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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雷神澤人仙育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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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感受到了龍霽隱約的排斥, 麒玄眼角眉尾流露出些許戲謔之色,他輕勾唇角。“果然不愧是玉微調/教出來的徒弟……比龍玉教出來的孩子乖巧多了。”

感慨了一句, 麒玄收回手掌,面對龍霽依舊是唇邊帶笑。“說罷, 玉微讓你來做什麼。”

對於麒玄猜中自己的來意,龍霽並沒有感到意外。他抬眸望向麒玄,開口言道。“麒玄叔叔,師尊令我來傳給您一句話,‘麒麟一族,乃是天下走獸之王’。”

**

亭頂覆蓋著皚皚白雪,十里亭嵐中的冷霜亭終年被冰霜覆蓋。

走近冷霜亭, 龍霽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別誤會, 龍霽這不是被冷霜亭過低的溫度凍的,畢竟他的血脈傳承來自於洪荒最幽深最寒冷的北冥深海,冷霜亭的這點溫度才到哪裡?

實在是……

“師尊在裡面等你。”

一襲雪白長袍,銀髮披散的玉鼎揹負長劍, 踏雪而來。點漆似的眸子微微一轉, 玉鼎望著自己的師兄兼好友,眸中寫滿了赤/裸裸的警告之色。

“……玉子……”

唇角微微牽扯了一下,龍霽有些心虛地喚了聲自己師弟的名字。難得對自己老師交代下來的任務陽奉陰違了一次,龍霽在即將面對元始的時候心裡忐忑得要死。

望著玉鼎,龍霽下意識地在心裡琢磨到底怎麼樣才能從對方口中套出話來,預見一下自己老師的心情。

然而還不待龍霽一個念頭轉過去,那邊的玉鼎就已經一言不發地轉身走了。

“哎……”一肚子話全都胎死腹中, 龍霽盯著玉鼎的背影,半晌後有些喪氣地抿了抿嘴唇。

算了算了,他就不該指望能從玉鼎嘴裡問出什麼——一邊想著,龍霽一邊揉了揉額角,回身往身後的冷霜亭走去。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算了,他拼了!

身著一襲雪色長袍,長髮在腦後鬆鬆挽了個道髻的元始站在桌邊,正在細細描摹著筆下的丹青圖畫。

龍霽走入,元始筆下略微一頓,微微抬眼望向自己徒兒。“回來了,坐吧。”

“師尊。”微微躬身,龍霽輕抿下唇,有些不自在地順著自家師尊眼神指示坐在桌子對面,躊躇了一下後,獻寶一般地自懷中取出河圖洛書。“弟子不辱使命。”

“做的不錯……”見狀,元始眉梢微微一抬,彎唇輕笑了聲。“那麒玄果然還是更給你面子——”

擱下手裡的筆,元始略微垂眸看著自己筆下的崑崙雪夜風景圖,輕揉著自己拿筆那只手的腕子,那唇邊笑容看得龍霽有點懵,心裡不住忖思自家師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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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來說,以他師尊的性子,他不按照師尊的算計來行事……他師尊不把他關在內殿緊閉或者直接關崑崙外面不讓進,都是因為他是師尊從小養大的孩子的關係。

什麼都沒說反倒被誇了……

好吧,龍霽承認,他師尊的後一句話更多的恐怕是針對他父君的感慨。但是,前一句話仍舊令龍霽有點坐立不安。

無功而受祿什麼的,永遠都是最令人心虛的。

“在外面跑了那麼久,喝杯酒水後就去歇息吧。”似乎沒有覺察到龍霽的小心思,元始伸手一拂,畫著崑崙雪夜的絲帛立時消失無蹤。

微抬下頜示意龍霽自己倒酒,元始轉而仰頭望向亭外崑崙仙境那碧藍如洗的天空。

這個時候,他大哥應該已經發現了他做的手腳了罷……卻是不知,面對這樣的情況,大哥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希望……大哥能夠讓他放心吧——轉回目光望著自己的徒兒,元始心下竟是再一次回想起了曾經的摯友。

縱然在與通天有了關係後,心底深處隱約對龍玉存在著的旖念便已不存在,但卻並不妨礙元始對龍玉的思念。

實在是這些年來,隨著赤明劫的逐漸迫近,看著自己的兄長弟弟逐漸遠去,元始總是不自覺地念起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夠明了自己想法的好友。

畢竟,人生得遇幾知音?

有些緣分真的是很難解釋,同源而出的兄弟,卻還不如一個外人與他意趣相投。

這麼想著,元始輕輕牽扯了下唇角。

‘兩個量劫——吾友龍玉,我期待著赤明劫後,你的迴歸。’

***

“玉微……”

幾乎在元始思念著老子可能的動作同時,遠在八景宮中演算著天機的老子猛然睜開了雙眼。

緩緩放下了雙手,老子一邊輕念著自己弟弟的名字,一邊蹙眉瞥了眼放置在手邊的太極圖,心中思想著的,卻是自己適才看到的異象——那天機間明顯的斷痕,整個洪荒都沒有多少人能做成這樣的效果。

只是區區未來人族天皇的轉世,就算是妖聖伏羲的轉世,也沒道理引來他師尊那階層大能的關注。

那麼……

這件事情,就應該是他二弟、也只能是他二弟玉微做的了。

‘玉微,你到底想做什麼……’

當日與元始在八景宮中商議的場景歷歷在目,老子心底輕念著這句話,望著太極圖,似乎一度想要伸手去拿。然而,半晌後,他終究是略微搖頭。

罷了,若是他二弟當真鐵了心不讓他知曉此事始末,他也無法。

垂了眼,老子最終到底是收了手,什麼也不再做——元始選擇甩開通天單幹,到底是令他心底打了個結。這個結不至於讓他與元始決裂,卻會讓他在做出一些決定的時候束手束腳。

三皇五帝。

再將這個名詞在心底默誦了一遍,老子輕輕闔上了眼。

這一次他讓一步,但為了自己的道教,地皇他卻絕對不會再退讓了。畢竟雖說三皇五的存在都是為了鎮壓人類氣運,可三皇與五帝之間,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再睜眼,琥珀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涼薄之色,老子起身,轉至室內。

**

烏黑的長髮凌亂地披散著,一身青色長裙的女仙腳步踉蹌地赤足在地上奔走。

真元幾近枯竭,僅存的法力只夠維持頭腦的清醒,使得這女仙裸露出來的雙足沒有任何保護地接觸到粗糲的山間石丘土層,以至於那白嫩的腳掌被化開一道道的破口,殷紅的血水流淌出來,將她走過的地面蹭的血跡斑斑。

腳下一個踉蹌,女仙撲倒在一塊大石上。她以幾乎要將自己的肺咳出來的力度狼狽地咳嗽著,深深呼吸,竭盡自己所能地吸收著空氣中的靈氣。

但遠水解不了近火,這樣吸入體內的靈氣只能救一時之急,補充的速度遠遠沒有消耗得快。

嬌嫩的耳廓微微動了動,隱約聽到背後有獸吼聲傳來,女仙那張嬌麗的面容上不由流露出些許苦笑之色。難道,今天她真的只能葬身妖腹了麼?

‘燧明,你若再不來,恐怕華胥便要與你永訣了……’

心中默默地念了一聲,名為華胥的女子聽著背後的逐漸逼近的沉重腳步聲,再看看面前的一片沼澤地,一咬牙,抬起彷彿灌了鉛一般沉重的雙腿,踉踉蹌蹌地向沼澤跑過去。

她寧願讓自己這一身皮囊沉入沼澤湖中,也不願葬身獸口,為自己那身為人主的丈夫徒增羞辱。

赤足踩上沼澤澤面,華胥的身體卻並沒有如同她自己所想那般陷落下去。

微微一怔,華胥低頭一瞧,卻見自己的纖纖玉足,正巧踏上了一個腳印——那個腳印看上去應該是成年男子留下來的,比華胥的腳掌要大上一些,卻也並沒有大太多,正巧可以讓她穩穩地踩上去。

小心地踩了踩腳印邊的溼地,只要腳步剛剛踏上就直接將她的足踝陷落進去。

這讓華胥確定了,只有這腳印下的地方,才是實地。

下意識地抬頭望去,卻見腳印一直延伸向這片沼澤中心區域的一片小島上。華胥輕咬下唇,臉上神色微微變轉——她修為不濟,也就是堪堪觸碰到地仙的階層。所以,才會出現僅僅是一個一次化形劫都沒有渡過,甚至沒開靈智的妖獸就幾乎逼死她的事情。

但如此,也就從另一個角度說明,其實那妖獸的修為也不怎麼樣。

像這樣的大片沼澤地,妖獸是絕對渡不過去的。而那腳印,也絕不足以讓那妖獸踩上而不落到沼澤中去。

只要能夠達到那片小島,她就安全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華胥咬了咬牙,當下忍著足底的疼痛,小心地沿著腳印向沼澤深處的小島跑去。而正狼狽逃命的華胥並沒有確切地感受到,在她的腳掌每每踏在沼澤上的腳印上時,就有些許金色的光電滲入她的腳掌。

而當她終於到達小島上之後,華胥也沒有力氣感知到,那道於無形之中匯入她小腹的殘碎靈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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