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桃木劍當作打狗棍,對著乾屍的腦袋敲打數十下。
乾屍沒有的反抗能力,就這樣被三昧真火符活活燒死。
黑暗的墓室也因為三昧真火符而被照亮。
前後兩邊的墓室門口都被封禁,我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這副棺材內。
當我靠近棺材時,棺內除了已經被燒成黑炭的乾屍之外,還有各種金銀首飾。
我伸手把乾屍從棺內拽出來甩到一邊,掂量著棺內的陪葬品,這些拿出去外面販賣,少說也有個一百幾十萬左右。
錢對我來說,沒啥用處。
我整個人踏入棺材,敲擊棺材的左右兩邊,希望能在棺內找到離開墓室的機關。
“咔擦!”
腳下不知道踩著什麼,傳來清脆的聲音。
定睛一看,大紅棺材底部突然塌陷,我壓根沒有準備好,整個人墜落下方。
不過值得幸運的是,這不是一個垂直的洞口,而是一個類似於滑滑梯的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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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由於一千多年這個地方沒用過,往下滑行的時候,會因為摩擦力而卡在滑道之中,必須得自己往前挪動,才能繼續往下滑。
我不知道花了多長時間才抵達平面,但我知道在這樣摩擦,我屁股必定廢掉。
當我掉落一個平面時並沒有受傷,而是一處很柔軟的地面。
依舊是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任何東西。
除了柔軟的地面之外,還能聽到流水聲。
我試探性的往前走兩步,雙腳已經陷入水中。
不過水並不是很深,大概到腳踝位置。
這應該是地下水,哪怕穿著鞋子也能感覺到很清涼。
只是腳下有柔軟的東西,總讓人感覺不適應。
我再次拿出一張火符,用來照亮我身邊的事物。
或許是因為這個地方過於寬敞,讓火符的光亮顯得很黯淡。
我拿著火符照著腳下的水,非常的清澈,這不禁讓我想起來時的那條河,感覺沒啥兩樣。
然而,腳底下的東西,讓我臉色大變。
在我腳下,全都是屍體!
這些屍體死樣慘狀,身體還插著兇器。
刀槍棍棒皆有。
屍體泡在水中已經浮腫,但並沒有屍變。
當發現一具屍體的時候,說明周圍一定還有其他屍體。
我拿出十幾張符紙,將其包裹在桃木劍劍尖,符紙燃起火苗,總好過一張符。
我把桃木劍當火把,十幾張符紙的火光,大約能照亮身邊一百米的範圍。
這裡也是一個山洞,和來時的洞對比,這個山洞起碼大兩倍。
腳下有一條非常淺溪流,但溪流泡著成千上百具屍體。
面對此時的情況,我不敢掉以輕心。
我並不擔心屍變,而是大量屍體堆積在一起,會產生有毒氣體。
我立馬從揹包中掏出防毒面具戴在臉上,雖然視野有點小,但至少能在這個地方保命。
而且,我已經感覺自己所呼吸的氧氣量正在下降。
我知道墓中會出現缺氧的狀況,所以我事先準備好一瓶可以隨身攜帶的氧氣罐,可以供一個小時氧氣量。
氧氣管和防毒面具的雙重保障,讓我重新打起精神。
我在附近幾百米的區域來回走動,這個地方似乎沒有盡頭,無論我怎麼走都走不出這個地方。
看著水中的屍體,它們的穿著有著非常濃的古代味道。
但是,所有屍體都穿著戰甲,意味著這些屍體生前上過戰場。
古代上過戰場的士兵竟然被拿來陪葬,多多少少有點喪心病狂。
所以,這個地方,應該是陪葬坑。
用活人陪葬,古代很常見。
我可不想因為這些屍體而傷感。
這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古代人的封建思想,放在現代要麼是唾棄,要麼是指責。
本以為找墓室的屍體需要耗費大量時間,但以我來看,從我進入墓室到現在,也許只過了一個多小時。
既然都來了,那就幹活吧。
我戴上手套,拿出注射器扎入屍體,從屍體身上抽出特殊的液體,然後滴在巴掌大小的稻草人身上。
這個稻草人已經和吳笛進行了八字更換,如果屍體身上的液體和稻草人融合在一起,稻草人便會長出毛髮。
如果沒能融合,不會發生任何變化。
只要稻草人發生變化,那麼在殯儀館的王騰便會注意到這些,於是開始改命陣法。
我開始按照這樣的方法一步一步來,屍體頗多。
不知不覺,五十多具屍體從我腳下路過,並沒有適合的屍體可以和吳笛更換生辰八字。
我漫無目的的往前走,一邊用注射器給稻草人做實驗。
結果一塊石柱擋住我的去路。
我用桃木劍的劍尖火光照著眼前這根石柱,發現竟然是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