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掃了一眼,都是津城的精英名流,其中不乏熟悉的面孔。
比如田錦繡,杜安瀾,宋亞軍等等……
他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鰲拜哥,這是什麼派對啊?”
“為了答謝給攔海大壩建設捐款的人,我可是透過熟人,又花了大價錢才有資格進來。”
說罷領著白朗來到一個大腹便便男子身旁,恭敬打招呼,“趙叔叔好。”
白朗想笑,他所謂的熟人竟然是趙信達,如今趙詠春逃亡海外投入方珠名下,趙信達到恢復了跟白朗集團的合作,估計賺了不少錢。
趙信達笑呵呵一拍他肩膀,“賢侄,你怎麼才來,給你介紹幾個大人物。”
引領兩人來到田錦繡面前,她正和杜閒竹聊的開心,客套的打招呼。
“老趙,這兩位是。”
趙信達一臉賠笑,“這是我世侄花鰲拜,花家在菲國也是響噹噹的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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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向花鰲拜,“這位是津城田城主和白狼集團法務主管杜女士。”
花鰲拜恭敬行禮,“晚輩見過田城主和杜女士。”
斜了眼大咧咧站在身邊的白朗,伸手拽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也行禮。
白朗剛要裝裝樣子,花鰲拜卻怒斥道,“你色眯眯的看哪呢,這裡是你放肆的地方嗎,還不趕緊跪下道歉。”
又一臉惶恐說道,“他是小地方來的,不懂禮數,還請城主和杜女士勿怪,就讓他外面跪著賠禮道歉吧。”
田錦繡和杜安瀾露出古怪表情,白朗笑呵呵詢問,“真讓我跪?”
花鰲拜一臉陰毒,“你家就是個做海鮮生意的,這次帶你來是讓你見見世面,誰知道你竟敢色膽包天,就該挖下你一對眼珠。”
白朗撇嘴,“她倆衣領開那麼大,不就是讓人看的。”
“放肆!”
花鰲拜厲喝出聲,心裡卻笑開了花,這下這田伯光算是完蛋了,再也別想來漢夏做生意。
趙信達的臉色也很陰沉,是他引領兩人過來的,也發出怒喝,“來人,把他拖出去。”
這裡的衝突引來人們的關注,宋亞軍上次往校區送海鮮時見過白朗此時的樣子,可他卻沒敢摻和。
在人們目瞪口呆中,白朗伸手摟住杜安瀾的腰肢,“以後衣領別開這麼大。”
杜安瀾抿嘴笑了,“知道啦,只會穿給你看。”
人們都懵了,現場雅雀無聲,誰都知道杜安瀾可是法律界的精英,可從來就沒傳出過任何緋聞,都謠傳他是白朗的禁臠。
花鰲拜整個人都不好了,傻傻說道,“他……他還看了田城主。”
“我看了嗎?”
白朗笑問一聲探頭,打算近距離看一下,田錦繡笑罵捶了他一拳。
“別鬧,滾一邊去。”
白朗呲牙笑了,“真白,就是看不全面。”
花鰲拜如遭雷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還不甘心的呵斥,“你……你……放……放肆……”
田錦繡臉色一沉,“來人,把這無理取鬧的傢伙趕出去。”
白朗趕緊阻止,“別啊,我可是鰲拜哥帶來的,怎麼也得給我點面子。”
田錦繡又笑了,“你是我弟弟,面子當然要給,有沒有興趣跳支舞?”
額……
白朗腦門冒汗,他的舞技實在差勁,卻也不好推辭。
“這誰啊,哪家的子弟?”
“不清楚哦,田城主可從來不對任何男子笑。”
“你們是不是傻,沒聽田城主說是弟弟嗎。”
“那個花鰲拜我到知道,就是個紈絝子弟,聽說是在菲國惹了大禍來漢夏避難,竟然還不老實,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
聽到人們的議論聲,花鰲拜氣的渾身哆嗦。
他原以為白朗就是個沒靠山的小家族成員,想趁機讓他得罪津城的所有上流人士,以後沒有立足之地,卻沒想到結果卻是這樣。
越是如此,越是對白朗恨之入骨,尤其是看到他和田錦繡在舞池裡翩翩起舞的樣子,就更是抓狂。
他還有後備措施,等一曲終了,拿著兩杯香檳湊到白朗近前。
“田哥,是我有眼無珠,這杯酒算是我敬你,給你賠罪。”
一杯酒遞給白朗,白朗卻卻將他手裡另外一杯搶了過來,一飲而盡。
很大氣的說道,“咱們是同學,都是小事情,我早忘了。”
花鰲拜乾笑,卻沒喝酒,“你放心,以後有什麼需要小弟的地方,一定全力以赴,那就不打擾了。”
“別急著走啊,我都乾杯了,你怎麼不喝?”
花鰲拜臉皮抽動,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強笑著扭身快步離開直奔衛生間。
一進去就要扣嗓子眼,將酒吐出來,可後面卻有人捂住了他的嘴,從後門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