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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第 1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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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嘉年和傅明年居然並列第二!

場外紛紛驚呼不已, 對這頗有戲劇性的一幕感到詫異。

也正在這時候, 波斯貓般的混血少年走出了考核室。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拎了把椅子, 然後把椅子放進祝熙之和傅明年的中間。

祝熙之看著那雙灰藍色眼睛吹了聲口哨, 把排名第一的椅子往前面又挪了一大寸。

“你們兩慢慢聊,”小雪豹搖晃著尾巴笑眯眯道:“反正第一歸我。”

確實, 論專業性和練習時長,祝熙之在這一百二十人裡都擁有碾壓優勢。

他和傅明年都只有十八歲,身體保留著少年特有的靈活矯健, 同時面容有高辨識度, 還喜歡在制服外披個斑點外套, 不管站哪兒都能讓人一眼瞧見。

正因如此,從第一期開始之後, 他的人氣排名就一直居高不下, 應援站嘩嘩開了好幾個, 還有大粉提前找spf和紅鷺臺訂公演票。

傅明年第一遇到混血同學, 謹慎地點頭示好,沒有過多攀談。

他知道自己又多了一個對手。

兩個少年並肩坐在一起,背後是上百人窺探來的好奇目光。

大白鯊並不習慣那些視線,再三調整坐姿,佯作在認真觀看後續的考核。

五分鐘後, 祝熙之悄悄又把椅子搬回來, 小聲和時嘉年聊天。

“你的眼睛好好看啊, 以後演出都不用戴美瞳……”

他把爪子伸了出來, 想對比一下膚色。

本來還算白皙的皮膚和旁側奶油白一襯, 登時就黯淡了幾分。

時嘉年眼角微挑,笑道:“你的手很軟。”

祝熙之耳朵尖一紅,很直男的揉了揉自己的指尖。

“好像是哎。”

傅明年默默把頭偏到另一邊。

他感覺自己未來的隊友都不太正常。

大排名逐漸落幕,像極了高一時的分班考試。

這一輪一百二十進八十,一刷就有四十個練習生要淘汰出局。

天字班全員穩住,少數排名回落掉到上字和地字班。

排名靠後的部分練習生得知自己要走,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裡能人太多了,共處一室都能讓焦慮感升到爆棚。

四個分班輪轉換血的同時,有個叫馬鹿的男孩子竟然從下字班103名一躍跳到上字班最末,進步相當神速。

在他紅著臉和導師們道謝的同時,傅明年多看了一眼。

“噢,是他,”祝熙之詫異道:“你上次還陪他一起練舞來著,大半夜才回宿舍,是不是?”

傅明年瞥了眼鏡頭,半晌應了聲。

這兩週下來,他基本把所有人悉數認熟,出手幫過好幾位。

把握整體情況很必要。

早在大公考結束之後,霍刃和其他導師就一起和節目組開了個會,把後續的賽制安排又確認了一遍。

《神佑之選》本身就是紅鷺臺和spf聯合舉辦,很多事商量起來很方便。

池霽自殺半年後,spf成立了抑鬱症公益基金會,按抽成往賬戶中定期匯款,以開展全國範圍內的緊急救助和公益治療。

corona是不可迴避的話題,霍刃面對媒體鏡頭時並不退卻,公司也更希望人們能銘記而不是選擇淡忘。

早在節目組局的時候,他們就從corona歷年的經典舞臺裡挑選了好幾首,希望這些歌能夠再次被新生代力量演繹再現。

這個舉動完全雙贏。

現在的練習生大多都火候欠佳,難免會在演出時顯得青澀而有瑕疵。

譬如《夜火》、《寒芒》之類的團舞,絕不是臨時組幾個人匆匆練一個星期就能配合流暢。

歌舞本身的魅力可以襯托這些小孩兒,同時也能讓人們意識到曾經的corona有多珍貴。

是那頂皇冠的存在,讓大眾一度誤以為完美兩個字不過稀疏平常。

這個提議得到了皇冠如今五人的點頭同意,但霍刃決定移到五十進二十的半決賽再放出。

現在有部分練習生能力太差,態度也不夠好。

出於私心和公心,他都不希望這兩首歌被敷衍對待。

“那如果是這樣調整的話,”導演在白板上寫出一系列關鍵詞:“就直接八十人分成八組,自選專案。”

舞蹈,表演,聲樂,創作。

每一項都是團隊工作,得讓這些孩子明白單人出道和組團共戰的區別。

“舞蹈交給裴老闆,聲樂當然是梅先生來,”製片人撐著下巴道:“表演怎麼弄?拍電視廣告,拍平面雜誌,讓小孩們乾脆過個癮?”

封今慢悠悠道:“別最後拍到哭就行。”

“還有個問題是,創作這個東西……”總導演頭疼道:“搞原創很難啊,何況時間也不夠多。”

“所以如果有人能帶著團隊脫穎而出,會更加分。”

“那就只能賭一把了。”製片人嚴肅道:“不行就找個外包寫個保底救場,唱完就淘汰掉。”

一百二十進八十之際,四十個練習生揮手和同伴們告別。

大家這幾周認識下來都漸漸熟了,此刻難免有些感傷,但此刻氣氛並不算煽情。

“熙哥!衝啊,你決賽一定要登頂!”

“加油——我太弱了我先跑了——”

“顧哥我看好你!!!謝謝簽名mua!!!”

四位導師目送著一幫孩子走出攝製大廳的巨型雕花門,等待著場內恢復平靜。

有些練習生還在戀戀不捨地目送朋友離開,有些練習生始終都沒有回頭過。

在大門無聲關閉的同時,霍刃伸手打了個響指。

導師身後的大理石道具牆同時有四扇門翻轉開啟,鎏金刻紋華麗漂亮。

“又到了站隊的時候。”

霍刃環視一眾面含期待忐忑的後輩,平靜地予以指引。

規則被闡釋清晰,四扇門也彷彿黃金羅盤般旋轉不斷。

“從今日起,直到決賽以前,你們都需要以團隊成員的身份共同爭取勝利。”

“雖然在未來,你們的隊友只會有五個人,而且在出道後要全部從頭起步。”

“但現在的一切,都是在提前預告你們會遇到什麼。”

爭執,分裂,凝聚,分工。

與誰攜手,認誰為領袖,又或者是怎樣才算一個真正的團。

你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八十人分作八組,開始陸續地選擇前路。

顧少初不多猶豫,直接進了對他更有優勢的聲樂組。

他的表演和舞蹈基礎都略弱,聲樂對個人要求並不高。

薄環去了創作組,韓央走向聲樂組,分別前還互相抱了抱。

“加油——”

“天字組見!”

祝熙之邁步往前走了幾步,又突然停下來轉身往後看。

霍刃瞥了眼少年,並不確定他想做什麼。

“兄弟們——我要去舞蹈組了!”少年雙手擴在唇邊,像個活力十足的高中籃球隊隊長:“我會競爭組長,帶著大家贏的!想跳舞來找我啊!”

和他打成一片的朋友們登時高高舉手起鬨笑鬧,很快就跟著進了同一扇的分組門。

“舞蹈組二十人名額已滿,大門關閉。”

傅明年思索許久,最後選擇了人數稀少的創作組。

在進門之前,他在霍刃面前站定,誠懇鞠躬。

“多謝老師教導。”

霍刃笑著點頭:“加油。”

最後八組分齊,四個導師各自去確認名單和安排流程,帶著練習生們準備下一場的表演。

表演組的兩支隊伍需要各自拍攝長達三分鐘的商業廣告和公益廣告,也會在當天公開放出。

舞蹈組和原創組共用十二樓整層,樂器室和錄音室等等都早已除錯完畢。

霍刃把二十人叫進隊伍裡,發現其中一支隊伍有好幾個熟面孔。

傅明年,陳元青,薄環,時嘉年,馬鹿。

他多看了眼坐在人群一左一右的兩個年,下班前把創作流程講解一遍。

黑板上的粉筆字依舊是柳書,遒勁修長,文秀有神。

“……需要注意的是,團隊領導和時間控制很重要。”

corona當年多虧梅笙遙再三催死線催進度,愣是把五張專輯高質高速的趕了出來。

霍刃寫了幾筆,突然又很想念家裡的每一個人。

他定了定神,平復情緒以後再度轉身看向臺下。

“時間只有七天,先求成品,再精雕細琢,不要鑽牛角尖。”

“這次的創作主題,是晨風。”

等學生們安頓好了以後,他留了個聯繫方式,轉身出了教室。

遠處的練舞廳已經響起了明快節拍,還有好幾個少年在跟著唱歌。

霍刃遙遙看了許久,走向了消防通道。

他掏出手機按了幾個鍵,在沉寂許久的聊天群裡撥打了語音通話。

沒過多久,謝斂昀第一個接通。

“刃刃?最近還好嗎?”

“我還好,這邊都很順利,”霍刃靠著牆,握緊電話啞聲道:“昀哥……我想你們了。”

謝斂昀停頓幾秒,溫聲安慰道:“我這幾天在國外,一回時都就來看你。”

“刃刃沒事的,我們還在呢。”

薄玦的聲音很快出現,帶著幾分緊張:“刃刃你還好嗎?”

“他想我們了。”謝斂昀輕聲道。

“我也好想你……我做夢還夢見好幾次,我們去開演唱會,在沙灘上一起散步,”薄玦揉了下眼睛,聲音有點不穩:“都好久沒見了,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啊。”

龍笳還在主持會議,僅發了條短訊表達關心。

沒聊幾分鐘,梅笙遙也加入通話。

“刃哥?玦哥昀哥也在?”

“我今天帶練習生寫歌,突然就想到很久以前,”霍刃小聲道:“那時候遙遙天天催我們,昀哥就和他互扔枕頭……”

“現在都是霍導師和薄教授了,”謝斂昀試圖把傷感氣氛沖淡一些:“剛開始刃刃學寫歌的時候,我心想這舍友怎麼跟小怪物一樣。”

“我總覺得我們還在十七八歲,”薄玦突然道:“我每次看到別人管龍笳喊龍總,都覺得不可思議。”

“你說我們幾個,不是剛剛才進spf沒幾年嗎?”

現在連霍刃都已經年滿二十四歲,再也不是那個跟著哥哥們藏雪糕的小朋友了。

霍刃停頓許久,半晌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你養的那只小夜鶯……還好嗎?”

多人通話安靜了幾秒。

“不太好,”梅笙遙苦惱道:“不理我,不唱歌,不吃東西,天天都在睡覺。”

“……我努力把他養胖點。”

謝斂昀深呼吸一口氣,沒辦法再聽下去。

他們至今碰觸團裡的任何人,都忍不住想要再三道歉。

“你再辛苦一陣,我回來替你接班照顧一段時間。”

“沒事,昀哥你先忙。”

“有空我們聚聚吧,我好想你們……”

“一起吃頓飯,或者去看個音樂劇?”

“你們絕對猜不到,薄玦上回把我叫出來喝的什麼——青菜粥!青菜粥和絲瓜炒蛋!!最後還是我付的錢!!!”

“難道我沒付賬嗎……?”

“你沒有!!”

-2-

osc各獎項都有遞交時限。

想要參與皇冠獎的評選,必須在八月二十日前釋出專輯,十月二十日前開至少一場五萬人以上的演唱會。

今年false也同樣風頭大盛,不僅全員參與了熱門網劇《灰姑娘之夜》的拍攝,專輯三月份就雙線發售,粉絲們大吹特吹網路銷量從時間數量各門各項破了多少記錄,就差把那頂皇冠搶過來給他們的隊長戴上。

粉絲的成分一向很複雜。

純糰粉只嗑團魂,看的就是五個人和和美美互動友愛。

唯粉嗑顏嗑男友感的什麼多有,cp粉更擅長聯想和放大鏡抓細節摳糖。

部分事業粉很盲目,只追top也只認成績,變得比誰都快。

他們曾經追隨corona,是因為corona是業內領頭羊,是堪稱無雙的頂級男團。

corona從巔峰隕落,一部分人心灰意冷不再動真感情,另一部分人沒消停多久就去捧false,照例元氣滿滿地鼓勵哥哥們一定要拿皇冠。

說白了,個人怎麼追都只是在滿足自己內心的渴望而已。

和男團本身關係並不大。

霍刃對現狀認的很清楚,自回國以後就沒有休息過。

他需要在三個月內做出一張專輯出來。

一張專輯,至少十二首歌,拍三個mv。

兩首歌可以交付其他人完成,一首給了謝斂昀,一首給了梅笙遙。

剩下十首,每首歌能分到的時間不足十天。

他沒有太多選擇,也只能在做節目的同時自我圍剿般趕稿寫歌。

如今網路裡能人輩出,揣測池霽真實死因的人大有人在,觀望霍刃動向的人也有許多。

[他不會想要衝擊明年皇冠獎吧?]

[這都五月了,我覺得不可能,全靠外包做專輯那沒法評定啊。]

[false這幾年是越來越火了,聽說還派了好幾個成員去大師工作室鍍金,特意學怎麼搞原創,看得我都有點想爬牆_(:3∠)_]

[如果霍刃真是為了跟他們搶皇冠才回國,那希望也太渺茫了點……不看好。]

二十樓的鋼琴聲斷斷續續,偶爾彈得急了,會有幾下重重的砸琴聲。

指節斜撞上冰冷堅硬的一長片黑白琴鍵,會疼痛很久。

最開始裴如也會過來確認情況,後來也明白霍刃焦慮太重,有時需要一個人獨處。

然後廚房就漸漸隔三差五飄來烘焙的香味。

今天又在烤鬆餅。

流黃夾心奶蓋鬆餅。

霍刃當下漸漸進了狀態,剛開始時因為服藥和生病的緣故彈琴都不算穩,慢慢地也調整過來,有時兩三天就能完成整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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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保持著心理治療,影片通話時會向醫生表達自己對進度的擔憂。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對方溫和道:“你並不希望這張專輯這麼快就完成。”

“什麼?”

“聽起來很矛盾,但事實便是這樣。”

“有很多人不願意攢錢,表面上是因為總有很多支出,實際是因為,他們恐懼,或者厭惡金錢。”

潛意識深處,他們認為金錢是骯髒的,不好的。

這又與很多內心深處的陳結有關。

“你是說,我不希望自己完成這張專輯?”

對方沒有回應,給了他一些用以思考的停頓。

霍刃怔怔想了很久,半晌道:“是。”

“你說的沒有錯。”

他坐直許多,把內心深處的恐懼說出了口。

“一旦到了演唱會那一天,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霍刃目睹過曲終人散的全場黑暗過許多次。

corona第一次開演唱會散場時,後來許多次散場時。

從搭建場地到盡數拆除,他們六人參與過數十場狂歡盛宴,每次都有同伴慶賀擁抱,如影隨形。

現在只剩他一個人,等萬人前來,等滿場寂靜。

“我一個人,要怎麼往前走?”

他幾乎沒法把這句話完整的說出口。

“……我從來都沒有一個人面對過這些。”

以前,排練是六個人,編舞是六個人,所有的環節和空隙都屬於六個人。

事到如今,原本應該分給每個隊友的聚光都會彙集在他一個人身上。

過曝的聚光燈溫度似乎能腐蝕人的皮肉肌骨,把心臟都燒成枯萎的煤渣。

“霍刃,其實有句話很俗套,”治療師溫和道:“但是非常管用。”

“我們恐懼的,一直都是自己的幻想。”

而並非現實。

霍刃神色複雜道:“你認為現實並不會這麼糟糕。”

“在你沒有走到那一步時,所有的幻想都只是漂浮的泡沫。”

“如果沒有勇氣,我的建議是,多去接觸能給你勇氣的人。”

給我勇氣的人。

青年放下鋼筆,又嗅了一下空氣中輕盈奶甜的鬆餅香氣。

他看了眼紙頁上還沒有完成的字句,起身走進了廚房。

男人繫著圍裙在翻動鬆餅,聽見腳步聲時沒有回頭。

“這份放了海苔碎,如果不喜歡,等會我重新做一份。”

霍刃沒有吭聲,從他的背後緩緩伸手抱住,把臉埋進他的脊背裡。

“……老師。”他悶著頭,聲音都有幾分模糊不清:“讓我多抱一會兒。”

裴如也微嘆一口氣,伸手去觸碰他的臉頰。

忽然掌心一溼,是被輕輕地吻了一下。

這種觸碰,說不清是曖昧的撩撥,還是心理依賴時的日常呈現。

男人眸色微暗,選擇不作回應。

他的愛人太疲憊了,此刻並不太可能有多餘的精力重新愛上自己。

霍刃用臉頰貼著裴如也的脊骨,不出聲地觀察對方的反應。

好想說出口啊。

老師,你這樣照顧我的樣子我好喜歡。

你再摸摸我的臉好不好,我想多親一下你的手心。

他靜靜等了許久,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於是在心裡略鬱卒的嘆了口氣。

“我想吃櫻桃。”

裴如也還在凝神感受方才掌心溼熱的氣息,抽回神點了點頭,任由他抱著自己又洗了一碟圓潤飽滿的櫻桃。

然後親手喂了過去。

做這種事總是有幾分禁忌感。

抱著自己的人是曾經的學生,也是在夢中和現實裡讓自己動過太多次慾念的存在。

純淨脆弱,同時又堅韌如寒刀。

哪怕只是想一想,都會讓內心深處不得寧息。

霍刃沒想到他是親手喂,試探著叼住了一個。

然後精準的咬了口老師的指尖。

明潤微冷,還沾著水珠。

櫻桃很甜,但已經不是重點了。

“還想吃。”

裴如也喉頭一動,任由腦中種種綺念穿梭而過,沉默地又喂了一個。

霍刃吃的不緊不慢,像松鼠般把櫻桃核都含著,任由他不斷地喂下去。

有時候會故意叼住指尖不放,甚至用舌尖舔一下指腹。

他在無師自通地學習更多。

實在是青澀又撩人。

裴如也與他視線短短相對了幾秒,關了火把鬆餅鏟進盤中。

“那些學生,你覺得怎麼樣?”霍刃側頭問道。

“有幾個很不錯,資質天賦都很好。”

“誰跳舞最好看?”

“陳元青有潛質,祝熙之差一點火候。”

霍刃應了半晌,又把頭埋進他的蝴蝶骨旁,不肯再說話了。

“但如果說最好看……”男人慢慢道:“我只正式收過一個學生。”

其他人都是商業合作,不能算數。

“他性子倔,做事對自己太狠。”

“但是每一次跳舞的時候,好看到讓我做夢的時候都捨不得忘掉。”

他跳領帶舞,跳鳴鼓舞。

也曾掌著長燈在黑夜和六扇明鏡前起舞,又或者手執十三節銀鞭在夏風亂花間獨舞。

是我的愛欲,我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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