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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天龍大揭秘 第一百七十九章 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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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天龍大揭秘 第一百七十九章

劫難

商量出結果,做出了打算,他們心裡也舒暢了不少,現在應該能夠睡個安穩覺了。

但是天不隨人願,他們剛躺下,就傳來了趙軒顏恐懼的喊叫聲。

“啊,天龍,天龍,不要啊,你不要出事,你出事了,我該怎麼辦,天龍……”趙軒顏在睡夢中迷糊的喊著。

鄭中華夫婦立即起床,來到趙軒顏的房間,見趙軒顏一身冷汗,馬秀荷輕輕撫摸著趙軒顏的臉蛋,道:“軒顏,軒顏,你怎麼了?沒事吧?”

趙軒顏猛的一下驚醒,哭泣的說道:“媽,我夢見天龍了,我看見他全身血淋淋的,讓人好害怕。”

馬秀荷用手柔和的擦了擦趙軒顏眼角的淚水,將她摟進懷了,安慰道:“孩子,不要怕,那只是個夢,天龍不會有事的。”

趙軒顏不停啜泣,全身顫抖,看來驚嚇得不輕。

馬秀荷一邊拍著趙軒顏的背,一邊說道:“軒顏,你心裡壓力不要太大,我們都非常擔心天龍的安危,可是你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呀,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好好休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趙軒顏抹去臉上的眼淚,道:“嗯,知道了媽。”馬秀荷放開了趙軒顏。趙軒顏躺在床上,緊閉雙眼,緩緩的睡去。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愛情能讓你喜笑言開,能讓你以淚洗面;愛情在夜間能讓你從惡夢中驚醒,愛情在白日能使你在煩惱時歡笑。

愛情真是一把讓人摸不透的雙刃劍。

海風省有榕城之稱,它三面還山,一面臨海,風景迷人,文明久遠,具有獨特的人情風味。

它經濟發達,事業昌盛,是一座現代化的城市。比之江城,它可是好了不少。

但是在哪裡龍蛇混雜,聚集了各界人士,有正有邪,有善有惡,是一片無法摸清的空間。

此時以是夜間凌晨兩點,只見天空被一條犀利的閃電破開,接著是轟隆的雷聲,聽著讓人心驚,一場傾盆大雨即將來臨。

從車站出來的人都沖沖離去,直奔自己的親人朋友身邊,急切的想看見他們的音聲相貌。

鄭天龍從海風車站出來,經過兩天趕路,他以身心疲憊,全身乏力,頭昏沉沉的。看見他人離去的背影,心裡一陣傷感,在這裡自己無親無顧,現在夜深人靜,又該如何是好呢?他呆呆的立在哪裡,靜靜的思考著。

車站的人已繚繚無幾,鄭天龍決定先在附近找一間便宜的旅館住一晚,明天再尋找廠房上班,自己身上的錢還只有幾百元,要省著點用。由於腿上的傷沒有完全康復,他走起路還是一瘸一拐的。

鄭天龍走在大街上,全神貫住的尋找著旅館。

這時前方有三個男子向鄭天龍對面走過來。一個光頭,一個黃毛,一個刀疤臉。他們手裡都握著一個啤酒瓶,走路偏偏倒倒,滿嘴胡話。

見天將要下雨,鄭天龍走得有些衝忙,他急著找旅館,再加上腿腳不便,根本沒有看見前方還有三個人。

所謂忙中有亂,他一不小心將那個光頭撞了一下。鄭天龍回過神來,一看眼前這三個人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貨色,肯定是街上的惡霸混混,自己手無腹肌之力,可惹不得呀,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們諒解。”說完轉身準備離開,遇到這樣的人要趁早躲開。

那光頭被撞,臉色一沉,用手指著鄭天龍的臉,兇巴巴的道:“MD,小子,撞倒人一句話就想走嗎?你也太小看我陳明了吧。”順手將手裡的啤酒瓶扎向了鄭天龍的頭頂。

“啊!”鄭天龍痛得大叫一聲,鮮血從頭上順著臉頰流下來,用手按住受傷的頭頂,惡狠狠的盯著光頭陳明。

“你他媽的還不服氣嗎?”陳明兇道,一把掌拍在鄭天龍的臉上,向黃毛和刀疤臉道:“給我打,TMD,今天在大哥哪裡受了氣,正好找個人來發洩一下心頭之恨。”

聞言,黃毛和刀疤臉也將手裡的啤酒瓶向鄭天龍扎去。頓時鄭天龍頭重腳輕,身體倒退兩步,向地上倒去,頭部供血不足,眼前一黑,所有的事物變得模糊不清。

三人還不放過鄭天龍,走上前,用腳狠狠踹打著他的身體,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鄭天龍在地上呻吟不斷,顫抖抽搐。整個臉已被鮮血染紅,讓人看著心驚恐怖。

就在這時兩個巡邏的警察路過此地,看見這邊發生了流血事件,急忙跑了過來,巡警甲道:“所有的人,都快住手,舉起手來。”

黃毛和刀疤臉見有警察過來,心裡有些膽怯,立刻停手,而陳明不削一顧,又踹了鄭天龍幾腳,轉身說道:“老子不停手,你們還敢來抓我不成?”說完,又是一腳踢在鄭天龍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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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名巡警見陳明對他們視而不見,藐視警察,很是憤怒,衝了上去,巡警甲道:“你公共場合,毆打他人,還藐視警察,不削法律,跟我回警局,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狂妄之徒,教教你什麼是法律。”兩人準備按住陳明。

但是陳明豪不心怯,一拳打在巡警甲的臉上,道:“黃毛,刀疤,給我打,出了事情我負責。”

黃毛和刀疤臉一聽,如同找回了主心骨一樣,立即對兩名巡警大打出手。

三人打兩人還是有人多的優勢,兩名巡警見不敵三人,身上又沒有攜帶手槍,豪無辦法,兩人向後退去。其中巡警乙掏出對講機,向警局彙報,請求支援。

不一會兒,兩輛警車行駛過來。從車中走出十幾名警察,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很高傲的說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在這裡鬧事?”

兩名巡警見救兵趕來,心裡踏實了不少,巡警甲用手指著陳明三人,道:“大隊長,你終於來了,就是那三個人在這裡惹事生非。”

那中年男人大隊長緩緩的走向前,見到三人中的陳明,兩人相互點頭微笑,很熟悉,他們應該是認識了很久的,交情恐怕不淺吧。

大隊長看見到躺在地上的鄭天龍,滿身血跡,現在的情況真讓他左右為難,想幫一邊陳明洗脫罪名,但是一邊鄭天龍被陳明打成那個樣子,已成現實,不知該如何是好。

陳明看出了大隊長的為難,笑道:“黃奎,黃大隊長,你總算是趕過來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

大隊長黃奎靈機一動,知道陳明想到了辦法,道:“你等我?所謂何事呢?”

陳明道:“黃大隊長,我可是有冤情要告訴你呀。”

黃奎裝著一本正經,道:“你有何冤情?說出來我給你做主。”

“我本路過此地,沒想到遇見了這個小偷。”他用指著鄭天龍,很委屈的模樣,又道,“他盜我財物,讓我十分氣憤,我想社會上怎麼能容忍這樣風氣不正的人存在,於是我想將他帶到你們警局,讓你們警察來好好教育他。沒想到他頑固不化,對我們大打出手,我們三人為了自保,才出手還擊。”

鄭天龍聽到大驚失色,自己簡直比竇娥還要冤枉呀?道:“大隊長,不是這樣的,他騙人,是他故意毆打我的,根本不是他說的那樣,我是被冤枉的。”

沒有人理會鄭天龍的苦述,好像完全沒有這個人似的。

陳明又道:“我們三兄弟再與小偷搏鬥時,你的兩個手下不分青紅皂白,一走過來不問是非黑白,就向我們出手,我們拼命想解釋,但是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們,不停攻擊,讓我們三人遍體粼傷,如若不是高大隊長及時過來,此時我們恐怕也滿身是血,站都站不起來了。”

兩名被打的巡警很生氣,一切都是陳明在偽造,想洗脫罪名。巡警乙指著陳明道:“你扭曲事實,一派胡言。”

大隊長見裝,瞪了巡警乙一眼,巡警乙看出了大隊長和陳明有些交情,很不服氣的退到了一邊,沒有再開口。大隊長道:“原來事情是這麼回事,純屬一場誤會。”

陳明笑道:“是呀,還是黃大隊長英明呢。”

鄭天龍眼見自己的仇人沒有繩之依法,可以逍遙發外,那能甘心。他此時頭腦還昏昏沉沉,沒有多想什麼,全部的希望都放到了黃奎的身上。

但是他也不看看現在的形式已經偏向陳明一方,以為警察都是大公無私,公正言明,很激動的大聲喉道道:“黃大隊長,你不要放過他,事情不是那樣的,陳明才是罪魁禍首,你應該把他抓起來,關起來。秉公處理,還我一個公道。”

黃奎本想收隊回局,大家各奔東西,讓鄭天龍離去,這件事就此瞭解,沒有想到鄭天龍橫加一刀,真是不知好歹。

陳明見鄭天龍還不甘心,一聲冷哼,道:“黃大隊長,既然這個小偷豪無悔改之意,難道你不帶他回警局改造改造嗎?”

黃奎也覺得鄭天龍天真可笑,不知死活,這個時候還不給他臺階下,當著這麼多手下還說他沒有秉公處理,還敢對著他大吼大叫,讓他難看,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將鄭天龍帶回警局,好好教訓他,封住他的嘴。黃奎叫了兩人,將鄭天龍拖進了警車。

在進警局的時候,鄭天龍看見了“白水縣交警大隊”幾個大字,他深深的記下了這個名字。

狂風呼嘯,雷電交加,天空下起了豆大的暴雨,雨聲沉悶,好似老天在哭泣。它為世間的黑暗而哭泣,為悲哀的可憐人而哭泣。

現在已是夜間零晨三點,警局裡人煙稀少,鄭天龍被關在了拘留室中。他咬牙切齒,強忍心中的淚水,他認命了,沒有想到社會這樣黑暗,官場和黑社會混為一團,同流合汙,沆薤一氣,欺壓弱小,豪無天理。他恨,他恨世間的無情,恨上天沒有良心,恨自己無能。

這時候陳明黃奎二人,手持皮鞭,走進了拘留室,他們凶神惡煞,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鄭天龍對他們視而不見,未加理會。

陳明上前幾步,一鞭抽在鄭天龍的肩頭,冷笑道:“小子,我看你的樣子是不服氣了?”

鄭天龍肩頭滲出了陰紅的血跡,瞥了陳明一眼,哼了一身,毫不在乎。我哪裡還對自己的仇人喜笑言開不成?

陳明見鄭天龍面無表情,心裡升起了一陣火氣,你流落成這個樣子,還不把老子放在眼裡,老子今天就要打到你服氣為止。“啪,啪……”又是幾鞭抽去。

這幾鞭的力道甚大,鄭天龍承受不住,尖叫了兩聲。

黃奎一臉陰邪,陰笑道:“小子,你不是叫我公正處理嗎?我現在夠公正吧?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對我大吼大叫,讓我丟臉,我今天就給你一個公正。”手裡的皮鞭“唰”的一聲,打在了鄭天龍的胸前。

黃奎、陳明兩人用力揮動手中皮鞭。你一鞭,我一鞭,完全將鄭天龍當作是一個練手的靶子。

兩個人批鬥鄭天龍一人,鄭天龍在也忍不住心中早以升起的怒火。人在級度憤怒時候總會激起身體的潛能。

他飛快的站立起來,一拳擊在黃奎的鼻樑上,反手又是一拳拍在陳明的臉上,現在他以走脫無路,只有拼他個魚死網破。

陳明和黃奎都沒有想到鄭天龍會在此時爆發,他們簡直措手不及。

被挨了打,黃奎心中大怒,很生氣。道:“你他媽的活膩了,敢襲警。”同時一拳打在鄭天龍的腹部。接著又是腿踢了出去。

“我草尼瑪。”陳明大聲罵道,他惱羞成怒,盡然被一個無名小卒給打了,傳出去還怎麼混呀?眾身一躍,一邊腿扇在鄭天龍的頭上。

鄭天龍被這巨大的力道擊中,哪裡能承受住。只見他向後倒飛幾米,軟倒在地。

陳明、黃奎兩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又衝了上去,拳打腳踢,毫不留情,只管讓手中的拳頭擊中鄭天龍身體便是。

被打得遍體鱗傷的鄭天龍,內脹出血,嘴裡不斷湧出鮮血,慘不忍睹。

陳明、黃奎根本沒有注意鄭天龍的慘樣,也根本沒有想注意,還是不停的奮力的擊打。

隨著時間的流失,開始鄭天龍還發出弱小的呻吟聲,但是後面一點反應都沒有。死死的躺在哪裡,沒有一點動作,猶如一根木頭一般。

黃奎見事不對,立刻叫住陳明。用右手食指在鄭天龍的鼻間一探,鄭天龍以無鼻息。他驚慌失挫,顫抖的說道:“他……他……死了。”

陳明聽後,根本沒有感到驚訝,好像這樣的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了一樣。不以為然的說道:“不要大驚小怪,這樣的事情我見得不少,下面的事情就讓我處理吧。”

“你怎樣處理?”黃奎害怕心虛,不太相信陳明的話,這可是一條人命呀?

陳明見黃奎心裡糾結,嘆了一口氣,道:“你想想,現在昏天黑地,四處無人,我們把他偷偷的拖出去,仍在荒郊野外,有誰知道會知道呢?”

黃奎沉下心來,想:陳明的話也對,現在已是凌晨三點了,到處都沒有人,正該這樣做。道:“那我們馬上就動手吧,免得夜長夢多。”

陳明笑了笑,道:“黃大隊長,這些事情可不用我們動手的。”他掏出了電話,打給刀疤臉,講明了事情,叫他和黃毛開車過來。

不一會兒,黃毛和刀疤臉開著一輛麵包車,一起來到了警局,他們找了一個麻袋,將鄭天龍裝在裡面,抬到了車上。

雨越下越大,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黃毛和刀疤臉坐在麵包車上,車已經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這裡樹林茂迷,恐怖陰深。

突然一道光亮的閃電照亮了整個大地,轟隆的雷聲震動天地,讓人生畏,傾盆大雨,喋喋不休。

“我們還要走多遠才到明哥說的那個地方?”黃毛見這麼大的雨,有些不安的問道。

“不遠,就在前面,可能還要半個小時。”刀疤臉道。

黃毛道:“這麼大的雨,明哥還叫我們來幹這樣的事情,讓人感覺心裡不安呢!”

刀疤臉道:“是呀,我也有你那種感覺。”

“那我們就把他仍在這片山裡,這片山這麼茂迷,根本就發現不了他。”黃毛迫不及待的道。

刀疤臉一看外面的山勢,也覺得不錯。於是兩人將鄭天龍從車上抬出來,向山下仍去。事情解決了,他們轉身上車,離開了這片森林。

狂風不停的吹,閃電不停的劈,雷聲不停的響,雨點不停的滴。

裝在麻袋裡的鄭天龍順著山坡不停的滾動。麻袋已被山中的樹枝與荊棘劃破。

鄭天龍平躺在森林中的一塊小空地上,暴雨襲擊著他那傷痕累累的身軀。

突然之間,只見鄭天龍那明亮的雙眼緩緩張開,脆弱而敏銳。原來他沒死。

開始在交警大隊時他身體突然受到重創,全身供能不足,導致他暫時暈死過去,不能呼吸。現在在暴雨的衝擊下,刺激了他的全身,讓他恢復了知覺。但是他現在全身重傷,根本動彈不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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