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皎,喬淮安拿起鏡子照著自己的臉,被縫的傷口宛如醜陋傷疤,這張臉不復以前那般柔美,反而因為這道傷疤顯得面目可憎。
喬淮安抱著膝蓋,眼淚溢位眼眶,容貌對女人來說何其重要,這麼深的傷疤,萬一不能再恢復,那麼她一輩子都要把這個傷痕帶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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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琛睜開眼,看到喬淮安窩在被窩裡,整個身子瑟瑟發抖,起身抱住她,
“怎麼了?”
“顧以琛……我的臉。”
顧以琛抬頭拿開她捂臉的手,
“我會幫你治好。”
“萬一治不好了怎麼辦?”
喬淮安哽著嗓子,彷彿天都塌下來一般灰滅,顧以琛認真篤定的聲音在耳側響起,
“那我也要定了你。”
“可是……”
喬淮安咬著唇,薄唇咬出了血痕,一雙清眸全然是水盈盈的淚光,最後化作珍珠,撲簌落下。
一夜未眠,喬淮安聽什麼都聽的不真切,只聽到顧以琛反反覆覆在她耳邊念著,不會離開她。
可是,真的嗎?
喬淮安睡著的時候,眼角還掛著清晰的淚痕。
顧以琛溫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眼底冷厲一片,敢動他的人,他絕對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警察局的局長打來電話,顧以琛接起淡淡道,
“我不想他們安然無恙的離開牢房,我想你應該懂得,魏羨。”
“嗯,顧少的話我怎麼會不懂,放心我絕對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顧以琛結束通話電話,眼角陰沉,他只是不想把一直以來的陰暗面通通暴露給喬淮安,只想對她好而已,而如今,他再不做點什麼,就要讓那些人越發囂張了。
何夜清醒過來之後就給喬淮安打了一個電話,喬淮安接起電話,整個病房如今就剩下她一個人,
“喂?”
“喬小姐,你在離開喬家之前是否認識姓趙的人?”
“姓趙?”
“對,汪衛出事昏迷前,告訴我所有一切都是一個姓趙的人指使他做的,而且還給了他大筆資金作為報酬。”
“嗯,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想的。”
“你沒事吧?聽他們說,你好像也生病住了院,是不是因為……”
“沒,沒事。”
喬淮安結束通話電話,手指甚至都不敢觸碰自己的臉,但是在此之前,她還是要把穆然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不是嗎?
喬淮安閉上眼,仔仔細細回想她是否認識姓趙的人,幾次三番的跟蹤襲擊和汪衛指示的那個人應該脫不了關係。
天色漸暗,喬淮安聽見手機鈴聲看到是喬欣,本來想掛了電話,轉念一想,接起,不冷不淡道,
“喂。”
“姐姐聽說你生病了,要不要我來看看你?”
“不用了。”
“那怎麼行,怎麼說我們也是姐妹。”
喬淮安最不屑聽她這種虛偽似蛇的態度,簡單明瞭道,
“想來看我笑話直說。”
“我怎麼會想看姐姐的笑話,倒是姐姐你仗著有顧以琛撐腰,我們喬家可是怕的很。”
喬淮安掩下眸間思緒,她不認識什麼姓趙的人,就算有,那麼也是趙舒雅一個,但是在沒被趕出喬家之前,她和顧以琛沒有一絲一毫的交集,更別說認識趙舒雅,當時的豪門名媛,那麼有一個可能就是,那個人她不認識,但是喬家的人認識。
“既然知道害怕,那麼為什麼再聯絡我?”
“喬淮安,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個小三。”
“小三?”喬淮安譏笑了一聲,“這個詞從何而來?”
“顧以琛早些年和趙舒雅在一塊,明明比你還早,就是你趁虛而入,才會導致今天!”
“那又怎麼樣?現在顧以琛的合法妻子是我。”
“你……”
“倒是你,怎麼知道趙舒雅以前和顧以琛有過一段過往?嗯?”
那邊匆匆掛了電話,喬淮安眸中閃過一絲深思,難道喬欣認識趙舒雅然後借趙舒雅的名義讓卡車司機撞她與穆然?
想起一切的種種,似乎加入趙舒雅之後,都有了聯絡,那麼就是當時的趙舒雅與顧以琛在一起,想在顧氏集團簽下一份合同輕而易舉,只要瞞著顧以琛就行,但是,她分明和趙舒雅無仇無怨,難道是喬欣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