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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三章 公孫變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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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水河谷一戰,三十三萬南越軍幾乎全軍覆沒,趙佗僅帶著六千親軍一路丟盔卸甲,倉皇的逃回了番禺。回到番禺後,趙佗急調從閩越撤回的大軍回防,同時下令鎖閉四關,放棄了嶺南西部的大片領土,斷絕了和秦軍的接觸。

反觀秦軍,死傷不足四千,戰果卻令人瞠目結舌——足足俘虜了二十七萬南越軍,其中大部分都是自己拿著武器前來投奔秦軍的,少部是戰後潰逃被秦軍抓俘的。

這一仗徹底的擊破了趙佗的自信心,也讓他速戰速決的想法破滅。他開始對秦軍恐懼萬分,於是給前線下嚴令禁止南越軍出擊秦軍,只能死守,死守,還是死守。

讓他感到慶幸的是秦軍果然沒有繼續深入南越,僅僅只是滿足於佔據西北一隅。雖然取得了前所未有的空前大勝,韓信卻並沒有如英布那樣頭腦發熱,嚷著要打到番禺去生擒趙佗。

事實上秦軍能取得如此令人咋舌的戰果,主要原因仍然是對手出了問題,而並不是他們自身有多強大,強大的到了不可戰勝的地步。用韓信的話說就是驅趕著三十萬毫無鬥志的鴨子,如果這都不能取勝的話,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趙佗犯了一個大錯,如果最開始他只是閉關緊守,果斷的放棄西北被秦軍佔領的地盤。那韓信就算有通天之能,也只能鎩羽而歸。要知道嶺南之大,當年五十萬秦軍撒下去尚不能完全佔領,更別說僅僅憑著他的二萬多人馬。趙佗所率的這部秦軍在嶺南紮根十多年,早已和本地越人並無區別,對地形都是十分瞭解。秦軍若想一路攻關拔寨,那豈不是難如登天。

所以韓信理智的選擇了放棄進攻,他之所以攻入嶺南,並非這塊不毛之地有什麼興趣,他需要的僅僅是人口,對秦國寶貴無比的人口,尤其是合格的兵員。

而在嶺南,最不缺的就是兵卒了,當初始皇帝的豪氣曾經將帝國近半的士兵留在了這裡。

韓信攻佔布山縣,在這裡建立了桂林郡治,同時派軍向西一路招降與番禺隔斷的南越軍民。桂林郡的重新設定,象徵著秦國的勢力重新回到了嶺南,與趙佗的南越國在嶺南分庭抗拒。

聽聞秦國已經南下,嶺南移民紛紛向桂林奔來,其中不但有著秦人,一樣有著很多六國子民。嶺南的艱苦早已經讓這些離開故鄉的孤魂野鬼們飽受其苦,日夜思念著回到故鄉,就孫不能回到故鄉,能回到中原離開這個鬼地方也好呀。

這一月多的時間內,共有三十萬中原人投奔秦軍,算上之前俘獲的三十萬士兵,韓信已經完成了他最初的目標。

嶺南並非久留之地,韓信便以甘肖為南軍主將,領桂林太守,會合從巴蜀增援而來的秦軍,共計五萬大軍戍守桂林,同時調蜀人十萬入桂林屯邊以自養。歸降的嶺南士民則分成數批,沿著新道相繼北上返回,借道巴蜀然後返回關中。

六月十三,出征三個多月的上將軍韓信終於返回了咸陽,迎接他的是秦人震天的歡呼聲。這場歷時三個月的南征,共為秦軍開拓了三個郡,國土擴大一倍有餘。更為重要的是為秦國帶回了寶貴的人口,還有近三十萬經驗豐富的老卒。

這三十萬南徵軍舊部韓信並沒有全部徵召入伍,而是徵求個人的意見,將一部分不願意繼續從軍的恢復了農籍,讓他們用耕種納糧來代替服兵役。對於那些六國出身的士卒,韓信也沒有任何的歧視,一律公平對待,如果願意繼續從軍的則根據軍功響應給予軍職,並沒有差別與秦人。

事實上秦國一直是一個胸襟廣大的國家,從秦孝公變法以來,秦軍中能成名將輩出,其大多數竟為六國之人。其中以戰將以楚人白起、齊國蒙氏父子為縣,名相更是數不勝數,商鞅、張儀、范雎、呂不韋、李斯皆是名噪一時的權臣名相。

秦國“英雄不問出身”的包容也讓六國人才趨之若鶩,韓信今日的所為也無非是遵從舊制,卻也讓這些原本忐忑不安的六國舊民感激不盡。

當初這些人隨著南徵軍南下百越,出生入死十幾年,故鄉早已經杳無音訊,如今又是天下大亂,家鄉有沒有親人還活著都是個問題。這十幾年他們都習慣了做一名職業軍人,早已經生疏了農活和耕作,若讓他們退伍他們到不知道能去做什麼,還不如留在秦軍中,反正已經習慣了秦軍的制度旗號。

經過篩選後,去除了一部分老弱,秦軍共得二十萬合格的兵卒,頓時讓兵力吃緊的秦國大大“富裕”了起來。加上之前秦軍,秦軍已經有了近五十萬的常備軍,去除駐守桂林、巴蜀、九原等地的駐兵,可用作出征的秦軍不下於三十萬。雖然離當年始皇帝時期動則“帶甲百萬”、“滅國之戰”的秦國仍然有一定的差距,但已經有了足夠的資格逐鹿中原,問鼎天下、

可是韓信此時卻並不急於出關參與到諸侯大戰中去,從年初到此時,這半年的時間內秦國一直弓弦緊繃,始終處於戰爭狀態。打仗最耗什麼,無非就是錢糧,這半年的戰事已經將秦國積攢一年的繼續全部掏空,連連大勝的背後卻是秦國國庫糧倉異常空虛,靠著新佔巴蜀的補充才勉強維持了繼續南下嶺南,但也無法再支撐一場中等規模的戰事了。

丞相公孫弘在議事堂上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將軍們的侃侃之談,告訴他們秦國如今的府庫糧倉已經打不起任何一場仗了,若是在打仗的話,那就等著讓士兵們餓死在前線吧。

公孫弘的話無疑給興致勃勃準備出關大戰的將軍們迎頭潑了盆冷水,王歧這些老成持重的老將們還好些,趙無忌和蒙石就直接吹胡子瞪眼和公孫弘對拍起桌子起來,吵吵嚷嚷的猶如菜市場一般。

公孫弘雖是辯才了得,可無奈對手是趙無忌蒙石這種粗人,有道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他堂堂當時大才,枉為風流人士,竟然被這兩個粗人逼的臉紅脖子粗,旁邊的大臣們雖然有心相助,卻忌憚趙無忌二人是韓信的心腹愛將。便默契的閉嘴明哲保身,只留下公孫弘在那撲哧撲哧的喘著氣。愣了半天竟說不出話來。

韓信卻在座上冷眼旁觀,忽的張嘴說道;“吵夠了嗎?”

趙無忌此時已經完全佔據了上風,正洋洋得意的趁勝追擊。忽然聽到韓信話聲響起,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善,頓時渾身打了個激靈,連忙回身單膝跪下誠惶誠恐的說道;“屬下知罪。”蒙石一愣,也只好隨之一起跪下。

韓信只是淡淡掃了他一樣,卻隱隱有些不怒自威,“何罪之有?”

趙無忌張了張嘴,老老實實的回道;“不知道。”

韓信又看向蒙石,他也瞪大著眼睛,眨巴眨巴眼睛楞道:“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韓信一時又好氣又好笑,沉下臉說道:“咆哮朝堂,目無丞相,這罪可夠?”

“來人,將他們拖下去庭仗一十,罰俸半年。”

一聽要被庭仗,趙無忌和蒙石頓時大呼小叫了起來,紛紛求饒,韓信卻不念情面,揮了揮手下令侍衛將二人拉出去。

門外傳來一陣霹靂扒拉的聲音,還夾著數聲悶哼聲,很快,兩人又被侍衛扶了進來,皆是呲牙咧嘴,英布等人皆是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們笑著。

兩人都是身強體健的武將出身,這十杖放在他們身上根本毫無影響。只是讓他們覺得很沒面子到是,卻又對韓信不敢頂撞。這些細節若在了一旁冷眼旁觀的公孫弘眼中,不由暗自嘆了口氣,心想這些飛揚跋扈的將軍們,也只有韓信能壓得住他們,若是換了自己這個丞相,想來沒人會聽自己的。

韓信橫了他們眼,“可長教訓了嗎?”

雖然很是不情願,二人生怕韓信又是一頓板子,只好低頭應了聲。

韓信這才滿意,伸手示意公孫弘道;“丞相,您請繼續說。”

公孫弘強將心中的想法壓了下去,面色平淡的點了點頭,又接著說了一番丞相府指定的為期三月休養生息的計劃。韓信沒有發話,又有了趙無忌和蒙石的先例在前,其他的將軍們自然不敢反駁,只好耐著性子聽完了一番冗言。

待議事會散去,韓信卻喊住了公孫弘,“丞相請留步,我還有些要事要徵求你的意見。”

韓信雖為秦臣,但在秦國卻是身份超然的存在,再加上贏可高貴的身份,他自己又是個不拘小節的人,所以便也隨著贏可將咸陽宮的這處偏殿當成了自己的家一般。這種做法自然是有違秦律,甚至可以不客氣的說是謀逆,只不過沒有人會這麼不識趣的說起罷了。

偌大的殿中只剩下韓信和公孫弘二人,顯得十分冷清,韓信見太過空曠有些不喜,便邀請他去內室一敘。

韓信靠著軟椅上,伸手示意道:“丞相請隨便坐。”

公孫弘沒有回話,只是找了出靠椅坐下,屁股只是一小半站著座椅,到顯得有些拘束。

“不知上將軍找我來有事?”公孫弘剛剛坐下,便迫不及待的問道,語氣有些乾硬。

和他的師父孟堅一樣,他堅守自己的品行操守,公事之外覺少和朝臣私下走動,更別說結黨集權。公孫弘這個丞相老實說當得也確實窩囊,他是秦國六百年歷史來權利最小的丞相之一,幾乎就成了管理後勤的大管家,想辦法弄來糧草是他最主要的工作。

不過公孫弘卻並沒有什麼抱怨,仍然恪盡職守的完成自己分內的工作。其實他之所以相勸被嚴重削弱,無非王權過重,大權幾乎全部集中在君主手中。

當然,這個所謂的王權自然不會是指那個不懂事的小娃娃,而且秦國有實無名的君主韓信。公孫弘對自己的定位心知肚明,他和韓信雖為同僚,卻實為君臣,秦國大大小小的事情,皆決於韓信一人之口即可。

所以公孫弘心中並沒什麼抱怨,自然也談不上怨恨。

韓信沉吟了會,“丞相,我想問現在真的有你剛剛說的那麼糟糕嗎?”

“不知你指的哪一方面。”

“糧草府庫。”

公孫弘鄭重其事的點了點,“我既然這麼說了,自然不會欺騙與你,現實可能比你所知道的更為糟糕。”

“願聞其詳。”

公孫弘頓了頓,說道;“其實我們在對匈奴大戰後糧草就已經幾乎耗盡。後來你說將要勸降巴蜀,倒也沒有什麼大規模兵戈,所以我也就沒有什麼異議了。”

“佔了巴蜀後我們倒是倉庫增加了許多,可後來你又要南下嶺南,到成了空歡喜一場。現在我是真沒辦法了,糧草的儲量只夠閒時吃三個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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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弘攤了攤手,面色不像作偽軍。

韓信似乎有些不甘心,便又臉色為難的說道;“只是丞相,你可能不知道,現在確實是我秦國出兵關東的最佳時機。楚國的南部已經亂了,楚國舊的宗室擁立了熊心的堂弟為楚王,公開豎起了反項大旗。北邊的劉邦和趙歇魏豹正在中原和楚軍的主力對峙,此時我們若是出兵突然襲擊楚國空虛的中央,楚國必然大亂。”

公孫弘緩緩搖頭,反問道;“我想問上將軍的時,你是希望一個支離破碎,還是竟然一個完整的秦國助你統一天下?”

“此話何解?”

“很簡單。”公孫弘低下聲音,“你若強逼著我去籌集糧草。我倒也有辦法,不過後果必然十分危險。這麼一來我的計劃將被全部大亂,我們只有靠著戰勝來掠奪更多的糧草度日。可一旦沒有,那必然就是大饑荒,餓殍滿地。

公孫弘說道這裡,眼中閃過了一色異樣,反問道:“我想上將軍你也不遠拿整個秦國的國運做為賭注吧。我想提醒下你,我秦國如今國力蒸蒸日上,百廢待興,而關東諸侯他們卻相互混戰,長此以往,此消彼長,國力自然不能我們秦國相比。”

韓信沉默了許久,才點頭說道;“丞相說的極對,確實是我考慮欠妥了。那我們就按照你說的那樣,把兵休戰三個月,待收割之後再另行商議。”

公孫弘微微欠身行禮,韓信急忙回禮。

“上將軍,我想問問你的打算究竟如何?”

韓信微微一愣,“什麼打算?”

公孫弘忽的一笑,“上將軍何必多問,你自然知道我心中所指。”

韓信猜到了他的意思,面色有些為難的站起說道;“這個,如今這樣不好嗎?”

“自然不可。”公孫弘板著臉說道。“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令不達,”

韓信上下打量了公孫弘一番,越發有些看不透他了。原本以為他師承孟堅,又是秦國老秦人世家出身,定會堅定無比的支援贏氏秦國。但他今天的這番話卻“反意”刻骨。

公孫弘迎著韓信不解的目光,只是淡然的笑道;“你不必覺得奇怪,事務皆有更新代謝,贏氏六百年的基業,經歷過二世之亂,早也應該走到盡頭了。”

“那丞相你的意思是?”韓信試探性的問道。

“我效忠的只是秦國,而非一姓之秦國。只要你承諾國號不改,嬴氏得以養尊處優,我想來自秦人世家的阻力就不會很大的吧。”

“識時務者為俊傑,肯向我師父一樣不食周粟的人太少太少了。”公孫弘深深的看了一眼韓信,“其實我也是個自私之人,我同樣有野心,那就是想做真正的丞相,一個帝國的丞相,我知道你能給我機會做到的。”

韓信笑了笑,張手伸開迎上,公孫弘會意,也伸手迎了上去。兩人手緊緊握在一起,齊齊哈哈大笑起來。

“公孫兄,你是朝臣之首,我想聽知公孫兄對當前朝政有何意見。”

公孫弘沉吟道;“很多地方並不合理。當年我秦國的法律過於苛刻,比如連坐以及諸多酷刑。或者在那時候實行非常實用,但到了今日卻已經不適用了。”

“那您的意思?”

“必須要變了。”公孫弘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們不妨仿效秦孝公和商君,再進行一場新的變法,如何?”

韓信一怔,顯然公孫弘的話超過了他的意料。“如何變法?”

“商君所追崇的是法家的術法之說,提倡苛政愚民,用嚴酷的法律讓秦人心生畏懼,對官府的決議不敢有任何異議。那時候我們秦人大多民智未開,粗俗成性,所以這種簡單高效的秦律能讓秦人迅速凝聚起來。”

“但現在事過境遷,一切早已不同,當年商君的那一套,如今也有很多會不合時宜了。我為丞相多時,甚至其中弊端和漏洞,很多已經到了不得不改變的境地。正如商君和孝公所說的那樣,‘天下無常法,唯有善變者求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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