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如果是時間無限迴圈，怪物不斷復活能刷命運神力嗎？”
陳墨有點激動。
翻開命運天書，陳墨寫下自己的疑問。
如果他依靠時間迴圈刷分，結果是好還是壞？
【好/壞】
陳墨丟出十面骰子，單數是好雙數是壞。
問題越簡單消耗命運神力越少，單雙點數越大，代表越好和越壞。
陳墨看著骰子停下，刺目的十點讓他有點失望。
他轉而思考，利用時間迴圈刷怪為什麼會帶來壞結果？
陳墨很快想到一種可能性，這個世界有兩種強大的力量，第一種就是因果，無論是魔法少女的力量之源還是丘比的許願能力，本質上都跟因果有關。
第二種就是深淵惡魔的力量，兩種力量目前共存於這個戰後世界。
目前幻想小宇宙的時間不斷迴圈，隱然成為殘破的幻想小宇宙宇宙規則的鹿目圓，都已經垂死到沒有足夠的力氣跟他多說幾句話，不斷的時間迴圈很可能就是為了保護人類不被滅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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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獵殺怪物得到命運神力，本質上就是在掠奪一個生命的命運。
命運是因果的上位力量，而這個殘破小宇宙已經完全封閉，他獲取的命運神力越多，構成這個世界最後防線的因果就越弱小，他如果不斷利用時間迴圈刷怪會造成嚴重後果。
輕則打破時間迴圈，重則讓這個世界徹底被深淵惡魔摧毀。
陳墨在命運天書寫下自己的猜測，然後在下面寫下對和錯。
丟出十面骰子，單數是對，雙數是錯。
陳墨看著鮮紅的七點，點數越大意味著距離真相越接近，不是九點只是七點，說明他的分析是正確的，只不過還有一些不足之處是他沒有想到的。
既然如此，他或許可以按照鹿目圓的指點先找到曉美焰的靈魂寶石。
靈魂晶石是魔法少女的本體，少女在籤訂契約成為魔法少女的瞬間，她們的靈魂就會被封印在靈魂寶石，她們的身體成為不會死的戰鬥驅殼。
魔法少女每一次使用魔法戰鬥，都會消耗靈魂寶石的魔力。
消耗魔力，就等於汙染靈魂寶石。
每一次悲傷絕望，也會汙染靈魂寶石。
汙染到極限，靈魂寶石就會破碎從中誕生悲嘆之種，然後魔法少女變成扭曲的怪物——魔女。
想要淨化靈魂寶石的汙染，就只能獵殺魔女用悲嘆之種淨化靈魂寶石。
這樣一個自我迴圈，構成了魔法少女的悲慘命運迴圈。
翻開命運天書，書頁上面出現一個虛擬的藍星。
虛擬藍星不斷放大，陳墨在陀螺內注入命運神力，陀螺旋轉最後停在虛擬藍星大海深處某一個點，陳墨記下位置收起命運天書，開始思索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他不準備直接過去，因為很可能無功而返。
透過命運天書，他要找到曉美焰的靈魂寶石非常簡單，所以上一次時間迴圈也就是他第一次進入藍星，他肯定就已經前往尋找過靈魂寶石。
上一次時間迴圈獲取的命運神力，有超過一半都是來自於深淵魔化海獸。
跟深淵魔化獸相比多了一個海，這說明他肯定是深入大海了。
然而有亡骨龍和虛空龍幫助，他最後依然沒拿到曉美焰的靈魂寶石。
所以他才會經歷時間迴圈，忘記一切回到他剛進來藍星的時候。
上一次失敗了，這一次就一定能成功？
至少要知道上一次是怎麼失敗，才能知道這一次怎麼成功。
透過獲取命運點數的時間記錄，陳墨可以肯定時間迴圈一次大概是一個月。
時間很短暫，所以他不能浪費時間。
陳墨啟用命運天書，再次轉動命運陀螺，不過這一次不是尋找曉美焰的靈魂寶石，而是尋找能給他帶來幫助的存在，救世主身邊也需要夥伴，他也有興趣接觸一下這個世界的土著。
命運陀螺轉動到一個點，陳墨鎖定這個點讓虛空幽靈號在大氣層加速靠近。
只不過幾十秒鐘，虛空幽靈號已經抵達目標上空。
下方是一座城市，還是一座沿海城市。
能看到許許多多的魔法少女，最小不超過十歲最大不超過十八歲，分散開站在城牆上抵禦大海中不斷衝擊城牆的深淵魔化海獸，守護著背後的這座城市。
表面看起來，這麼多魔法少女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短裙飄動，清脆稚嫩的聲音呼喝著釋放魔法。
看著都養眼，成為魔法少女自動最佳化容貌就沒有長的醜的。
然而美麗背後，隱藏著絕望和悲哀。
陳墨收起虛空幽靈號，跟沐柔和沐遙虛空瞬移到城牆邊緣。
整個城牆上，只有上百個魔法少女和少數成年人。
這數量顯然不正常，然後城牆背後的城市內部，有不少行人看向城牆上的魔法少女卻滿是憎恨和厭惡，只有極其稀少的人看向城牆會有那麼一點點憐憫。
“他們怎麼這樣。”
沐遙不高興的說道。
“很正常。”
陳墨冷笑道，“你看這些來自大海的深淵魔化海獸，它們都被魔法少女擋住進不來城市，城裡的人很安全，所以他們根本就不害怕深淵魔化海獸。
反而是魔法少女，如果在絕望中變成魔女會直接在城市內大開殺戒。
縱然很快被其他魔法少女殺掉，依然會在城內造成不少死傷。
大多數人只看到魔法少女變成魔女給他們帶來傷害，根本看不到魔法少女跟深淵魔化海獸戰鬥保護了整座城市，沒有魔法少女，他們就連憎恨魔法少女的資格都沒有。”
“做一個好人，真難。”
沐遙看著城牆上的魔法少女小聲說道。
“走，我們進城。”
陳墨說著啟用虛空行走。
虛空行走，正常情況只能自己一個人遁入虛空。
但是透過虛空龍，透過虛空精神樹，他將虛空行走的力量透過虛空精神樹籠罩在身為塔奴的木柔和沐遙身上，成功讓她們兩個也跟著一起遁入虛空縫隙。
行走在這座沿海城市，陳墨翻開命運天書修改命運。
如果這座城市有能幫到他的存在，那這個存在就主動送上門來。
城市內部人口不多只有幾十萬，道路很狹窄，無論是路邊還是屋頂，都種滿了各種糧食作物，即便如此城內的普通人也都是面黃肌瘦，路上行人使用的交通工具也只有腳踏車。
至於汽車都廢棄在路邊，裡面堆點泥土就能種幾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