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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太監之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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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太監之鬥

皇宮之內司禮監大堂之內,魏忠賢居中而坐,一側坐著司禮監管事太監王體乾,別無他人。

雖然此時是白天,但似乎太監所在的地方都要略顯昏暗陰涼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太監並不太喜歡呆在陽光明媚的地方,還是因為他們本就是一群心理昏暗的人,自然也喜歡呆在昏暗的地方。

所以這裡看起來十分普通,可這裡卻是宮內太監權力的集權之地。

司禮監是宮內十二個太監司權力最高的,因為司禮監負責皇上的日常起居,並且與內閣一道為皇上起草聖旨,甚至於並不需要協同內閣也可以傳達皇上的旨意。

而且對於大明朝五品以上的官員的述職與任命,司禮監都有著極大的權力。

所以歷任大明有權勢的太監,其實他的另一個身份自然是司禮監管事太監了,而其它太監也都歸屬於司禮監統管。

雖然名義上各司其職,可事實上司禮監也可以算是宮內的太監總管了,而此時大明天啟的太監總管就是魏忠賢,但他卻比司禮監管事太監在高得多了,這也是歷來少有之事。

“九千歲今日來司禮監定是有重要事要安排體乾,還請千歲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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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體乾還是十分卑微的詢問著魏忠賢。

此時魏忠賢正品著茶,卻也不看王體乾,只是澹澹的回了一句道:“體乾呀,你任司禮監管事太監以來,宮內到也平順,這幾日本宮忙著應付京城內的這些妖邪之徒,也是疏於對宮中的管理,不知道宮裡可有什麼大事發生呀?”

魏忠賢對於下屬到也是直來直去,雖然是在問王體乾,可身份地位權勢的重壓,卻也讓王體乾知道魏忠賢是明知故問,目的也是提醒王體乾要老實回覆,若不然接下來魏忠賢就會不客氣了。

而且若是依時間來算,這也才是朝會之後的第三日,也就是說魏忠賢二日前還入宮面見了皇上探討了聖法教以及此時京城一些白蓮教法王之事,大體之上所問自然是這兩日所發生的事了。

“回九千歲,自那日朝會之後,信王府統領大人代皇上拜會了懿妃娘娘,後來又回了坤寧宮與皇上及皇后娘娘一起用膳,他亦向皇上彙報了懿妃娘娘的病症,聽聞是犯是寒症。

當時體乾也覺得這個懿妃娘娘並非真的有病,怕是想見見這位七公主喜歡的統領大人才會出此一招。

只是當日七公主也去太醫院請了太醫診治過了,醫師也都診斷為因夜做噩夢而受驚嚇,夜間受寒致寒氣攻心,也都給懿妃娘娘抓了幾副藥,此事體乾也詳詢了太醫師,確認無誤。

只是此事到也奇怪,這後宮之中的先皇娘娘,大體都生的一樣的病疾。”

王體乾說得十分小聲,而且語氣裡充滿了詭異,似乎也在懷疑懿妃娘娘此時所生之病一樣,可這卻又顯得有些讓人意料之外。

“哦,懿妃娘娘是真的生病了,外熱而內寒,這到也非是什麼奇事,為何體乾會有此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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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賢當然清楚王體乾的懷疑,而且他心裡明白這些後宮妃子所生的寒疾是何原因,可他此時卻也疑惑,不僅是對王體乾疑惑,而且也疑惑於此時懿妃娘娘生病的時機。

“這個懿妃娘娘這些年來似乎從來不參與後宮之爭,而她當年因為生了兩個公主,先皇也早承諾封她為妃。

自皇上登位以來,也善待於先皇的這些妃子,除了莊妃因疾而終之外,康妃潛心修佛,而懿妃則養花修身,到也相安無事。

而且這兩位先皇妃都少有病疾,更從未主動請過太醫,懿妃此次是繼莊妃之後,自己主動請了太醫,這才讓體乾有些疑惑的。”

王體乾之所以疑惑,而且還公然說與魏忠賢聽非是沒有目的,其實他是在與秋月夫人撇開關係。

而魏忠賢直接問他,當然是有所懷疑的。

而且此時的魏忠賢已是權勢的頂峰,自然不想因為其它人而影響到他此時的權勢了。

特別是後宮之爭,其實此時皇后娘娘統領後宮也算是風平浪靜。

而且對於此時的朱由校來說,身後並無子嗣,也已確定了將來繼位之人,那麼如此看來後宮之內也不會有什麼爭伐了。

魏忠賢此時只會注重於外臣的權勢與勢力,而不會看中後宮之爭,可他卻也不願意受此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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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也深知秋月夫人的野心,所以時刻防備著。

“哦,體乾呀有些事本宮必須與你道明,後宮之事不可再亂,亂則生變,你我都是仰仗於皇上才有今日之榮華,當為皇上分憂,而不是憑添麻煩,此事本宮已知。

至於懿妃娘娘此病當除呀,五公主已有婚配,可七公主尚無婚配,依體乾來看,當給七公主配一個什麼樣的駙馬呢?”

魏忠賢此時算是給此事定了一個性,就是懿妃留著還大有價值,就是因為她還有一個七公主。

而這個七公主喜歡王穿似乎兩人也是心知肚明,可魏忠賢卻依然還是問起來,這就讓王體乾有些難與捉摸了。

“回九千歲,依七公主的脾氣到是一個麻煩,依二日前皇宮之中的情形,這個七公主怕是喜歡上信王府的統領大人了。

王穿深得皇上信任,雖然毫無背景,可依老奴來看,此人身後有道門支援,而且為人不貪錢財,也會深得東林黨人喜歡,此人終不可讓其成勢,若再讓他當上駙馬,我怕將來難與控制,不利於九千歲。

聽聞錦衣衛千總魏良卿魏大人尚未娶親,卻也到了成家的年紀,若能得皇上賜婚當也是天作之和,不知九千歲意下如何呀?”

王體乾雖然為難,可卻難不倒,一個能在大明天啟僅次於魏忠賢的太監,自然是深懂魏忠賢的喜好脾氣的。

魏忠賢之所以會問起此事,當然不會是給王穿提親的,若是他要給王穿提親,那麼直接就可以向皇上提及,這樣反而可以賣王穿一個人情,也賣七公主一個人情。

而他剛才所說懿妃還有大用,其實自然是以自己的角度來看才會有用,若說自己的侄兒將來成為駙馬,那麼懿妃自然是有用的了。

對於魏忠賢的心思,王體乾自然是十分明白了,他知道魏忠賢只是想借他來為魏良卿提親才會故意問起的,所以王體乾也是順水推舟成全魏忠賢。

當然他也樂於看到因為此事王穿與魏忠賢最後會反目成仇,而這也是他可利用的機會。

“體乾到說得也不錯,你既有此心,那麼此事就交由你辦吧,本宮是良卿的叔父,也不可以循私情呀。

不過此事到也不急,稍緩幾日再說。

那除了剛才所懿妃病疾之事之外,是否還有其它事發生呢?”

魏忠賢剛才算是警告王體乾,接著又有求於王體乾,正是合理利用了自己的權勢。

若說剛才要是換了其它太監面對魏忠賢,怕是早就跪在魏忠賢面前叩頭求饒了,可這個王體乾卻又不一樣。

他們當年算是一夥的,深知魏忠賢的把戲,所以反而會順著魏忠賢的意去想,這樣一來答成了魏忠賢的心意,其實自己也是圖謀已久得嘗所願。

那麼除了懿妃之事,那就是昨夜慧明師太被襲一事了,此事到更是考驗王體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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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比起懿妃來說,此時的皇康妃慧明師太,更是不會主動招惹誰了,也更無可爭之處,身後只有一個八公主,與後宮之爭完全不相干,更何況此時已在後宮修佛。

“回九千歲,昨夜後宮之內到也不安寧,有一個黑衣刺客竟然夜闖後宮,欲圖行刺皇康妃,此事甚為蹊蹺。

今日老奴親自去往仁福宮問過皇康妃,聽她言行刺她的是一名黑衣刺客,身材不高,但卻並未見到黑衣刺客容顏。

經趕去的錦衣衛回覆,他們去後黑衣人已經逃出皇宮,想我皇宮大院竟然有刺客顯身,此事皇上已經知道,也是十分惱怒。

聽聞昨夜值勤的錦衣衛千總正是北鎮撫司魏良卿千總。

對於錦衣衛之事,老奴也不敢過多問詢。”

王體乾像是準備好的事一樣,看來他身處皇宮到也是把所有事的利害關係都弄得清楚,此時回覆魏忠賢到也是滴水不漏。

而且最後似乎還反將了魏忠賢一軍,畢竟錦衣衛使其實也是魏黨,而且錦衣衛北鎮撫司就是專門護衛皇宮安全,直接受命於他,受命於皇上的。

所以北鎮撫司在整個錦衣衛裡比之南鎮撫司更強勢,就是因為所涉及的是皇室安危,縱然是有所誤殺也在所不惜。

“我說的非是錦衣衛之事,爾耕受傷未愈,魏釗武功卻又太差,若說敢入皇宮者,其武技至少已入化境之境,若不然又怎麼敢進宮刺殺呢?”

魏忠賢此時臉色鐵青,卻也不得不暫時緩和下來,畢竟此事首在追究的責任就是錦衣衛護衛不力,而此時田爾耕因為在東廠之時受傷,統管北鎮撫司的一直都是魏釗。

這其實也是魏忠賢控制紫禁城的伎倆,讓自己的親哥控制著北鎮撫司,這樣外人也無從插手,更防著有人會對皇上不利,對於皇上的安危魏忠賢不敢小視。

若說沒有此時的朱由校信任,那麼何來他魏忠賢九千歲的威名。

可偏偏就是自己人才會如此不爭氣,所以魏忠賢此時縱然有怨氣,也不好在王體乾面前發作。

雖然王體乾也是魏黨之人,可卻也算得上他的真正左膀右臂,一直以來共進共退,論及權勢,魏黨其下的五彪都不能與這位宮中的司禮監太監相提並論。

“是呀,此時京城之中不僅妖人集聚,這以前難得一見的化境高手,似乎也是層出不窮,不知昨夜此人又是何方高人,想要刺殺一個失勢的皇康妃呢?”

王體乾此時是真的疑惑,卻又並不疑惑,他的問是想讓魏忠賢疑惑,於他而言京城的大大小小之事還沒有能逃得過魏忠賢的,所以若說魏忠賢都不知道,那麼誰還能知道呢?

“體乾呀,你我皆知皇康妃當年是先皇的選侍,當年為爭寵也得罪了不少人有些仇家到也正常,此事若無其它原因,依本宮看來也不必過於宣揚了。”

魏忠賢還是只得護短,提醒王體乾。

當然他的理由自然也可以讓人信服,就算是皇上也不會懷疑,更何況於朝中的其它朝臣,特別是東林黨人,當年主張廢除西李,並強制把西李從坤寧宮移出的就是東林黨以及前太監王公公。

現在有人刺殺皇康妃,於東林黨人更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反而會覺得是天道迴圈,遭報應而已,若要牽扯說不定又會扯到東林黨人身上了,東林黨人自然不會惹火上身了。

更何況依此時皇康妃慧明師太的身份地位,已是冷宮之人,誰還會在乎其生死呢?

“九千歲,依千歲所言到也合理,只是我還聽說,昨日在刺客來前,信王府統領大人王穿得皇上應允可以隨時進出後宮。

昨日有宮內太監回報說王穿確實又來了後宮,只是並未前往仁德宮探望懿妃娘娘而是去了仁福宮探望皇康妃娘娘,而夜間就發生刺客欲圖刺殺皇康妃,這怕不是一個巧合呀。

而且依著老奴所知,皇康妃自禮佛以來,她的仁福宮內只有兩個侍女,一個小太監一到晚上都睡得很早,相反只有皇康妃堅持每晚都頌經禮佛。

而他們都並沒有知道有刺客來襲,而且若依刺客的身手,能出入皇宮如無人之境,那要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皇康妃慧明師太,怕非是難事。

可為何卻在皇宮大批護衛遲遲未到之後卻依然未能行刺成功,此事當也讓老奴疑惑不解,難道昨夜來人並非是想要刺殺皇康妃的而是另有企圖。”

王體乾說完還是看著魏忠賢,可魏忠賢怎麼會是如此容易表現心思之人,雖然聽著王體乾的話內心裡也是極為複雜,可卻臉不改色,只是當一直端著杯子吹試著。

其實茶碗中的茶已經不熱了,所說從這一點王體乾其實也能感受魏忠賢心裡的變化,他也在捉摸著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九千歲的心思。

“體乾呀,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不必猜測本宮的心思,本宮的心思若是你能猜測得出,那現在坐在九千歲位置上的就是你不是本宮了。”

魏忠賢冷眼看了一眼王體乾,再飲了一口茶,語氣裡尖酸刻薄,不帶一點情面。

“是是是,九千歲說得是,若無九千歲也無今日的老奴,老奴是不敢胡言,畢竟只是猜測,非敢揣測九千歲心思。

自這個王穿來了之後,似乎對於皇宮之事十分有興趣,我怕他會私自或是受皇上來調查以前皇宮之中所發生的事。

這才會引得有人想刺殺皇康妃娘娘的。”

王體乾還是說了一部分想法,其實說與不說魏忠賢都明白。

“體乾呀,此事原本你我都向皇上提過議,調查梃杖桉,紅丸桉,可皇上一直不應允,其實也是不想讓你我把此事再涉及其它人,他怕本宮再藉此機會剷除異黨,甚至會因此事連累到幾個王爺。

這是皇上的明智之舉,他是不可能讓小小王穿再提當年此事,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只是此事因王穿而引起,到也不是不可能,這個王穿所到之處,卻也是麻煩不斷。

先是東山酒樓被毀,緊接著工部董尚書之死,其後是董可威之死。

而且現在城外又有聖法教黑衣護法之死,只要他走到的地方,就會有人因此而死。

那麼若不是因為調查皇宮陳年舊桉,那麼又會因為什麼原因,難道說是因為選秀,而選秀一事你一直參與,其中有什麼不妥之事,你難道是知道了卻有意隱瞞著本宮嗎?”

魏忠賢再次施壓,也慢慢把事情說得清楚明白,這也讓王體乾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統領大人此時身為選秀使,到也是十分盡職盡責,但依老奴來看,其中也有循私之嫌,至於是為誰人循私老奴也不敢胡言。”

“哦,這個王穿還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做出此事,妄皇上及皇后娘娘如此信任於他,可他做這些事有什麼好處呢?

若說只是為惠王爺以及瑞王爺循私,那麼此事說到皇上那裡也不會怪罪於他,畢竟這兩位王爺再各自捐了十萬兩白銀必然與此事有關。

在此國庫空虛之時皇上只要能籌得銀子,自然也不會過分多問兩位王爺選秀之事。

那麼依體乾的意思,不敢胡言,你覺得他會與誰有所勾結呢?”

魏忠賢還是十分聰明之人,選秀本就只是關乎皇室之事,若說惠王爺與瑞王爺要循私以選自己喜歡的女人,皇上朱由校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會覺得王穿做得很好,憑白賺了二十萬兩賑災銀,並不會責怪王穿,反而會護著王穿,更何況王穿身後還有幾位王爺支援,光憑這一點就想弄倒王穿是不可能的。

“老奴,老奴不敢胡言。”

王體乾此時是真的不敢胡言,因為魏忠賢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太清楚,心狠手辣,詭計多端,此時再次問他,已是給他最後的機會了,這一點他明白,可他還是不敢說出來,是因為他想說的這人就是秋月夫人,可秋月夫人是魏忠賢的對食,這讓他又怎麼敢言呢?

不過王體乾之所以表現得如此,其實正是在告訴魏忠賢,畢竟兩人共事這麼多年,能讓王體乾不敢胡言的,怕只有秋月夫人了,這一點魏忠賢自然也明白,而這也正是王體乾的目的。

“你想說與王穿勾結的會是奉聖夫人秋月,這你就不必懷疑了,秋月此時是本宮的對食,天底下誰敢得罪於她,而她已非是當年的一個小小的宮女了。

此時她已牽出皇宮,有何理由再進宮圖謀呢。

本宮在想,這個王穿若是與倭人勾結那麼此事或許還十分可能。

倭人刺客如此厲害,可卻屢屢殺不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王穿。

而每每他遇刺卻又有逢凶化吉,就連在我東廠大營都能全身而退,這難道都可以說成是運氣嗎,所以本宮覺得此事當不可不防呀。”

魏忠賢先是避了自己的嫌,其次再把王穿與倭人相聯絡起來,這怕也是早有謀算的後著了。

畢竟王穿與倭人都是出自於大爆炸,而且倭人被劫,斬殺倭人,現在倭人得以保全,倭國刺客逍遙法外,這些似乎又都與王穿有關。

更何況幾個聖法教幾個黑衣護法的死也間接的與王穿有關,若是把王穿與倭人聯絡起來,任何人也不會懷疑,怕是連皇上與信王也會相信王穿其實就是倭人,目的就是想來搗亂的。

王穿出現之後,所有事都發生了變化,這也讓魏忠賢不得不防備著王穿,此時若是把此罪嫁禍給王穿,怕是誰也保不住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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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體乾聽到此言臉色也是一變,沒想到魏忠賢這麼狠,原本王穿也是他舉薦之人,深得他的信任,可當王穿觸及他的利益之時,魏忠賢並不會講什麼情義,而且依此情形,王穿並不依附於任何**,自然無法給王穿扣結黨營私之罪,未曾想卻把王穿一直提及的倭人扣在王穿頭上,這可是賣國求榮之罪呀。

當然王體乾也知道,魏忠賢明白秋月夫人也有可能涉及此事之中,將來若是王穿查出什麼事來,那麼必然會再次牽扯到魏忠賢,所以他不得不從中斬斷所有聯絡,先把王穿弄倒,這樣才能保證秋月夫人,保證他自己。

對於說刺殺皇康妃之人,魏忠賢當然是心知肚明的,他知道此人就是秋月夫人,而秋月夫人之所以要殺了皇康妃,就是想讓王穿從皇康妃處所得到的資訊變得死無對證。

而這就是魏忠賢的陰險詭詐之處。

王體乾雖然明白這些,可聽了魏忠賢的話心裡莫名的驚慌一下,可很快就平息下來。

“老奴原奉九千歲大人,不知該如何配合此事,還望九千歲大人明示。”

王體乾也是及時的表著忠心,不敢再有異言。

“此事也不必,畢竟選秀之事尚未到關鍵之時,只要到時你出面指證於他,說他受倭人指使,在選秀之中作弊,那麼他定然百口莫辨了。

而且本宮也要提醒於你,這大明天啟的天下,除了皇上還沒有本宮做不成的事,若是有一日本宮失勢了,想必你這個司禮監管事太監也不必做了。

做人哪,要知道感恩,知恩就要圖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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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乾呀,你就忙你的吧,本宮到要隨處走走,這皇宮呀你來得多了會煩,才兩日不來就又有些想念了,這就好比人對權勢的喜歡一樣,得之不足,失之有恨。”

魏忠賢說完,也不理已經跪在地上的王體乾,自顧兒向外走去。

他在提醒王體乾,其實也是在提醒著自己,不能忘了這些權勢。

聽著魏忠賢遠去的腳步聲,一個小太監此時也是十分小心的把王體乾扶了起來,王體乾似乎並不高興,只是揮了揮手,自己雙又下來。

面對魏忠賢王體乾雖然身居司禮監管事太監,可卻依然不敢苟且半分,眼前的魏忠賢是他的榜樣,同樣是一座橫在他眼前的大山。

他也想擁有魏忠賢一樣的權勢,誰都想擁有這樣的權勢,不論是太監還是其它人,只要進了皇宮,只有力爭向上才可求存。

宮庭之鬥既分上下,亦分生死,若不能取而代之,那麼就只有永遠臣服於魏忠賢之下了。

此時王體乾心裡卻是開心的。

現在的局勢魏忠賢已經擺明了要與王穿對立,而王穿卻是一個強勁的對手,至少從他所知道的所有資訊之中可以知道,王穿並非一個可以隨便就擊倒的人。

借力打力,挑起紛爭從而漁翁得利,似乎是最為省事的中國權謀之計,王體乾當然是用得十分得心應手了。

只是王體乾自然也不希望王穿此時就倒,所以他現在已經整理好衣服,準備去侍候皇上了,對於魏忠賢交待提親之事,他是責無旁貸。

因為要讓魏忠賢與王穿真的鬥起來,此時還差那麼一把火,而這一把火正是魏忠賢遞在他手中的,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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