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叔上前兩步握住她的手熱淚盈眶,
“我都聽說了,你也別怪少爺,少爺也是有苦衷的,這些年你走後,少爺一個人關在別墅裡關了整整一個月。”
“夠了,嚴叔,我和他已經有緣無分了,今天來也是另有其事,他現在在哪?”
“少爺他剛剛出去辦事了,應該快回來了,要我說,當初你和少爺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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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叔,你知不知道吳嫂在哪?”
“吳嫂?康復以後少爺給了她一大筆錢就安排她回老家了。”
“吳嫂的病都好了嗎?”
“嗯,聽說是都好了,不過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交談之際,身後停下一輛華貴的林肯,喬淮安回頭,對上來人黑沉深遠的眸光,三年真的會改變很多呢,顧以琛以前開的蘭博基尼也換成了林肯。
喬淮安踩著高跟鞋走上去,沒有絲毫在意顧以琛眼底呼之欲出的驚濤駭浪,
“許墨,餘安呢!”
顧以琛蹙眉,
“許墨,餘安是誰?”
“這個A市除了你,誰還會知道許墨餘安是誰?!”
顧以琛眸色微頓,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我的兒子名字?你給我生了兩個兒子?”
喬淮安被他問的說不出話來,看樣子他也是不知情狀態,
“你做夢,三年前孩子早就流掉了。”
喬淮安抬步要走,顧以琛已經牢牢握住她的纖纖玉手,猛地往懷裡一帶,深眸低垂,面沉如冰,
“喬淮安,你當我這是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三年前為什麼要離開我?”
咄咄逼人的質問,喬淮安緊咬著下唇反問道,
“你還不知道嗎?你既然已經決定了保護趙舒雅,又憑什麼想要腳踩兩條船留住我!而且媽媽的事情,你為什麼要害死我媽媽!”
一口氣說出積壓在心底三年多的話,喬淮安卻並不覺得痛快,反而覺得無上的酸楚在心底翻滾,甚囂塵上。
因為時隔三年,再一次看到這個男人,她還是會方寸大亂!
顧以琛低頭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喬淮安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淡淡的血腥味漫開,顧以琛深眸沉沉,嗓音沙啞,
“喬淮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從法律名義上來看,你還是我太太,我名正言順的夫人。”
喬淮安嘲諷的想笑,為什麼做錯事情的人能夠光冕堂皇說出這些話,如果傷口可以簡單的揭過,那怎麼會留下刻骨銘心的傷疤?
“顧以琛,你以為我還是四年前跟在你身後,把你當做生命全部的喬淮安嗎?”
顧以琛狠狠一震,喬淮安抬眸,清清冷冷發目光望向他,
“現在的你在我眼裡如同路人,我早就不再喜歡你了。”
無名之火從心間冒上,顧以琛咬著牙,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我早就不再喜歡你了!唔!”
顧以琛發了狠的抱住喬淮安,吻住了喬淮安的雙唇,這三年的思念以及妄想在喬淮安雲淡風輕的一句話中似乎都成了笑話。
他準備了那麼久的,不是為了等她說一聲她已經不喜歡他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