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對靈魂的領悟，比靈魂的變化，比力量的駕馭技巧。
他王歡拍馬也趕不上人家府君的屁股。
但是要比靈魂的堅韌程度，那他王歡絕對是仙域中，不，應該是連仙域帶劫窟加一起，都獨一無二的。
如此一來，他還怕個啥？
是……不用怕的吧？
其實王歡心裡也沒底，只能詢問幽冥貓這個老前輩。
“真沒事兒？”
幽冥貓拿貓爪子拍著自己的胸脯道：“沒事，你相信我，以你的靈魂強度，別說一個還未真正體現出威能來的瘋狂法則了，就算是府君那家夥對你施展直接的靈魂攻擊也沒事。”
王歡這一下可踏實了，不但踏實，而且大喜。
直接大步朝著黑色的瘋狂法則走去。
眼見他來，瘋狂法則似乎也異常興奮，直接躥起來化一道黑影，撲向王歡……
“到底……發生了什麼？”女丑此時是懵圈的。
王歡的靈魂沸騰速度她根本跟不上，自然也不知道王歡的靈魂這會跑到哪裡去了。
這漆黑一片的空間乃是王歡的神海。
一個人的神海有多大？
可以小如芥子，但同時也能大如一個完整的世界，意識、靈魂這種東西，那是誰也說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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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她只能看到速度快的猶如抽風般的王歡一閃，隨即就消失不見了。
女丑也試圖尋找他，然而在這巨大的神海中，她要找到王歡真的是談何容易，只能是慢慢的在神海中打轉，希望能夠碰到王歡。
其實真正叫她感覺不安的是，那只一直在沉睡的幽冥貓忽然也不見了，它在消失前也像王歡那樣速度變得異常之快，叫她這位堂堂大天尊都追之不上。
女丑並不能確定幽冥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好像是一頭妖獸，不過長成這德行的妖獸她也並沒有見過。
仙域內妖獸數量並不算少，但是比起妖獸的故鄉劫窟來，又根本不算什麼。
所以要說對於妖獸的瞭解，仙域修士那是絕對比不上劫窟修士的。
所以在這大劫將至時候，出現沒見過的妖獸，也實屬正常。
但正是因為沒見過，所以女丑對於幽冥貓也感覺很是沒底，不確定它到底有沒有危險，又有什麼能力。
還好王歡終於又出現了，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蹲在他肩膀上的幽冥貓。
只是王歡如今的狀態似乎並不大好，面色很古怪，而幽冥貓的形象就更加的古怪。
這只大貓如今鼻青臉腫的，似乎是被人給揍過的樣子……
“小，小輩，你居然敢揍我，你等著，等我實力徹底恢復的那天，我非打得你滿地亂躥不可。”
幽冥貓狠狠的甩下這麼一句狠話，然後就又跳到王歡神海的一個角落中去，把自己團成個團兒，繼續沉睡。
而王歡則是撇撇嘴，揍你？揍你那是輕的。
他剛剛幾乎恨不得把幽冥貓這貨給煮了。
麼的，說是沒事，可以隨便觸控瘋狂法則，可結果呢？
結果瘋狂法則還真就是讓王歡吃了個大虧。
那黑色的影子直接撲進了王歡的靈魂之中，和他融合為一。
但是這個融合的過程絕對說不上多麼愉快，黑色影子就那麼瘋狂的，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歇的在王歡靈魂內來回碰撞撕扯。
似乎是要將他的靈魂徹底撕扯成碎片才肯罷休，而這個過程，在他靈魂奔騰神通加速下，持續了足足五年之久才停息。
不，也不能說是停息了，而是王歡用了五年時間，終於將瘋狂法則融合吞併。
也就是王歡的靈魂足夠堅韌，硬是給扛了下來，換成任何一個其他人，就算是掌握靈魂法則的府君，怕也是連一月時間都堅持不住，就要被瘋狂吞沒靈魂，從此徹底變成一個只懂得殺戮的瘋子和怪物。
“你……成功了？”女丑看著王歡，表情之中充滿了不確定。
她看王歡的靈魂氣息，大約能判斷他已經融合了法則的力量。
但即便是強如女丑，也無法判斷王歡到底是獲得了什麼法則力量。
“女丑前輩，多謝你的成全，我已經掌握了狂戰法則。”王歡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對女丑行禮。
他說謊了。
他得到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狂戰法則，而是瘋狂法則，瘋子，他王歡天生就是個瘋子。
本心便是如此。
如果不是他機緣巧合的獲得了自殺功法不滅神魂經，又偏偏被他給練成了的話，那麼現在的他要麼就永遠放棄天尊之路，要麼就乾脆的變成一個徹底的殺戮瘋子。
總之，他很可能是宇宙開闢以來，第一個成功融合了瘋狂法則的人吧……
這樣的事情堪稱駭人聽聞，還是不要說出來的比較好。
不然女丑說不定就會為了絕除後患直接幹掉他。
雖然女丑如今已經失去了修為，但是她的陣法造詣還在，在這個女丑不知道佈置下多少機關陣法的白玉山巔，要收拾掉他王歡還不是鬧著玩一樣？
“恩，如此便好。”女丑倒也沒多想，只是欣慰的衝王歡點了點頭。
這也不能怪女丑見識不足，實在是能夠控制掌握瘋狂法則，這已經超出了她的經驗和知識儲備了。
“那麼我們出去吧。”女丑說著手腕一轉，周圍場景頓時一變。
王歡睜開眼來，發現自己還盤坐在女丑的大廳內，而女丑則就坐在他的身邊，正笑呵呵的看著他。
別說，這時候的女丑雖然還是一副老邁猶如妖怪的樣子，但是柔和的陽光在她身上一打，真就顯出了幾分另類的慈祥來。
“多謝前輩成全。”王歡起身，對著女丑大禮參拜。
領悟法則力量，如此大恩猶如再造，現在即便說女丑是他王歡的師傅，那也絕不為過。
女丑微笑點頭，看看窗外有點西沉的太陽，又看看擺在桌子上用來計時的沙漏，點頭道：“比我想象中用的時間要短，我最初還認為你領悟法則力量怎麼都要消耗一日光景呢。”
還沒過一日嗎？
王歡看看窗外的陽光，也是暗暗感嘆女丑手段了得。
有女丑的陣法加持，再加上王歡自己的神魂奔騰神通，竟然將足足五年和瘋狂法則爭鬥的時間給壓縮成了一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