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華承這人奸詐的很。
他竟然不辭長遠去村裡拜訪我父親。
我並不擔心於華承會對我父親做什麼事情。
父親連王騰都敢威脅,還懼怕一個於華承?
於華承跟我說這話,無非是在給我打定心劑。
這人真他媽搞笑!
於華承前腳剛離開,後腳手機傳來簡訊。
依舊是陌生的號碼,發來一串文字。
“週日交貨!”
我看了一眼,把簡訊刪除。
眨眼間一晃,週日到來。
當天晚上,殯儀館迎來一單生意,胡啟光讓人送來一副嶄新的棺材。
“東西都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行,麻煩光哥了。”
棺材擺在靈堂中間,與普通棺材沒有任何區別。
但棺材表面,卻用七星釘釘著。
而且胡啟光吩咐十幾人才勉強把棺材抬進來。
棺內有屍體!
當然,之前一直發短信跟我說悄悄話的人並非胡啟光,而是另有其人。
棺內的屍體我還沒見過,但此時的我卻無比興奮。
“終於把你給等來了!”
我輕撫著棺材,滿臉期待。
這副棺材的開啟方法並非把七星釘撬開,而是需要開壇做法,把裡面的屍體引出來。
我早已準備好道壇。
接著把紅色道袍往身上穿上。
掌心怒拍道壇,桃木劍從道壇震起。
我右手抓住空中的桃木劍,右手呈劍指,往碗裡蘸了點黑狗血,接著再把劍指扎入另一個盛滿糯米的碗。
劍指在碗裡來回轉動幾圈,然後把劍指從糯米的碗裡伸出,只有一粒糯米在我劍指表面。
我把劍指伸向蠟燭的火光位置。
眨眼間,糯米在我劍指上燃燒,一團小火苗定格在我手指之中。
我往後退七步,把手中的火苗往桃木劍劍身快速抹去。
隨後我把桃木劍往道壇位置扔去,桃木劍準確無誤插在裝有糯米的碗中。
我雙手豎起劍指指著太陽穴,閉眼念著咒語。
“以血為引,以氣為媒,浩然之氣,化作青冥,桃木鎮魔!”
咒語唸完,我立馬睜開雙眼。
雙手劍指合併,以北斗七星的位置往前跨步。
每踏一步,則念出相應的咒語。
“一踏天樞雲中行。”
“二踏天權攝月精。”
“三踏天旋鎮幽冥。”
“四踏天磯請太靈。”
“五踏玉衡護真形。”
“六踏開陽起元嬰。”
“七踏搖光合七星。”
“急急如律令!”
第七步正好回到道壇面前的位置。
我雙手劍指交叉於胸前,靜盯著碗中插著的桃木劍。
“噗呲!”
碗中的糯米燃起大火,同時也讓桃木劍劍身的火焰更加旺盛。
桃木劍開始抖動,帶動著道壇也開始動搖。
我劍指往上彎曲,桃木劍從碗中飛出,在空中轉動十幾圈,最後落到我手中。
我緊握抖動的桃木劍,用左手抓住劍身,從下面位置一路往上抹。
桃木劍的火焰消失,深黃色的桃木劍變成一柄血紅色的桃木劍。
我手持紅色桃木劍揮舞著劍術。
接著站直身體,把桃木劍藏於身後,把碗中的糯米往前撒去。
“噗!”
糯米散落靈堂各處,冒出星星碎碎的火花。
原本黯淡的靈堂,因為糯米被引燃,如同引發火災,頓時照亮整個靈堂大廳。
靈堂的前後左右落下十二道巨大的符籙。
左右兩邊各四道鎮屍符。
門口掛著三張鎮邪符。
而我身後,則是落下了道教祖師爺張道陵的神像,同時還刻畫一張天師符。
做法過後,棺材受到大量的陽氣威脅開始出現動靜。
“砰砰砰……”
隨著棺材的動搖,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放肆。
我放下桃木劍,下一秒拿起三清鈴。
“叮鈴鈴……”
隨著急促的鈴聲,棺材的躁動也越來越起勁。
我把三清鈴往道壇用力砸下去,三清鈴底部粘著一張引屍符。
引屍符所用的原料和其他符紙不一樣。
其他符紙必須得有硃砂,而引屍符需要骨灰。
當三清鈴沾染著引屍符之後,我的注意力沒有放在棺材身上,而是放在道壇擺著的一個巴掌大小的棺材。
大棺材在抖動,小棺材也抖動。
我用三清鈴壓著小棺材,大棺材也會受到牽連,變得無法動彈。
有時候,在開壇這方面也得講究力學。
我把三清鈴壓在小棺材上面,一邊搖晃,一邊鎮壓。
小棺材和大棺材深受折磨,可裡面的屍體再怎麼掙扎都無法破棺而出。
越是這樣,我越興奮。
無論是小棺材還是大棺材,裡面的屍體因為無法出棺,從而憋了一股怒氣。
就算我沒有搖晃三清鈴,棺材抖動得更加厲害。
我乾脆抬起三清鈴,對著小棺材用力砸。
“砰!”
道壇表面的小棺材炸開,裡面的稻草被引燃。
同時,在小棺材炸開的那一瞬間,大棺材四分五裂。
一個身穿清朝官服的老殭屍從地面直挺挺的立起來。
老殭屍還挺有錢的,脖子掛著金鏈子,而金鏈子還連線著一塊玉。
老殭屍身體浮腫,面部卻乾癟。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老殭屍戴著一個“口罩”。
沒錯,就是口罩。
一個由幾十枚銅錢連線的“銅錢口罩”。
為了吸食大陰之氣,老殭屍葬在養屍地,戴上銅錢口罩是為了阻擋陽氣,吸入大量的陰氣,從而讓自身的屍氣變得更加濃。
要的就是這種結果!
老殭屍的出現,讓我格外激動。
這是一隻飛僵。
沒錯,就是一躍就能跳三米的飛僵,無論是高度還是長度,飛僵在彈跳這方面敢認第二,其他種類殭屍不敢認第一。
不僅如此,飛僵甚至比屍妖還要厲害好幾倍。
別看飛僵長得和普通殭屍一樣,實際上厲害的在於飛僵的殭屍牙以及它各方面的機動性。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飛僵的殭屍牙應該是黑色。
此時的飛僵見到前後左右都是對付自己的符籙,最後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我和飛僵對視著,它沒敢冒然上前殺我,而是歪著腦袋打量我。
我咬破手指,當著飛僵的面把鮮血滴落在地面。
哪怕是一滴血,飛僵也會為止瘋狂。
“吼!”
飛僵發出如同黑熊般的吼聲。
眨眼間,飛僵一躍而起,撞破天花板的吊燈,從天而降跳在道壇桌上,瞬間踩垮道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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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伸出雙手,用鋒利的手指甲攻擊我。
我一腳對著它飛踢,飛僵被我踹到門口位置,身體觸碰到鎮邪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