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多小時的飛機旅行,終於抵達櫻花國。
到處都是看不懂的日文,一時間腦袋都大了。
我雖然會說一點日語,但並不代表我看得懂日文。
幸好吳笛在身邊,他精通日語英語以及六七個國家的語言,可謂是百事通!
我按照父親的指示,下飛機後,撥打座機電話。
很快,電話那頭接通。
“摩西摩西……”
對方開口這一聲問候,相當於我們的“喂?”。
“摩西摩西……”
我也學著對方說話。
然而下一秒不知道該說啥。
“操!”
“你說吧。”
實在裝不下去了,我把手機遞給吳笛。
吳笛用流暢的日語和對方交流,接著對方卻說出了中文。
“我把地址發給你們,你們打車過來吧。”
接著,對方結束通話電話。
我看著掛點的號碼一臉懵逼。
“他會說普通話,那幹嘛要說日語?”
帶著懵逼的表情,我們三人坐上狹窄的計程車。
路上,我詢問吳笛,對方都說了什麼。
“這是一家私人事務所,算不上導遊,專門為來櫻花國的遊客而開的小公司。裡面的人都是櫻花國的本地人,他們會說普通話,但說得比較差,不過能聽得下去。”
輾轉一個多小時,終於抵達事務所所在的位置。
門口掛著一個牌匾,大致能看得懂牌匾的字。
《七瀨事務所》
所以,事務所的老闆,叫做田川七瀨。
步入事務所內,一個女人接待我們。
女人說著日語,全程和吳笛溝通,然後把我們帶到休息的房間。
在這個地方,我已經不再有大哥的模樣,全程還得聽吳笛翻譯。
“我們在這兒幹嘛?”
“她去哪?”
“等會兒我們該怎麼做?”
梁傑的三連串疑問,愣是把吳笛問住了。
吳笛很有耐心的解釋道。
“咱們給錢人家,這家事務所的工作人員會讓專門的人給我們服務。我告訴那女的,我說我們龍國來的人,她說現在去找一個懂得說普通話的人過來。”
話說期間,外面走進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
男人身穿正裝,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還挺斯文的。
“三位好!我叫夏企虎,多多指教。”
夏企虎介紹完自己,便和我們握手打招呼。
“你也是龍國人?”我問道。
“對。”夏企虎點頭笑道:“我是來櫻花國留學的,回國之後當了幾年的翻譯,後來這邊的朋友開了這家事務所,我就跟著過來一起上班。在這兒上班,遠遠比翻譯要輕鬆得多。”
夏企虎還挺熱情。
可他跟我握手的時候,我發現一點不對勁。
夏企虎穿著西裝外套,跟我握手的時候,外套的袖子往上扯,我看到他手臂有一朵紅色的花紋身,儘管只露出一半,但我也確定這個紋身不簡單。
之前在蓬萊仙國的時候,我和櫻花國的陰陽師打過照面。
有個會說普通話的陰陽師跟我提起過,在櫻花國有一個陰陽師幫派,叫做九菊一派,身體各個部位都會有菊花的紋身。
而這個九菊一派,在櫻花國赫赫有名,卻又一直低調做事。
夏企虎見我一直盯著他看,他似乎察覺到什麼,立馬轉移話題。
“三位,請出示一下你們的證件,我得登記一下。”
我們三人把身份證遞給夏企虎。
夏企虎在電腦面前搗鼓了一會兒,他拿著我的身份證,時不時打量著我。
“怎麼?我像逃犯嗎?”我微笑問道。
“不不不……”夏企虎尷尬一笑。
“那你在看什麼?是不是覺得我的護照是假的?”我繼續問道。
“我在龍國也認識一個叫陳子強的人,沒想到您也叫陳子強,這名字太大眾了。”夏企虎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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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夏企虎的微表情來看,他在撒謊。
自從我們三人踏入櫻花國的領土之後,正如父親所說的那樣,處處都是危險。
別看事務所的人都忙於工作,但夏企虎這種文化青年都有紋身,很明顯事情不簡單。
“這邊拍個照、簽名、摁手印,咱們籤一份合同。”
夏企虎說道。
一提到拍照,我不樂意了。
“不好意思,我們不需要了。”
我把證件全都拿回來。
夏企虎一臉懵逼,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會變卦。
吳笛是不可能取下面罩的,而我們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在這個陌生的國家裡簽字,出門在外,凡事都得小心謹慎。
如果夏企虎沒有露出紋身的話,說不定我還真的會按照他的方法照做。
但現在夏企虎是我不信任的物件。
這小子心中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