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硯不僅長得像謝明磊,連性格也跟他一模一樣。
話很多,感覺一直都在吧啦吧啦地說著,但卻不會讓人覺得煩。
“姐,你們家‘豌豆’怎麼了?嚴不嚴重啊?”聽郭醫生說給它催吐了,謝明硯就有些擔心。
“被人喂了黑巧克力,也不知道能不能救過來。”蕭漫低下頭,沮喪道。
“黑巧克力......好像是挺嚴重的,不過我媽是獸醫,我聽她說過,動物跟人一樣,吃了不好的東西也會有不良反應,但是只要沒有過量,就不至於危及生命,而且郭大哥醫術很好的,姐姐你就不要太擔心了。”
見蕭漫面上滿是擔憂之色,謝明硯忍不住安慰道。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謝明磊就打電話來了:“你跑哪兒去了?媽等不到雙氧水,氣得都發火了。”
“不是我不給她帶雙氧水啊,郭大哥這最後一瓶雙氧水用在‘豌豆’身上了。”謝明硯壓低聲音道。
“就你會找藉口......你剛剛說‘豌豆’?它怎麼了?!”
“不知道誰給它喂了黑巧克力......這會兒正搶救呢。”
“那她......”
“我正陪著漫漫姐姐呢,所以暫時回不去,如果你不幫我跟媽說點好話的話,我就只好現在回家去了。”謝明硯說。
“你給我在那好好陪陪她,媽這邊我幫你搞定。”
“好!多謝老哥!”謝明硯彎起嘴角。
謝明磊猶豫了幾秒,對謝明硯道:“你跟她說,不要太擔心,不會有事的,等我忙完就去看她跟‘豌豆’。”
“可你什麼時候才能忙完啊。”謝明硯故意哀嘆一聲,然後把手機的擴音點開了。
“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你買個雙氧水就不回來了,我會被媽叫來幫忙嗎?這鬼地方動不動就冒出一條泥鰍來,我嚇得要死還不能跑,叫一聲都會被媽揍!”
謝明磊對妹妹做的小動作一無所知,他盡情地吐槽著遭遇的不公,絲毫不知道,電話這邊的兩個人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
結束通話之後,蕭漫已經笑得肚子痛了:“你哥怕泥鰍啊?”
“活的蛇、黃鱔、泥鰍什麼的,他都害怕,每次見了就沒命地跑。”謝明硯挑著眉毛,笑嘻嘻地說。
“原來他也有害怕的東西啊。”想起那時候他捉蝙蝠的樣子,她莫名覺得有些遙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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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漫漫姐,你們家那個婚宴,我跟我哥都會去喲。”
“嗯!歡迎歡迎!不過你哥是怎麼想通的?回來的路上我還邀請他了,他當時拒絕得相當乾脆呢。”
“嗨,他是替我爺爺去的,我是替我爸爸去的。”謝明硯露出一個有些尷尬的笑。
“這樣啊,我還以為他忽然想通了呢。”蕭漫點點頭。
治療“豌豆”的郭醫生終於出來了,他有些疲憊地摘掉口罩,對蕭漫說:“總算搶救過來了,不過小家夥也被折騰得夠嗆。”
“已經脫離危險了嗎?那我可不可以去看看它?”蕭漫從椅子上站起來。
“可以,不過以後你可要小心點了,狗不能吃巧克力,千萬要記住了。”郭醫生鄭重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