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0章
起源蜃界，起源蜃化身本體蜃殼內的本源世界。
因為起源蜃化身吞噬了起源祖界並且融合了鎮世玄武，原本起源祖界的本源卡界也被起源蜃化身吞噬，最後融合整個起源祖界最精華的部分共同組成了起源蜃界。
隨著起源祖界毀滅的世界樹，也紮根在起源蜃界成為新的擎天支柱。
起源蜃界邊緣，虛空一顆如同金色鑽石一樣的晶體，在不斷的膨脹收縮中散發無窮金輝，上面有多少個切面完全數不清，只是能隱約看到每一個切面都對應一個生命。
這些生命，全部都是昔年起源祖界的生命。
金色晶體膨脹收縮之間，生成無以計數跟本體難以區分的投影。
這些投影破開虛空，出現在起源蜃界每一個生命的神魂中跟真靈融合。
所有生命的真靈都因此得到一重保護，智慧也因此得到增加，同時他們的智慧也都在這一刻串聯起來，最終共同匯聚在金色晶體內讓金色晶體向智慧天心完成最後的蛻變。
完全蛻變結束的瞬間，智慧天心返回陳墨體內。
在這一刻他感到自己的思維計算能力增幅了數萬倍不止，同時落入他眼中的萬事萬物都彷彿完全透明一樣不存在任何秘密，而這樣的效果還只是最初級的智慧天心。
智慧天心的升級，需要融入其中無窮的知識。
沒有足夠的知識，智慧天心的真正力量根本發揮不出來。
陳墨開始源源不斷將他掌握的所有知識都傳輸進智慧天心，甚至透過命運天書不斷探查上界所有不朽帝尊的過往記憶，並且將這些記憶全部匯入智慧天心自動進行歸納總結。
最後為了永恆帝尊的過往記憶，甚至潛入起源長河暗中接近。
並且藉助卡牌根源的傳播，藉助命運將一個個智慧天心的投影在上界暗中擴散傳播，縱然是不朽帝尊都難以避免智慧天心投影的寄生融合，由此陳墨也發現了智慧天心另外一個可怕的地方。
智慧天心能夠生成無數投影，反過來無數投影也能形成智慧天心。
如果智慧天心本體毀了，相當數量的投影就能重塑本體。
這也就意味著，智慧天心具備快速重造真靈的能力。
同樣是融合了超限根源被衰盡塵埃毀滅真靈，不朽天帝當年很快就撐不住了，但是永恆天帝卻能強頂著副作用繼續爆發超限根源的力量，最終一舉擊敗不朽帝尊鵲巢鳩佔。
在這個過程中，智慧天心肯定是起到了巨大作用。
所以陳墨肯定，永恆天帝很快也會在上界散佈智慧天心投影。
但是過了幾年，永恆天帝彷彿沒有任何動作。
直到這一天，掃墓老人突然聯絡上他表達了不滿。
因為掃墓老人發現，永恆天帝的真靈在快速恢復，這顯然是動用了智慧天心，掃墓老人傳來訊息就是希望他阻止永恆天帝散佈智慧天心投影，作為這一個紀元的霸主永恆天帝在這方面爭不過他。
如果永恆天帝真的動用了智慧天心，那麼肯定有很多智慧生命被寄生了。
在這期間他也在不斷藉助智慧天心寄生上界智慧生命，如果一個智慧生命同時被兩個智慧天心寄生融合，他這邊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所以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
“無智慧生命？”
陳墨心中暗道。
智慧天心能匯聚智慧生命的智慧，但是反過來也能賦予無智慧生命智慧。
但是這種做法，並不具備恢復真靈的作用。
透過智慧天心和命運之網，陳墨很快選定上界各地的無智慧生命隨機寄生。
這一下子果然有不少目標寄生失敗，永恆天帝的智慧天心投影已經在無智慧生命的真靈中捷足先登，永恆天帝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想來想去陳墨也想不明白。
所以他將自己的疑惑，傳遞給掃墓老人等待回覆。
……
天柱山帝尊墓葬群，掃墓老人收到訊息起初也是滿臉茫然。
但是很快，祂就又驚又怒的想到一種可能性。
瞬間脫離洞穴，來到帝尊墓葬群一座墓碑前的迷你宮殿鑽了進去。
宮殿內的王座上，永恆天帝看著氣急敗壞的掃墓老人笑了。
“你瘋了……”
掃墓老人又驚又怒的吼道。
“那你是要我死還是要我活。”
永恆天帝笑道。
掃墓老人如遭雷擊，整個人在一瞬間失魂落魄。
沒人比祂更瞭解永恆天帝，甚至創造天帝至尊術永恆天書的時候祂也出力不少。
所以祂比任何人都清楚，永恆天書最表層是全知全能，更深層是集結萬事萬物的智慧歸於己身，但是最最深層卻是以智慧天心融入萬事萬物進行奪舍，力量全開的智慧天心甚至可以奪舍整個上界。
但是奪舍整個上界，必然要付出兩個代價。
第一個代價就是必然會受到其他天帝的致命打擊，不朽天帝等人不會看著永恆天帝奪舍上界。
另外一個則是上界實在是太大了，奪舍這樣一個死物，智慧天心的副作用會發揮到極致，最終就算奪舍成功，永恆天帝也會成為藍星洪荒神話中類似於無情天道一樣的存在。
完全沒有感情，完全沒有愛恨痛苦。
掃墓老人很清楚，永恆天帝這是在逼迫祂做出選擇。
要麼繼續聯手陳墨折磨祂，然後看著祂奪舍上界。
要麼放棄對祂的仇恨，幫助祂得到超限根源核心，永恆天帝這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來威脅祂，顯然祂已經看出來自己對祂並不只有怨恨，這讓祂更加痛恨這個到現在還想利用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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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另一方面不知為何，祂越是恨永恆天帝越是扭曲的愛祂。
掃墓老人知道自己不正常，最有可能導致祂不正常的就是命運天帝過去身，這一位在促使祂誕生的時候就在祂的身上動了手腳，但是就算知道這些祂也找不到任何自救的辦法。
“你們贏了……”
掃墓老人悲涼的說道。
祂的人生本來就是悲劇，被命運天帝過去身利用是悲劇，被永恆天帝背叛是悲劇，祂的復仇也是悲劇，祂的存在本身就是悲劇，或許祂早就應該在當年死在天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