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不動,我不動。
敵若動,我還是不動。
來櫻花國已經有一個星期了,基本上已經熟悉了本地的規矩,以及周圍的線路。
我們這些天除了一直玩之外,當然也不能落下調查閻陽明的下落。
一個一百多歲的老人,生活在櫻花國,依我看應該不難。
結果誰知道竟然一無所獲。
主要是身處異鄉,我們三人在櫻花國沒有信得過的人,也不想暴露來櫻花國的目的,所以只能放慢節奏查詢閻陽明的下落,只有這種慢節奏的方法才能不引起他人的注意。
我甚至已經忘了在梁傑和吳笛的身上還有追蹤器。
晚上,我們三人在一家料理店吃晚飯。
櫻花國除了料理店之外,別無選擇,只能勉為其難吃壽司。
該說不說,櫻花國的東西我真的接受不了。
習慣了中式飲食,對日式飲食有點反感,有些壽司竟然是生的。
吳笛倒是無所謂,畢竟他是殭屍,生血都是這樣喝,更何況是生肉。
但我和梁傑有點拒絕,只能挑熟的吃。
“嘯哥,附近有餃子店,要不咱們去吃餃子?”
梁傑也受不了了,他用手機搜了很久,終於被他摸索出中式飲食店。
這能忍?
肯定得過去吃一頓餃子。
剛準備起身,結果我們所在的包廂門被推開。
門口站著六個彪形大漢。
這幾人穿西裝打領帶,對著我們說著日語,大大咧咧的,似乎在兇我們,恐嚇我們,猶如狗在狂吠,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姬霸話。
我一臉懵逼看著他們六人走進包廂。
他們把門重重的往側邊關上,發出“砰”的沉悶聲。
來者不善。
但我們三人並沒有生氣,而是想看看他們的表演。
六人體型很壯,本來就很窄的桌子,六人硬生生擠在我們三人身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點了六個陪吃的男模特。
其中為首的人脖子以下都是花花綠綠的紋身,不難看出,這中年男人應該是江湖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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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脫下西裝外套,擼起袖子,露出兩手花臂。
此人給我們三人倒酒,然後微笑著說著聽不懂的日語。
“他說啥?”我看著吳笛問道。
“他說我們是不是龍國人?”吳笛翻譯道。
隨後,吳笛和花臂中年人用日語交流。
兩人說話的語氣越來越激烈,我已經聞到了火藥味。
隨著語速的加快,以及兩人說話的音量提高,我感覺馬上就得動手了。
“八嘎呀路!”
花臂中年人一拳砸在桌上。
吳笛不知道說了什麼,讓花臂中年人更加憤怒。
“老吳,他說啥?”我皺眉問道。
“這畜牲找我們要保護費,他說自己是這一塊區域的大哥。只要交十萬日元給他,保我們平安。我說你這不是明擺著搶錢嗎?他說我們外國來的人都得這樣做,要不然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吳笛解釋道。
我轉眼看著花臂中年人,問道。
“你是這個區域的大哥?你叫啥名字?”
花臂中年人鄙夷的眼神看著我,甚至露出一絲譏諷笑容。
“老子問你話!”
我對著花臂中年人怒吼一聲。
花臂中年人皺眉打量著我,他也用怒吼回敬我。
“……&¥%¥#……#¥”
“八嘎呀路!”
不知道他在嗶嗶什麼東西,就聽懂八嘎呀路這四個字。
跟隨花臂中年人而來的另外五人也坐不住了,他們紛紛掏出小刀,用怒吼聲企圖恐嚇我們。
“玩這些?”
我不禁冷笑一聲。
下一秒,吳笛和梁傑同時出手。
五個人很快被放倒,梁傑毫不留情扭斷這幾人的雙臂,而吳笛更是放縱,摘下銅錢面罩咬住這些人的脖子,咕嚕咕嚕的瘋狂吸血。
花臂中年人當場傻眼。
他看著自己死去的五個手下,一時間哽咽說不出話。
而且,梁傑的兩隻手臂充斥著蛇鱗,雙手已經變成了龍爪。
滿口鮮血的吳笛舔舐嘴唇的淤血,雙眼貪婪看著花臂中年人。
“喂,聽得懂中文嗎?”
我問道。
花臂中年人還沒緩過來,他全身顫抖,像是丟了魂似得。
“喂!”
我對著花臂中年人怒吼。
花臂中年人緩過來,臉上充斥著恐懼。
我站起身,-走到花臂中年人面前,再次問道。
“最後問你一遍,聽得懂我說話嗎?”
花臂中年人時而搖頭,時而點頭,也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
“嘚……嘚波擠……”
終於,花臂中年人說出彆扭的普通話。
“來,跟我念一遍。”
“得誒,對!”
“波物,不!”
“七以,起!”
我很有耐心的教導花臂中年人。
“對……不……起……”
花臂中年人說得比第一次好很多。
當我露出滿意的表情時,他也跟著我笑。
我左右張望一眼,把坐墊移到面前。
花臂中年人看著我奇怪的舉動,他還在傻笑,似乎以為迎合著我的滿意程度就能放他一馬。
“這把刀,guve,me!”
我乾脆中文和英語結合。
花臂中年人還真聽得懂我的話,乖乖的把小刀遞給我。
我倆互相對視一笑。
下一秒,花臂中年人面露痛苦。
我用手臂託著他下巴,而花臂中年人身體再次顫抖,雙眼充斥著血絲。
幾秒時間,我把花臂中年人的腦袋慢慢放在桌上。
“放鬆……對……就是這樣!”
“別緊張!”
“私密馬賽……”
鮮血從花臂中年人喉嚨的大動脈流出,不過被坐墊吸附,並沒有把地板弄髒。
我把花臂中年人的西裝外套蓋在他自身身上,然後若無其事離開包廂。
儘管我知道在櫻花國本地動手,已經暴露了各種目的。
但我並不怕。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既然我主動了一個星期都沒有閻陽明的下落,還不如被動,讓閻陽明主動來找我。
我們三人安安靜靜離開料理店,朝著酒店回去。
路上,梁傑和吳笛跟在我身後,他倆似乎對我有偏見。
我停下腳步,回頭問道。
“你們倆怕了?”
他倆搖了搖頭,各自解釋。
“嘯哥,我以為有我和刀疤幫你做事,你會收斂一點,沒想到你還是這麼狠……我他媽是真的在佩服!五體投地佩服!”
“對啊嘯哥,其實這種事情交給我們就行,用不著你親自動手。”
我輕蔑一笑,並不在乎。
這是櫻花國。
我想幹嘛就幹嘛,沒人管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