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我們離開人間之後，人間發生了這麼多的變故，鬼族也是人族之一，他們為什麼要竊取天地之間的靈氣為己用呢？”
“不得不說現在的人族真的很強大，或許當初我們神族被人族擊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沒有了靈氣的幫助，照樣能夠飛天遁地，甚至所發出來的攻擊也要比一般的天神境界的高手強大太多，這樣的世界是我根本沒有辦法想象的！”
……
在那座由黃金澆鑄而成的神殿之中，劉羽和眼前的這位老族長講起了在人間的一些事情，聽到老族長感嘆連連，或許現在的他根本就想象不到人間會變成這副樣子。
現在的人間可要比上古的時候強大太多了，現在的人間有飛機有潛艇，人們不需要修行，就可以做到飛天遁地。
而且食物更加的富足，比當初那個茹毛飲血的遠古時代要強上太多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人族確實經歷了進化，但是從另外一種意義上來說，人族也在退化！”
聽到老族長說這話，劉羽搖了搖頭。
“小兄弟，這話究竟是怎麼說？”
聽到劉羽說這話，老族長顯得有些疑惑。
“這個世界上有得便有失，就好像是大道之行，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雖然現在的人類變得比遠古的時候更加強大了，但是人的身體素質也在一點一點的下，降遠古的時候，人類應該能夠活上幾百歲，但是現在的人類，已經不復當初了！”
劉羽又道。
人族和神族在遠古的時候能夠爭雄。
而現在的神族依舊保持著那種強大的天賦和健碩的體格，現在的人族卻不復當時的輝煌。
這就好像是大道的制衡，因為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
在得到一種東西的同時就要失去另外一種東西，這就是平衡。
“怪不得小兄弟能夠成為大帝境界的頂尖高手呢，原來對於道法的理解如此的深刻，甚至比我這個活了幾千上萬年的老家夥還要明白！”
剛才的時候老族長和劉羽之間還沒有這麼客氣，但是聽到了人間的事情，聽到了劉羽對於道法的理解，他對於劉羽更加的欽佩了，甚至都不把劉羽當成一個晚輩看，而是把他當成一個前輩。
“老族長，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所以也不用這麼恭維我，我就是一個俗人，只不過是為了一些自己的事情而奔波罷了！”
劉羽笑道。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剛才還和自己生死相向的老族長，現在居然給自己吹起了彩虹屁，一時之間讓他覺得有些不適應。
劉羽和老族長之間的談話還算輕鬆愜意，而坐在一旁的蒹葭，則是享受著神手和神眼送過來的食物，吃得滿嘴流油的。
歸墟之境，靈氣旺盛，所以這裡的一些動物肉質也要比人間鮮美多了。
“劉羽，你別光顧得和老東西聊天啊，吃點東西，這裡的烤肉還要比人間好吃太多了！”
見劉羽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吃東西的打算，蒹葭捅了捅他，遞過來了一隻烤兔子腿。
劉羽接過了烤兔子腿，笑了笑，隨後便開始大口的吃了起來。
吃飽喝足之後，蒹葭也沒有在這裡繼續和老族長閒聊，在她看來和老族長閒聊還不如去找個地方睡覺呢。
玲瓏自然十分乖巧的跟在了她身後的位置。
現在的玲瓏對於眼前的這些神族還是感覺到有些恐懼的，或許在她看來，只有跟在蒹葭身旁才安全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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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了我很長時間，不知道你能否為我解答一番！”
等到兩個女人離開之後，老族長也稟退了左右，看了一眼劉羽說道。
“老族長，你有什麼問題不妨說出來，雖然我活的歲數小，但是也很有可能對你的思考有一定的幫助！”
劉羽也沒有推脫。
而且他很好奇，有什麼東西困擾著眼前的神族族長。
“其實老夫最近也一直在悟道，但是有一點卻一直都想不明白，那就是天地大道對於我們這種修行者來說究竟算什麼？有的時候我感覺大道存在，有的時候又感覺它不存在？”
老族長皺著眉頭忍不住說道。
“老族長不瞞你說，有的時候我也有這種感覺，迷茫的時候，我也在思考天道究竟存不存在？”
聽到老族長說這樣的話，劉羽的眉頭也死死的擰到了一起，有的時候他也會有這種感覺。
有的時候，他也會迷茫。
只是以前的時候太過於年輕，也沒有把修行的事情放在心上。
所以也沒有機會探討罷了，卻沒想到這個問題被老族長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