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李莊平非常專業,說著我聽不懂的律師術語。
而我則是漫不經心抽菸,並沒有把李莊平的話聽入耳。
直到李莊平說了一句話,這才讓我有所反應。
“你們已經關押馮先生二十三個小時之久,還有五分鐘就是二十四小時,我的當事人有權利離開此處。”
若不是李莊平這句話,我依舊沉浸在冥想中。
“誰允許他離開的?”我問道。
“這是規定,不是你說不行就不行,如果你違反了規定,我可以舉報你的作風有問題。”李莊平嚴肅說道。
我抬頭看著李莊平,把菸頭彈到他身上。
菸頭順著李莊平的胸口領子掉進去,燙的李莊平上躥下跳。
“我要投訴你!”
李莊平急得掏出手機。
我一腳對著李莊平踹去,李莊平身體撞到牆壁,手機也掉落在地上。
此時手機界面顯示著舉報電話,並且已經接通。
“喂,你好,這裡是投訴中心,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我要投訴保安科!”
李莊平儘管拿不到手機,但他已經開啟了擴音,並且用求生的語氣大喊。
我蹲下身,對著手機說道。
“我是劉天嘯。”
“哦?嘯哥!那沒事了……”
電話當即結束通話,沒有訊息。
我把手機撿起來遞給李莊平,對他說道。
“來,繼續打電話,繼續投訴,讓我看看,是你認識的人多,還是我認識的人多。”
李莊平哪敢說話。
隨便他怎麼舉報,能成功我跟他姓李。
“你……你是劉天嘯?”
這時候的李莊平才反應過來。
我沒回答他,一腳怒踩李莊平的臉。
李莊平痛喊一聲,鼻子流血,沒有幾秒便暈過去。
正當我回頭時,馮海堅突然舉起凳子砸我。
幸好我反應快,要不然被馮海堅得逞。
面對馮海堅的偷襲,我並沒有生氣,反倒是對著他笑。
“監控已經關了,這是你做過最錯誤的決定!”馮海堅冷笑道。
“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這裡發生打鬥,而外面的安保人員不進來嗎?”我反問馮海堅。
馮海堅自己也是保安科的高階人員。
想必他應該知道我要做什麼。
這不,剛說完話,就把馮海堅惹怒了。
馮海堅懂點拳腳功夫,衝過來對著我使出一套拳術。
雖說拳術的進攻很猛,好幾拳打在牆壁上,但馮海堅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只可惜,他的招數沒有傷到我,甚至碰都碰不到我。
馮海堅這種拳術,對付普通人還行,但我已經和懂得這種拳術的人交手太多次,我甚至能預測到他後面幾招的拳頭會往哪個方向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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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死板的拳術,只會束縛功夫的進步。
這不,馮海堅一套軍體拳打完,他又打算重新來一遍。
我反正忍不住,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
我找到馮海堅拳術的空子,舉起巴掌怒扇他的臉。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三十平左右的室內環繞。
簡單的巴掌,遠遠比馮海堅的軍體拳更加有實際傷害。
馮海堅捂著火辣辣的臉,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會被我打。
緊接著,我又是一巴掌打在馮海堅臉上。
馮海堅沒能站穩腳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趁著馮海堅還沒站起身,我過去就是一腳。
馮海堅這會兒開始懵了,我把他揪起來,將其摁在牆壁上,接著右手緊握拳頭在馮海堅的面前甩來甩去,猶如晃動的沙包。
馮海堅的注意力全在我的拳頭上,估計在想我的拳頭什麼時候會出擊。
“你……”
馮海堅不知道要說啥,只是脫口而出一個字,我的拳頭直接呼在馮海堅的胸口。
“啊!”
馮海堅捂著被打的胸口,整個人面露難受,一時間呼吸不上來。
我的雙拳對著馮海堅的腦袋來回捶打。
十幾拳之後,馮海堅已經七孔流血,面目全非。
意識薄弱的馮海堅任由我處置,他已經沒有力氣還手。
“害我坐牢五年,是不是你暗中作祟?”
我掐著馮海堅的喉嚨,讓其與我正眼對視。
馮海堅嘴巴顫抖,並非說不出話,而是不願意說。
我的手開始發力,馮海堅雙眼的血絲越來越嚴重。
“說!”
“是不是你!”
我已經動了殺心,如果馮海堅沒有任何的動作,那我將會解決他的狗命。
不過馮海堅還是有點意識,他輕微點頭,我立馬鬆開他。
“咳咳咳……”
馮海堅得到了暫時的呼吸,開始劇烈咳嗽,瘋狂吸食空氣。
“這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聽從命令做事而已。”馮海堅聲音已經沙啞,但還是能聽懂他說啥。
“不是你的主意?你他媽逗我是吧?”我面無表情質問道。
“真不是我!”馮海堅突然變得激動。
我沒再問他,而是把桌子移到馮海堅面前,把他的手掌放在桌上。
接著,我掏出一把匕首插在馮海堅的手指縫之間。
“你有十個手指,一句話換一根手指!”
話剛說完,匕首如果狗頭鍘對著馮海堅位置落下。
“啊!!!!”
馮海堅撕心裂肺慘叫。
我把斷指從桌上移開,準備斷馮海堅第二根手指。
“袁師霖!”
馮海堅大喊。
即便如此,我還是照舊廢了他第二根手指。
“我他媽都說了,袁師霖!袁師霖!”
馮海堅的喊聲中帶著哭泣。
剛剛還寧死不屈的他,現在想著跪地求饒。
“說完整點。”
我把匕首放在他中指側邊位置。
“大宗門第三門派掌門,大宗門!他是我師父,後來袁師霖讓我來粵州潛入保安科當臥底,目的就是為了針對你。”
“大宗門的內部高階人員都知道你劉天嘯不是省油的燈,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大宗門已經想方設法弄死你。可是你父親劉坤不是一般人,所以一直沒怎麼動手。”
“後來,袁師霖實行了他的滅門計劃。把我送入粵州的保安科,通職權再把你送入監獄。這期間林石也有份參加,但袁師霖是這個計劃的幕後主使!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別砍了!別砍了……”
不見棺材不落淚。
不是經歷過魔鬼訓練的人一定會守口如瓶。
有時候得採用特殊手段。
恰好,此時我接到梁傑發來的訊息,只有一句話。
“嘯哥,壞事了!押送隊不在我們乘坐的高鐵,他們偷偷的坐上綠皮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