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繼續平和的說道:”並非老衲有意要掃施主的興致。”
“只是我看施主一臉正氣,之相絕非普通的鬼魂。”
“因而老衲想找個地方與施主詳談一番,施主你看可否給個機會呢。”
宇文楓不解的問道:”敢問大師從哪裡看出,我不是普通的鬼魂的,我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而且整日被地府那些個老叉們,欺負的苦逼小絲一個。”
“施主過謙了,我們平常人的正氣是從面相上是看不出來的,他主要表現在人的氣場與行為上。
“雖然施主表面上,看著有些放蕩不羈,但是這些都掩蓋不住,你骨子的浩然正氣。”
“施主本性純良,老衲很願意與你做一個忘年之交,平時你我二人可以互相切磋一二。”
宇文楓一聽切磋二字立馬無語了。
“我說大師啊,我就是普通小鬼魂一個,啥也不會啊,你跟我能切磋個啥.”
“施主莫要說笑了,剛才你我二人說話之際,我已經探查到,你不但會功夫,而且絕非普通的功夫,至於是哪個門派的,則還需要施主和老衲切磋完以後,才能有定論。
“我說大師啊,我真的不會你說的啥武功,我生前就是個實習警察,死了以後也一樣,我只會玩槍,你要是和我比槍法,我倒是可以和你比試一下。
”不,不,不老衲只想以武會友,而且是點到為止,至於槍支那東西殺傷力過於強大,不適合你我的,好了前邊就有一個茶樓,不如你我二人進去喝杯茶如何。
此時宇文楓也有些累了,索性現在也沒什麼事,乾脆就和那和尚走進了茶樓。
一進茶樓,宇文楓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茶樓服務員擱哪找的啊,長得咋那麼標誌呢,一個個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秀雅絕俗一顰一笑皆是風景,尤其是每個人都穿著淡藍色的緊身旗袍,這樣更能突出她們玲瓏有致的身姿了。
只見其中一個長得最是出眾的女孩走到那老和尚面前說道:”法海大師您來了,請到二樓雅間就座,您喜歡的西湖龍井茶馬上就到。
宇文楓好奇的問:“大師啊,你來過這裡嗎?為何這位美女認識您呢?”
那和尚邊上樓梯,一邊簡短的回答:“經常來所以認識。”
說完他們在一個名為“絕塵”的雅間門口停下,然後開門走了進去。
裡面的擺設很簡單,但是又不缺乏典雅。
兩人席地而坐,不一會一壺熱氣騰騰的熱茶就端了上來,除了那壺茶以外,還有四盤茶點。
放下這些東西以後,服務員就退了出去,可是宇文楓的眼睛似乎還不是那麼想收回來。
“阿彌陀福施主,莫要貪戀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好好修行以後拯救冥界蒼生才是正道。”
宇文楓不滿的說道:“不屬於我,看看都不行啊,再說了你剛剛說讓我去拯救蒼生?”
“大師你也太看的起我了,我剛才就跟你說過,我自己都是被冥王強行扣留的壯勞力,我連我自己都拯救不了,談何拯救別人。”
“現在的我手無縛雞之力,人家動動小手指都能讓我灰飛煙滅。
大師表情沉重的:“是啊,不管是人間還是地府,如果沒有一個正直的人去引領,恐怕會越來越黑暗。”
“現在生活在人間的人們已經過上了小康的生活,人民安居樂業”
“可是地府卻是一塌糊塗,多少被無辜扣押的鬼魂都是怨聲載道。恐怕長此以往早晚會出大事的。”
宇文楓聽到此處,也身感大師說的頗有幾分道理。
“即是是這樣光憑你一人之力又能改變什麼呢。”
和尚點點頭:“是啊我已經為之努力了幾百年了,這幾百年裡我一直留在此處,就是為了尋找有緣之人。”
說完大師把眼睛看向了宇文楓。
宇文楓被他看的極不自在,然後吞吞吐吐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莫……莫非大師所只的有緣之人就是我,可是我真的什麼都不會啊,這個我沒必要騙您的對吧。”
那和尚搖搖頭:“非也非也,你身上所散發的功力如果不是你本人修行所得,那就一定是來自別人的傳授。”
“但是既然要傳授自己的修為給你,你怎麼會一點都不自知呢,這有些與理不通啊。”
聽到此處宇文楓這才恍然大悟,他一拍大腿的說道。
“呀我想起來了,就在一個月以前,我的確是被別人強行傳授了一門修為,但是…………!”
“大師你聽我說完,但是那根本不是什麼正經修為,可以說是比較二逼的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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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尚不免露出好奇之色:“奧!何為二逼的修為呢,施主可都告知一二。”
宇文楓想起那流血大姐傳授給自己的流血大法,就不免有些氣憤。
“那修為名叫流血大法,是一門一邊練習一邊漏血的武功,大師你說是不是很苦逼,試問哪個男人可以接受這樣的功夫,每天下邊嘩嘩的漏血,說不定那一會就失血過多翹辮子了。”
“流血大法?難道是地府第一門派武功秘籍流血大法,阿彌陀佛怪不得施主周身,都圍繞著一種強大的氣場,原來你是血紅門派的弟子。”
“老衲真是三生有幸啊,才能遇見施主你,早聞流血大法在血紅失蹤以後就早已失傳,沒想到如今還能有人會使用此法。”
宇文楓打斷道:“等等聽著你的意思這流血大法還挺厲害的?大師你是不是搞錯了,你是沒見過那流血大姐那流血的樣子,否則你非得被她嚇死不成。”
那和尚喝了一口茶,然後放下茶杯說道:“那你說的流血大姐一定就是長相奇特的林血紅了吧。”
“此女子行蹤詭異不定,以吃自己的親生骨肉為食,這幾千年來沒人知道她是誰,從哪裡來,只知道此人功夫了得,幾乎無人能敵,敢問施主又是如何結識此人的呢?”
“如何結識那可就說來話長了,總之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為了感激我所以逼迫著我,把她的那什麼流血大法強行輸入到了我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