安小靜在宮家待了五日之後,終於啟程回了雲山別墅。
對此,季語惜表達了她的萬分不捨,在她的心中早就認定了安小靜就是自己的女兒嗎,直到安小靜和宮傾好說歹說才讓季語惜的情緒平穩了下來,接受了安小靜回夫家這件事情。
只是安小靜也答應季語惜過幾日會再來看她。
季語惜臨行前又包了一大盆的湯圓,讓傭人們拾掇好了,全部都塞進了陌塵開來的賓利的後背箱裡。
陌塵表示這輛賓利只怕也是頭一回載一車的湯圓回去。
依依不捨的辭別了季語惜後,陌塵便帶著安小靜直接開往了雲山別墅。
雲山別墅裡。
霍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中端著一份財經報紙,抿唇看著,遠遠望之,似乎極為鎮定的模樣,可若是仔細了瞧,才會發現他財經報紙拿的是前天的,今日的則被他丟在了往昔的紙簍裡。
“爸爸,媽媽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噹噹都好久沒見到她了。”噹噹窩在霍堯的身側,將小腦袋拱進霍堯的手臂裡,也去瞅那財經報紙。
這幾日安小靜不在,他們父女倆失去了爭奪的目標,倒是增進了幾分感情,這會兒噹噹比以前更加的依賴霍堯了。
霍堯目光沉了沉,伸手拍了拍噹噹的腦袋。
他的心中也十分的急迫,仔細算來自己竟是已經有五日未曾見過她了,也不知道她看了那則新聞會不會相信自己?也許回來會和他大吵一架,甚至直接不回來了?
實話來說,霍堯著實是那種心中慌得一批,面上卻穩如老狗的人。
這會兒他的心裡早就有千萬只螞蟻在攀爬了,可他偏生還能坐住,甚至還安慰噹噹。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當牆上的鬧鐘滴滴答答的走著,時針快要接近十一點的時候,門口終於傳來一陣騷動。
霍堯幾乎是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猛地站起身。
噹噹沒有留意,登時摔了個屁股蹲,“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
霍堯心急去見安小靜,卻又不能丟下噹噹不管,立即拎著噹噹的後領起來,問道:“摔疼了?”
安小靜和傭人們問好的聲音隱隱從外頭傳了進來,依稀可以聽出她的心情不錯。
這熟悉的聲音頓時讓屋裡的一大一小興奮起來,噹噹立即將自己臉上的眼淚抹掉,催促道:“不疼了不疼了,爸爸快帶我去見媽媽。”說罷,那還在空中的小短腿便快速的擺動起來。
霍堯失笑,將當當往自己懷中一夾,飛快的跑了出去。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霍堯只覺得自己在院中看到神采飛揚的安小靜的時候,越發覺得她美麗動人,舉手投足之間皆是誘惑著他的魅力。
“媽媽!”噹噹立即揮舞著小手衝著安小靜開心的大喊,若不是霍堯抱得緊,只怕她都要直接躥下去跑進安小靜的懷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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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靜也是好幾日未曾見到噹噹,心中的激動難以言喻,快步跑來,一把將噹噹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任由著噹噹衝著自己撒嬌。
等噹噹撒完了嬌,安小靜這才發現霍堯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她的對面安靜的看著她,在她投來目光的時候,竟然有些心虛的撇過了頭,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
安小靜一下子就明白了霍堯的反常。
敢情他是因為和盛思雪上頭條的事情而感到心虛。
安小靜覺得這樣心虛的霍堯比往日裡多了幾分人情味,忍不住故意逗他,她佯裝生氣的板起了臉,忍住笑意,冷冷的看著霍堯,將一個抓姦妻子的模樣表現的淋漓盡致。
“小靜……”霍堯皺了皺眉頭,原先就有幾分心虛的心思隨著安小靜的神色越發的心虛起來,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安小靜的,卻被安小靜直接避了過去。
噹噹年紀小,識字不多,再加上雲山別墅上下的可以隱瞞,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只是奇怪安小靜的態度,剛想詢問幾句,就被安小靜勒令了禁音,只好癟了癟嘴唇,無奈的看了霍堯一眼。
安小靜這一裝便是裝了一日,臨了晚上,她剛洗完澡回到房間,房門就被“咔嚓”一聲直接關上了。
其迅捷、其準確令安小靜都有些汗顏。
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禁錮在了牆壁和霍堯的胸膛之間,準確點來說,她就是被壁咚了。
霍堯一改往日的禁慾系作風,穿了一件黑色的絲質睡衣,胸口微微敞開,露出裡面白皙卻不瘦弱的胸膛,一起一伏,伴隨著她的呼吸,落在她的視線之中。
“阿堯,你幹什麼?”安小靜皺眉去詢問,她才堪堪抬頭,一個洶湧澎湃的吻就落了下來,直吻得她呼吸急促,胸腔內的氧氣迅速的被吸走。
她下意識的想要逃避,可後腦勺卻已經被霍堯未卜先知的扶住了,她只能被迫仰著頭,承受著這洶湧的吻。
當意識漸漸剝離的時候,霍堯才終於鬆開了她的唇,黝黑的瞳孔緊緊的鎖住她被吻得有些發紅的唇瓣,裡面的幽深讓安小靜覺得他下一秒就會再次進行適才的行為。
“生氣了?嗯?”尾音微微上揚,帶了幾分磁性在其中,他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一隻手指直接撫上安小靜的唇瓣,來回的摩挲著,指尖薄薄的繭同柔軟的唇瓣摩擦在一塊兒,有些癢癢的感覺,同時刺激著安小靜本就脆弱的神經。
她斂了斂神,努力讓自己不被霍堯所惑,道:“你和別的女人上了頭條,難道我不該生氣?難不成我還應該放個煙花,給你們慶祝一下?”
“調皮。”霍堯淡淡的說道,眼中似乎洞察了一切。
安小靜只覺得今晚的霍堯格外的迷人,那在她唇畔來回摩挲的手指勾的她心癢癢的,她努力的咽了一口口水,緩解自己的口乾舌燥:“我這是生氣了,不是淘氣。”
霍堯低低一笑,眼中的幽深越發的黑暗,像是要將安小靜吞噬進去,“你明知是假的,卻來誆我,不是淘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