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唇碰到一起便如同魚歸大海,難分難解。
許久之後,榮錦承氣喘吁吁的抵著她的額頭,“好好睡覺,我一會就回來。”
“你還要回來?”季沫看不到自己的臉有多麼的驚喜。
榮錦承又是心疼又是酸澀,在她唇上又索取一個香吻,才道,“沒有我的懷抱,你怎麼睡得著?”
原以為季沫會紅著臉推開他,卻聽到她認真地口吻一字一句開口,“沒有你的懷抱,我會徹夜難眠。”
——
榮老夫人的住處。
滿桌豐盛的飯菜溢位令人垂涎的香氣,榮老夫人一臉慈善的看著對面的英俊男人,“懷瑾,多年不見,真是越長越帥氣了。”
“多謝榮老夫人誇獎。”
“你和錦承一個大院裡長大的,和我不用這麼客氣。”
楚懷瑾笑笑,不置可否。
榮老夫人只覺得踢到了一塊鐵板,這個楚懷瑾可以說是油鹽不進。
“你奶奶最近還好吧?”榮老夫人慢慢的轉移話題。
“挺好。”楚懷瑾惜字如金。
“我和楚老夫人也有許久沒見了,當年凱洗因為在華夏傷了心,就將榮家的商業重心轉移到了A國,連帶著我們一家老小都離開了這裡,要不是錦承非要回來擴充套件榮家的規模,我恐怕這輩子也不會回來了,想想也真是傷感。”
能說出來的傷感也就無所謂什麼傷感了,楚懷瑾八方不動,淡淡的道,“老夫人要真是思念姐妹,可以去楚家看她。”
榮老夫人連忙點頭,忽然嘆口氣說,“還不是因為你和錦承的事情,我怕楚老夫人心裡還記恨著我們榮家,所以一直沒敢過去。”
“那件事是誤會,我和錦承已經說清楚了。”
“什麼?!”
榮老夫人的尖叫聲十分不合時宜,看著對面的楚懷瑾露出疑惑的神情,榮老夫人頓時倍覺尷尬。
輕咳一聲掩飾過去,試探著問,“你和錦承……重歸於好了?”
“聽您的口氣好像不希望我們冰釋前嫌?”
“怎麼會。”
榮老夫人臉上的笑有些僵,總覺得有一種被楚懷瑾看穿的狼狽。
“我和錦承的誤會已經解除,也吃好了。”楚懷瑾站起來,禮貌的說,“如果您想去楚家,我會讓奶奶親自到門口接您,所以您不必有任何顧慮,當年的事情我們楚家沒有一個人將責任怪在錦承身上。”
“好……好……”
榮老夫人跟著站起來,嘴裡想要挽留的話剛要說出來,就被楚懷瑾截斷在了嘴裡。
“芙蓉在家正等著我接她去看季沫小姐,要是讓她等急了又該跟我鬧彆扭了,所以,就不多打擾老夫人了。”
“不必相送,榮老夫人請留步。”楚懷瑾走到門口,忽然又回過頭來,勾唇一笑,顛倒眾生,卻令榮老夫人雙腿發軟。
楚懷瑾車子剛開出幾百米遠便看到一輛路虎停在路邊。
還沒有看清車牌號,手機便響起,“是我,有兩句話問你,停車吧。”
邢斌將車停在路虎一旁,楚懷瑾推門下車,臉上浮現一抹嘲諷,“才恢復友情就這麼蹬鼻子上臉,還真以為我還像小時候那樣能為你兩肋插刀啊。”
“你會不會我不知道,但是我會。”
楚懷瑾頓時煩躁的擰起眉頭,“有話快說,少來這些煽情的。”
榮錦承淡淡一笑,“你給奶奶透露我已經和你和好如初的事情了。”
“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楚懷瑾略帶不耐的挑眉。
“沒有。”榮錦承也有些受不了他這種彆扭的性子,說了句,“唐秦也聽想你的,有時間去見見他。”就一腳油門揚長而去了。
楚懷瑾對著路虎的車屁股“操”了一聲。
榮錦承的到來令榮老夫人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只是多年來的經歷以及現在的身份,她勉強維持住自己的高傲,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等著榮錦承先開口。
誰知,她聽到的第一句話卻是,“奶奶,您該回去了。”
“你這是再趕我?”榮老夫人臉色拉下來。
“我說不是您願意相信嗎?”
榮錦承面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好像在對著無關緊要的人,這樣的態度讓榮老夫人頓時覺得又是寒心又是憤怒。
“你知道我為什麼反對你和季沫在一起,你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女人鬧得榮家家犬不寧才肯罷休!”
“就算她是及季菲菲的女兒又如何,她又不是榮家的女兒,只要沒有人倫道德問題,我今生非她不娶。”他心底的聲音其實是就算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又如何,反正他們在一起的事情已經成為無法改變的事實。
“你……”榮老夫人氣的臉色鐵青,“真是造孽,我們榮家碰上那個叫季菲菲的女人真是造孽!”
“沫兒還在家等著我,我先回去了。”榮錦承起身要走。
榮老夫人的憤怒爆發,“要是讓你媽看到你和一個酷似季菲菲的女人在一起,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她不會氣死也會氣瘋,難道你這些也都可以不顧嗎?”
“奶奶,我可以不計較您對沫兒做的事情,但是並不代表我沒有底線,她的眼睛已經償還了榮家,償還了我媽,我不會讓她和我媽碰上面的,如果您還想聽我叫一聲奶奶的話,最好也不要在我媽面前說什麼,更不要煽風點火提什麼季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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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老夫人倒在了沙發上,捂著胸口臉色痛苦。
“來人,送老夫人去醫院。”
榮錦承轉身就走,本來還有些偽裝成分的榮老夫人瞬間暈了過去。
二十幾分鍾後路虎停在了季沫現在住的小區金域藍灣。
榮錦承沒有馬上下車,在車裡點了根菸,慢慢的抽完,又等身上的煙味散去才動身上樓。
用鑰匙打開門,先去客房看了眼睡著的榮傾城,他才返回主臥。
“回來了?”季沫聽到動靜就坐了起來。
“怎麼還沒睡?”榮錦承皺眉。
“睡不著。”季沫如實說,抿了抿唇問他,“楚懷瑾怎麼說?”
“他能怎麼說,不過是和奶奶攤牌了。”榮錦承脫掉衣服上床,將人抱在懷裡躺下,才繼續說,“我也和奶奶攤牌了,讓她回A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