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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獨戰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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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城中丹尊隨意和韓楓走在街道上,打聽關於玄天宗的一些訊息。

有些無聊的丹尊隨意問道:“韓楓近來老朽聽說,地煞世界出了一位天驕,力戰兩百餘人,肉身之力恐怖至極,而後消失不見。那楓道子是不是你?”

韓楓神色鎮定回頭張望了一下,前後有幾人,沒有對丹尊言語。

自從留下全教上下震動的刀聖宗後,韓楓當日就恢復了自己的容貌,換了一身白袍。那件紅袍從天空雲端飄落,不知到了何方。

地州某處一位少女破口大罵,好好的在街道行走,突然間一道紅袍落至頭頂。周圍看笑話指指點點的人不少,少女匆匆逃離...

丹尊嘶啞的笑聲輕輕響起,大聲說道:“放心其他人聽不見。”

聲音震耳欲聾,韓楓回頭又看了一下幾人,這些人沒有什麼反應。

放下心韓楓也沒有隱瞞說道:“那楓道子就是我。”

“喲!出息啊還真是你,嘖嘖嘖,少年英雄,勇不可當,老朽佩服。”

“一般般,沒什麼值得炫耀的,既然您老人家發問,小子不好隱瞞。”韓楓俊美的臉色看不出任何神色,就是不知心中是何情緒。

“不錯不錯,不驕不躁,寵辱不驚,是個修道的好苗子。”

“想問什麼您老人家就問,側敲傍擊不是你的風格。”

丹尊神情誇張,乾枯的面容都在抽動。陰陽怪氣說道:“喲!可以的哇,這都被你看穿了?韓楓有長進!”

隨後沉默了下,向韓楓問道:“你的純陽之體怎麼不見了?”

聽見話語的韓楓,怒不可遏,指者丹尊說道:“你!你窺探我的身體?”

乾枯的手掌,重重拍落韓楓的手指。

韓楓察覺到手指上的疼痛,心中微微一驚。

丹尊動氣了?

自己都沒氣,他還來氣。韓楓不折不撓道:“你這樣的行為讓我很難過。很不道德,嚴重傷害了你我之間的情意,今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好聚好散,緣分已盡,好自為之!”

“之”字重重落下,聽的出韓楓很生氣。

丹尊停下腳步,草芥一般的頭顱,漆黑的眸子盯著韓楓問道:“是哪家姑娘?”

“管你何事?”韓楓理直氣壯說道。

“呵呵!在老朽面前你沒有資格談條件,說是何人?”

韓楓不知道丹尊目的是什麼,猜想道:是拿星兒要挾自己,怕自己日後脫困?

沒有細細思考,韓楓說道:“要殺要剮隨意,此人是誰,絕對不可能告訴你。”

“挺硬氣就放你小子一馬,日後對那姑娘好些,老朽生平最恨,薄情寡義之人!”

韓楓看的出丹尊很認真,沒有爭辯什麼。這話還用他說?

“會的!”

隨後兩人繼續在大街上游走,這都好幾天了,也沒有聽聞關於玄天宗的半點訊息,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

尤其是自己樣貌俊美,邋遢的丹尊,一路上迎來不少人的目光。

換了一身斗篷的韓楓,遮住面容,漏出燦若星辰的眸子,看著邋遢的丹尊說道:“丹前輩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對?”

“有嗎?”

“有!”

“你老人家好歹是位至尊,咋能不能有點至尊的氣場?”

“哦?是這樣嗎?”話音一落。

韓楓率先感知到一股極強的氣場,施壓在自身,氣機運轉呆滯,轉頭看向四周。果然情況不是很好,周圍方圓一里內的人物,在這氣場下,一個個靜止不動。

丹尊沒有在意,氣場還在往外釋放,邊釋放邊詢問道:“韓楓氣場夠不夠強?有沒有至尊的排場?你看那些人都不動...”

斗篷青年彎著腰急忙道:“夠了夠了,丹前輩快點收起來。”

丹尊隨意收回巔峰至尊的威壓後,嘶啞的嗓音明知故問道:“韓楓怎麼又不要了?”

苦笑不已的韓楓,無奈道:“我只是想您老人家換取一身衣衫,這些打草驚蛇,對後面的計劃不利。”

“哦?有嗎?我們何時還有了計劃?”丹尊驚奇的,向韓楓問道。

“沒事,沒事您老人家開心就行。”

隨後在寂靜的街道上,兩人迅速離開。

在玄城沒有打聽到什麼,兩人改變了策略。

數日後地州極東之地,下方是一處荒涼平原,其上倒也沒什麼妖獸。

在平原上方,一處皎潔的月光下,兩人爬在浮雲上,目光不斷的環顧四周,企圖發現什麼。

一位青年小聲的向乾枯老者問道:“丹前輩我們這樣能行嗎?”

乾枯老者打了個哈欠後,小聲回道:“放心老朽打聽過了,這玄天宗的空間,就在這處方位。細細觀察定然會發現其中的線索。”

有著一副做賊的心態的青年,小聲道:“那為何我們白天不能來?”

“蠢貨!你知道自己是來幹什麼的?”

“空間秘典。”

“那你打算怎麼如何獲取?”

“不是有您老人家嗎?出馬即功成,咋白天也不怕什麼,為何非得晚上來?”

“蠢貨!你是要存心害死老夫,那小世界裡有聖者,老朽不是對手。白天人多眼雜,晚上多安全?”

青年心中默默吐槽道:這荒涼之地鬼都不來,哪裡會有什麼人?他嚴重懷疑,這老頭就是想,理會一把當賊的感受。

嘴上還是小聲應稱道:“對對對!您老人家說的都對!”

天空皎潔月光下,一道身形御劍飛行,化作長虹向玉盤似的明月飛去。

邊飛邊嗯嗯唧唧唱著歌好不瀟灑,像一直歡快的飛雀。

一直觀量這方空間的動靜的兩人,知道機會來了。

“小賊哪裡跑!”一聲嘶啞的叱喝聲傳出。

驀然間韓楓感知到丹尊,氣息暴漲,隨後看見丹尊發出一道數丈長的精純靈氣,瞬間消失不見。

迅速抬頭目光看向明月下的藍色長虹,長虹頓時一停,而後一道如箭般的靈氣,擊中藍色長虹。

藍色長虹如小鳥一般被擊落墜向下空。

丹尊看著發愣韓楓迅速說道:“韓楓看你了。”

韓楓秒懂丹尊的意思,破空步伐踏出,兩三下行出幾里,一把提著下落的藍色身形向丹尊飛去。

白雲上韓楓與丹尊細細打量著藍色長袍青年,劍眉星辰長相頗為英俊,還有一把地器長劍。

看著呆若木雞的青年,丹尊威壓釋放籠罩青年,嘶啞的嗓音冰冷道:“從實招來,玄天宗如何進入,你是什麼身份!”

額頭滲出汗水的青年不敢大意,他能夠濃烈感知到兩人身上的殺氣。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對玄天宗下手?

低頭的青年,餘光打量在兩人身上,一位至尊老者,一位青年面容被斗篷遮擋,那雙深邃的眸子可以看出無盡的殺意。

“我,我...”

斗篷遮面的青年小聲說道:“丹前輩您先收起威壓,他都開不了口,還怎麼說話。”

乾枯老者一掌重重拍在,斗篷青年頭頂,叱喝道:“蠢貨暴露了老朽的身份,他必須死,先在你快點殺了他!”

頭上沒有絲毫疼痛的青年,明白了老者的意思,小聲說道:“我們要知道的訊息,他還沒有告訴,等下他說完了,可以給他一個痛快。”

兩人一喝一黑,嚇的青年心驚膽戰。

怎麼就去了一趟地煞世界,剛入宗門就被兩個歹徒攔下?其中一位還是尊者,你敢相信?

來的時候好好的,現在回不去了?

何時外面的世界如此混亂了,爭鬥激烈到了這一步?

要拉一直不問世事的玄天宗下水?是何目的?

對宗門不利!

明知必死,青年倒也不再顧忌什麼,硬氣說道:“給小爺一個痛快!”

這是力度大了?

韓楓叱喝道:“想死沒那麼容易,凡俗有凌遲之刑,聽說手藝高超這,可以活活刮下三萬片。咋手藝不怎行,但怎麼說也能刮下三千來片。丹前輩封鎖住他的經脈和能量,靈識不要壓制,好好讓他感受一番。”

語落丹青果真封鎖住青年的經脈和能量。韓楓惡狠狠的笑著,掏出一把,鈍口匕首,在青年眼前比劃,是不是排排青年俊美的面容,意圖非常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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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恐懼的眼神,還是一言不發,低頭準備受刑。

韓楓昧著良心,粗聲說道:“咋雖長得不怎樣,但也是個愛美之人,這臉留到最後剮。”說著鈍口匕首,向青年的大腿刺去。

一聲劇烈的慘叫聲傳出,青年緊閉不開的口齒,打顫說道:“兩位,兩位別,我什麼都說。”

不吃痛的好漢,韓楓沒有見過幾人。

隨後兩人知道了這青年的來歷,和進入玄天宗的方法。

也不難只需手持玄天宗特製令牌,注入靈氣,拿出空間的陣法會自行感應到,陣法開啟兩人就可進入玄天宗所在的小世界。

沒收了青年的納戒後,確保青年沒有什麼傳訊物品後。

丹尊冷冷道:“殺了他!”

“丹前輩今天出門時,小子卜了一卦不宜殺生。”

撒謊不帶草稿,這些時日兩人都是在,平原上哪裡來的門?還有卜卦一說,完全是表明了這小子不會動手。

丹尊:“廢什麼話,讓你來你就來!”

“不行!此人年紀輕輕就有靈帝六重的修為,其天資甚高,在宗門地位不凡,一定留有本命玉簡,現在殺了他,玄天宗會立刻知道。”

“也對,那你說怎麼處置?”

“您老人家出馬封鎖他的能量和靈識,在下方挖個洞,將他禁錮在其中,等出來後再做打算如何?”韓楓小心翼翼問道。深怕丹青下殺手,此人無冤無仇,自己理虧在先,若是丹尊執意殺人,他回立馬護住此人。

丹尊乾枯的面容看不出絲毫神色,漆黑眼眸,看著韓楓身後的青年,隨意道:“就按你說的辦。”

韓楓迅速將這名叫,何若黎的玄天宗天驕帶到下方平原,運用手段,在地下打出一個十幾丈深的洞坑。

用不知哪位天驕身上得來的玄鐵鎖鏈,緊緊將青年捆住,扔入下方洞穴。

泥土覆蓋後,平原完好無損,雜草依舊在上面瘋長,看不出絲毫變化。愛護天辰環境人人有責,俊美青年離去。下方十幾丈深,一個一丈寬大的空間,縮卷著玄天宗的青年天驕何若黎。

青年口中含有一塊,被硬生生塞入的不知名金屬球狀物,發不出一聲響動。

漆黑的空間中,充滿懼意的眼眸,青年努力想用呼氣發出一絲聲響,可被十幾丈厚土覆蓋的洞穴中,青年的努力無濟於事。

感知到下方空間的韓楓,頗為滿意自己的傑作,拍了拍手,拔地而起瀟灑登上月光下的白雲。與一個猥瑣老頭,靜靜等待下一位有緣人。

“韓楓這次玄天宗之後,我們去哪裡?”

“累了,等幹完這票我們去天洲休養生息,找機會混入各宗教派。”

“你有沒有想過,你道心可能出現問題了?”

韓楓微微一愣,道心?隨後斬釘截鐵說道:“不可能!”

“不可能麼?告訴我,你叫什麼?”丹青目光直視韓楓認真問道。

不知道丹青是何意圖,韓楓認真說道:“韓楓!”

“那麼你現在叫什麼?今後有叫什麼?”

驀然間韓楓感覺心中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難過,對!自己是韓楓,何必假冒他人?

有愧於心!他與生俱來賜,姓來千古,名來父母。何必改頭換姓,鬼鬼祟祟冒充他人?若是可以他也想,坦坦蕩蕩用自己本名。

“丹前輩您說的我懂,如今我做不到!”韓楓無奈道。

“敢不敢賭一把?”老人嘶啞的嗓音沉聲道。

“賭?”

“賭我可以保你,你不必再改頭換姓!”

“我可以賭!我的家族不行,我的兄弟親人不行!他們都在等我。我不知道您的意圖,可這種事情我不會去做。”

“能告訴我你為何踏入無敵道麼?”

“無敵道?沒什麼只是想讓自己夠強。”

“能說的詳細些?”

“我這人沒什麼大的理想,就想守護我在意的。”

“你知道我很羨慕你,為什麼嗎?”

“年輕?”

“聰明,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實力天賦都在你之上。也曾踏入無敵道,可惜啊!成也無敵,敗也無敵!”說著說著老者的氣息弱了下來,佝僂的身軀,蕭索的神情,彷彿在回憶著什麼。

他沒有打擾,兩人相處的時日不短,丹尊的脾性大概瞭解了一些。知道丹尊接下來,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聽聞丹尊,也踏入過無敵道,他沒有太過驚訝。這幅樣子很明顯,他沒有走出。

“算了以前的故事沒什麼好說的。現在老朽問你,若是老朽可以護住,你的家人,你可敢為自己正名?你可能不知道,無敵道有氣運一說,你用假冒姓名,永遠不可能踏出此道,好點就像我這個樣子,壞點沒你什麼事。”

“有沒有感知到,你這些時日道心焦躁?”

韓楓沒有問答,內心焦灼,向識海中的混沌塔問道:“小塔他所說可是真的?”

“韓大爺這我真的不知道,天辰界的無敵道小塔...”

“算了不必說了。”韓楓打斷混沌塔,一切他都明白了。

丹青沒有騙他,混沌塔沒有行過無敵道,塔不懂此道。

從入道,到行道,他感覺自己錯了,無敵道不是什麼無敵。無敵道實則是在奪取天下氣運,氣運縹緲無際,一切全憑心中微弱的感覺。

“此話當真?”

“何為賭?”

他已經夠努力了,可還是遠遠不夠。宗香的態度如何,他不敢去向好的一方面想,天辰,魔,毀滅,無敵,氣運,聖、神?

韓楓細細思量其中的利害,一切都是實力。沒得選擇,早晚都會有那一天。誰的命不是命?他的命,是天辰的希望,數萬萬生靈的延續。

大義是逼出來的,若是有得選擇,他寧願猥瑣修道,一生碌碌無為而終,能與心愛的人白頭到老是多麼美好。

他不敢,他不夠強,他不敢對她承諾,他不敢告訴周星宿,說他喜歡他。即使是一句,小小的承諾他也不敢。

那個絕美容顏今後如何,他不敢想。他是在逃避,他想遠離地洲,或許這樣他可以好受一些。

無敵即無情,他所想太多,有太多的顧忌,對此道是致命打擊,當他心念生出的那一刻,他能夠感知到自己的氣運好像少了。

天運道子,不是改頭換姓就能得到的,必須堂堂正正一戰,一戰,不斷為自己正名,讓他無敵,無敵到氣運加身,無敵到天下之人,無人敢稱驕。那個時候魔物又能算什麼?

“我賭!”

“好!”

“記住你今天所說!立起道心,堂堂正正一戰,這一戰尊者之下,我不會出手,一切靠你!韓楓你就是你,相信你可以!何人敢稱無敵?天下唯你獨尊!”丹尊厲聲向俊美青年,凝重吶喊道。

韓楓直視丹尊,沒有一絲畏懼,大聲道:“無敵在於行,不再言!告訴我你的目的。”

“好!”丹尊一聲嘶啞的吶喊,響徹天地間。隨後說道:“等你成神,可助老朽。”

欣長的身姿,整齊的披肩黑髮,白袍在月色下反射著淡淡的月輝,那一刻俊美無雙的青年,氣息變得張狂無比。

長髮飛舞,長袍獵獵作響,燦若星辰的眸子望著皎月,大聲吶喊道:“準!”

佝僂的老者,乾枯的面容欣慰無比。

天辰千萬年間,無人成神,此代必出!

驀然間老者氣息高升,那是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怖氣息,天空方圓十里內的浮雲一瞬間凝結,而後化為雨滴霖霖落入,荒蕪蒼涼的浩瀚平原。

方圓十里無雲,月輝下兩道身形,一位風華正茂,一位老當益壯,有著一股捨我其誰的凌雲壯志。

“韓楓放了他!今晚堂堂正進天宗。”

下方千丈之地,一位青年破土而出,身著藍袍。何若黎眸子中的恐懼揮之不去,靜靜站著望著,天空中的兩道身影,心中甚是疑惑。

他們想要做什麼?

一道幾百丈之巨的白色光球,重重轟在前方空間。

玄天宗所在的小世界為之一顫,全宗上下統統感覺到空間在楊晃,大地震顫開裂,天空震盪泛起一圈圈波瀾。

一聲沉悶的鐘聲響起,傳遍幾百裡之地。

“敵襲!”一聲蒼老的聲音傳出。

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

麼,有人在攻擊玄界。

有這等威勢,定是一尊聖人無疑。

目光看著有點發愣的韓楓,丹青嘶啞的聲音響起:“走!”

隨後兩人飛向,幾十丈的光洞。

韓楓還是有點發呆,至尊出手他也見過,可能夠開啟一方空間,如此實力。丹青定是一尊聖君,他知道了他的底氣是什麼。

步入空間內,瞬息時間進入玄天宗的小世界。

天色光亮,密密麻麻的身影在空中凌厲。

一位藍袍老者在遙遠處,目光望著剛剛步入兩位身形。

嚴厲叱喝道:“閣下何人?為何擅闖我宗?”

丹尊:“老朽沒有惡意,借用秘典一觀!”

“狂妄!莫非你以為進入玄界,就可胡作非為?我宗雙聖在地,爾等識相速速離去!”

“哦?何時玄天宗這般大度了?兩尊小小的靈聖,也敢阻攔我等?找死!”

瞬間韓楓感知到,兩股強大的氣息襲來。

丹尊隻手撐起一方陽炎,在天空散發這熾熱的光芒,數千丈之巨的火球,震懾住數千人。

恐怖的威勢,壓著數千人不敢有所行動。

這一方陽炎若是落下,就是宗門毀滅的結果。

一道恐懼的聲音傳來:“你是?你是地聖?”

關於聖境一說,低階聖者,被稱為人聖,中階地聖,高階天聖。韓楓怎麼也沒有想到,丹青竟然是一位鳳毛麟角的地聖。

隨後兩道身形從空中炸顯,兩位老者佝僂著身軀,面目狼狽,七竅流血,目瞪口呆看著丹尊,不敢多言。

丹尊出手之時,韓楓沒有感知到其氣息變幻,更沒有捕捉到其出手的動作和景象。

聖人神通,還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想象的。

“知道就好!今日給你們一個機會,尊者之下若是能夠戰勝此子,老朽會放你們一馬!”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打量在俊美無雙的青年身上,心思異動。地聖倒地是何意圖?

一道微弱的聲音,秘密傳入玄天宗,宗主耳中:“宗主我們怎麼辦?”

藍色長袍老者,在遙遠處,向丹尊行了一禮後,恭敬說道:“前輩息怒,我玄天宗的空間秘典,也不是什麼傳教神通。若這位志學嬌子所需,在下這就帶他參悟。”

“那老朽再說的清楚一些,你玄天宗上上下下,帝境之人,與他一戰生死各負。若是他死,老朽不會為難你們,稍後退去。反之若是必戰,這方陽炎你們可曾看到?”

說著丹尊隻手撐起的千丈陽炎火球,有緩緩下落的趨勢。

玄天宗主,不敢多想,急忙大聲道:“前輩息怒,在下答應,玄天宗答應。”

丹尊止住陽炎,淡淡望了一眼老者,而後目光看向韓楓,說道:“看你了。”

“好!”

韓楓有些發苦,重立道心,這玄天宗上下,少說數千帝者,他真的能夠戰勝?

玄天宗主:“前輩可當真?”

丹尊沒有多語,靜靜站在韓楓傍邊,目光看向韓楓。

韓楓:“前輩無需多言,生死各負,晚輩會傾力與貴宗一站。若是身死,大可放心地聖不會為難你們。”

玄天宗主:“你們都聽見了?”

“遵命!”

“為宗門而戰!”...

空中林立的玄天宗弟子,發一聲聲吶喊。

韓楓踏出幾步,漏出久違的武帝五重境。

金色的元氣,與潔白的靈氣相融,一條條丈粗金中帶白的奇異蛟龍,遊走在周身,龍中俊美青年,氣息張狂如戰神降世。

“練氣武道雙修?”

“五重同境帝者?”...

一位位玄天宗弟子,驚奇的看著俊美青年,這是他的底氣?同修之人不是沒有,可走到如此地步的,史上沒有記載。

當地有和神通,有何奇異的變化,他們不知道。

玄天宗主對韓楓稱讚道:“少年英雄,人中之龍,閣下要如何比試?”

有地聖在,這些人可不敢,出言嘲諷韓楓。兩人是什麼樣的關係,他們猜想可能是師徒。可明著讓徒弟送死的行為,是和用意他們不知。

這說明地聖,對著青年有著極大的信心。

可玄天宗的,就說巔峰之境的靈帝,也有五十幾位,任何一位這青年都不是對手。

玄天宗主,還是秘密向這些人傳音到,要留韓楓一命。

韓楓目光眺望著遠處人群,淡淡道:“低階帝者不必來戰,我怕失手。中階帝者,高階帝者一起上!”

“什麼?”玄天宗主吃驚的望著遠處,語氣平平,可言語驚破天地的俊美青年,他?

丹尊心中也是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韓楓要以一敵千,就是一位巔峰之境的帝者,都夠他喝一壺的。

心中微微嘆息,隨他。無敵道言出必戰,否則剛剛聚起來的道心破裂。

玄天宗主拿定不可注意,詢問的目光,看向丹尊。

丹尊嘶啞的嗓音,聽不出任何情緒說道:“依他!”

而後丹尊收起上方陽炎,隨意躺在空中,不再去關注玄天教之人。其靈念默默將周圍空間籠罩,深怕有尊者向韓楓出手,至於兩位聖者,若是有半點找死之舉,玄教消失。

“所有弟子聽令:低階以上帝者全部留在這方空間,其他人全部撤離。”邊說玄天宗主在空中,邊用一道白色靈氣畫出一個方圓十里大的圓圈。

圓圈消失,其中留下了七八百人,境界統一都在低階以上,明晃晃的數百藍色身形,對面是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俊美青年。他的目光沒有一絲畏懼,淡淡注視著數百人。

韓楓不是無妄之舉,一個對一個,和一個對一群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時間問題。

他有經過地煞氣凝練身軀之後,經脈體魄強悍,不用擔心體內能量,一息時間足夠恢復充盈。

運用破空步躲避一息時間不是什麼問題,經脈足夠經得起,上千次的狂暴能量運轉。

“起戰!”一聲巨聲響徹天地間,其霸氣狂妄,深深震撼了這些玄天宗弟子。

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可能贏,可就這份氣勢,玄天宗無一人擁有。

瞬間一道身影消失不見,只有場中的一些巔峰帝者,捕捉到了韓楓的蹤跡,他竟然在衝他們衝來?

玄天宗的尊者秘密傳音討論道:“你說此子能夠堅持多長時間?”

“這速度兩息吧!”

“別忘了囑咐門下弟子,不要下殺手,現在那尊地聖是什麼態度,我們還不清楚。萬一此子身亡,我玄天宗可是大災。”

“是啊這尊地聖不知從何方而來,以前也沒有聽說過。他帶此子破開玄界,為空間秘典而來。若是此子身死,不知是和態度。地聖也是人,出爾反爾不是稀奇之事,千萬囑咐門下弟子,不要傷了此人。”

...

受到尊長傳音的弟子,一個個打的畏手畏腳,其大多數人都沒有選擇出手。

結局已定,現在就是走個過場。誰叫人家有一尊地聖師父,一個個心中酸氣橫生。

那地聖的霸道,就是他們的尊長,還有宗主都是客客氣氣的,他們不敢有半點怨言,只能在心中不斷咒罵那俊美青年。

一位七重境的帝者,隨意發出一道攻擊後。牢騷滿腹,心中想到:一個五重帝者,即使同修有如何?好大的排場,全宗上下近千弟子,陪此子遊戲真是可笑。

“法相?”

“是法相!”

“人形法相!”

“他有法相!”

頓時場外場內的玄天宗人,看見空中出現的一百多丈高的金色人形法相,一個個發出吶喊。

此子果真天資機緣上好,這法相也能生出。

場中的老者,偷偷注視著丹尊,一個個心思各異,如此天賦奇高之輩,他怎麼可能讓徒弟找死。這擺明了就是耍威風,空間秘典都是小事。

同時一個個心中慶興,還好之前就囑咐了弟子,不能下殺手。如此一來,若是那青年有危險,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營救。

玄冥世界,他們宗門之人,也無法進入其中。這青年定然是玄冥世界中的第一批皇者。一位玄天宗的長老,突然想到這裡,向玄天宗主秘密傳音道:“宗主還有其他地方,可以生出法相嗎?”

玄天宗主一愣,隨後明白了此人的意思,秘密迴音:“有可那都是傳說中的存在,不是你我可以想象的。”

老者明白宗主話語,此事說來話長。

那麼這俊美青年,極有可能來自,那傳說中的神靈傳承家族。

傳聞在天辰界遠古時期,神靈縱橫,有幾尊強大的神靈,在天辰界開闢空間,剝奪三洲氣運道則,將這些道則打入了那方空間。

那方空間是真正的修煉聖地,三洲氣運大道充斥,其道意濃郁,那些在內修行之人,各個可以生出法相。

可那些人,從來不在天辰界出現,這次出世有什麼目的?

以他們的實力完全可以,掌控整個天辰界,還用來宗門炫舞揚威?一塊蘊含聖人感悟的玉簡,在他們眼中根本看不上。

可要說這青年是出自玄冥世界的第一批皇者,那麼這修煉速度,也太赫人了。

幾年時間,帝者五重境,還是同修?

細細算來自玄冥世界第一批皇者出來後,距離現在也不過四年零兩個月。

如此短暫的時間,就是那些天驕天天帝品服用帝丹,也不可能步入此境。何況這種自損道途的行為,沒有幾人去做,那些天驕更明白其中的利害,不可能去做。

一個濃濃的疑惑,出現在玄天宗人心中:他?他們來自何方?

“宗主我想起來了,剛才那方陽炎,曾是地州丹尊之物。”一位玄天宗的長老,回想起陽炎,迅速向玄天宗主秘密傳音。

“嗯?怎麼可能,此人不是在幾百年前就隕落了?一位丹道至尊,可不多見,快去宗門典籍尋找他的記載!”

聽見命令的長老,悄悄離去。

躺在天空中的丹尊,乾枯的面容似乎笑了一下,抬了下眼皮,沒有理會用靈念繼續感知周圍空間。

隨著時間一息一息過去,玄天宗的弟子,從開始的不滿到凝重。

這俊美青年的法相消失,可其一把巨大的靈劍上面蘊含著寒冰道意,還在這處空間詭異襲擊宗門同袍,所過之處的空間,空氣被凍結。

半個時辰過去,玄天宗上下,再次被韓楓震撼。他的經脈能夠承受的了,如此劇烈的能量運轉?就不怕傷及經脈?

場中一道沾著血花的白袍男子,詭異的穿梭在玄天宗弟子身邊,一拳一拳,一道道身形不斷墜落。

他不知疲憊,彷彿有無窮的力量,用之不竭,身形速度絲毫沒有下降的趨勢。

甚至愈戰愈勇,氣息隱隱間有突破的趨勢。

三個時辰過去,場中還有五百多位身影,基本都是高階帝者,俊美青年還在征戰。

玄天宗主心中生出一個可怕的想法:若是他真的勝出?

他!他們!可以畏懼在一尊地聖強者的威壓下。

他!他們!不能屈居在一位帝者之下,哪怕是天驕之子也不行!

近千的帝者,玄天宗近千的帝者,若是敗在一位五重帝者手下,後果是多麼的可怕?

這不亞於滅宗災難,若是如此那麼之後的玄天宗該如何?

泱泱大教,歷代天驕人傑輩出,何時能被一個小小的五重境帝者壓下。

一個五重帝者,力戰玄天近千弟子,勝出?

是多麼廢物的宗門,近千的弟子,其中不乏一些宗門天驕,打敗不了一個渺小的五重帝者?

勝就勝,敗就敗。他們不會管是什麼樣的情況,不會去在意此人天賦有多麼強悍。

他們只知道,一個五重天驕,一人力戰近千,甚是可能被傳為數千的玄天帝者,他贏了。

此事傳出,玄天宗今後將無一人入教,誰會選擇一個如此廢物的宗門。

甚至宗內的弟子也無顏留在宗門,一人口語無妨,可若是天辰數萬萬修煉者傳言,那麼不亞於一位地聖滅宗。

以後玄天宗,這三個往日被傳榮耀的存在字眼。今後就是恥辱的象徵,宗門世代後人離不開這恥辱一站的陰影。

你,你們就是玄天宗。而玄天宗垃圾不如!

人言可畏,被定在恥辱字眼上的宗門,衰落消失只是時間問題。

這一戰的輸的下場,他們承受不起!不能承受!

不!堅決不行!祖上歷代留下來的榮譽,將化為烏有。玄天宗將淪為笑話,一個流傳千萬世的笑話。

驀然間玄天宗主,看向場中的五百多位弟子,和一位衣衫沾滿血花的青年。

玄天宗主蒼老的面容無所畏懼,這一刻他是玄天教主。宗門不是不能敗,而是不能敗在一個五重帝者手下,絕對不能打上恥辱的標籤。

藍袍老者蒼勁有力洪亮的聲音,大聲向場中命令道:“所有弟子全力而戰!膽敢留手者殺無赦!地聖尊威不可辱,宗門盛名不可辱!出了事老夫先死!這一站只能勝!在你們上空站著的是一位巔峰尊者,是玄天教主,放心去戰,不用擔心他會死!”

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讓玄天宗的弟子不再畏手畏腳,宗主之令不可謂。一個個氣息高漲,心中沒了顧忌瘋狂的向韓楓殺去。

他們早就憋了一窩子火,有了宗主下令,再無猶豫之色。

同時一聲聲怒喝傳出:“打他!”

“殺他!”

“殺死他!”

“殺!”...

一個個身著藍袍的玄天宗弟子,眼眸血紅,帶著仇恨的目光,一個個發揮出自身的巔峰力量,向韓楓殺去。

“好!”詭異穿梭在玄天宗弟子中的韓楓發出一聲吶喊。

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一群沒有鬥志的對手,贏了沒多大意思。

韓楓更加瘋狂,法相靈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方方拳印。

拳出如龍,一方方金中帶白的,三丈拳印不斷打周身之人。

每一方拳印脫手,都會帶著一股震盪天地的威能,空間震盪,一個個被打砸的身形,不斷向下墜落。

墜落向下的玄天宗弟子止住身形後,繼續向上衝去,迎上的又是一方群印。

這讓玄天宗之人,心神膽寒,如此猛烈的攻勢,他不但能有長時間發出,且一拳比一拳更強。還有這戰鬥經驗,就是用靈識也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反應,可這� �空間彷彿都是他的眼睛,能夠準確提前避開一些威能巨大的攻擊。

少量的餘波,傷不了他的身軀。

帝者境的弟子看不見,可他們身為尊者,有怎麼能夠捕捉不到韓楓的動向和狀態。

沒有一絲多餘動作,沒有浪費一絲能量。彷彿他生來就是戰神,為戰而生。

韓楓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死,可敗了什麼都沒有!

他能夠做的都必須做到,剩下的他也要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天意不可靠,唯有靠自己。

他不知道戰鬥了多久,燦若晨星的眼眸中,只有一道道藍色的身影,他需要將他們全部擊敗!

身體上的疼痛,和來自經脈的腫脹,讓他無比的爽快,沒有疼痛之感,越痛他就越爽!

“玄天宗的兒郎們來戰!”韓楓頗為不滿這些小打小鬧,他覺得不夠。

一個個打紅眼的玄天弟子,再次衝向天空中的殘影。

高階帝者更是心中苦澀不已,他怎麼可能多的過自己們的靈識鎖定?

玄天宗以空間道意聞名盛傳,他們的空間道意掌握運用熟練,每一方的空間都在他們的掌控中,可那軍麼青年周身的空間,彷彿不存在一般,他們只能捕捉的一些殘留的氣息。

“破!”

俊美青年喝出一聲巨大聲響,隨後一束粗五六長,長百丈的金色光束,帶著無上氣勢,其內的力之道意氣息濃郁,還有破天道意,還有幾股道意,橫掃向周空的一杆玄天教弟子。

頓時七八十道身形,縮卷著身軀倒飛出去。定睛一看都是玄天教的高階帝者,一個個身負重傷,無法控制自身,軀體幹骨多處斷裂,內臟受損嚴重,若是執意繼續戰鬥,只會加重自身傷勢,甚是身死。

光束來之快,消失也快,瞬息間就是那些尊者也沒有窺探其內倒地有多少道意,一個個心驚不已。

這還是人嗎?

常人一條大道就可修煉至巔峰,幾種大道,甚至那俊美青年,還有幾種招式,粗略計算不下數幾十。他是怎麼感悟道意的?

天驕?妖孽?都不屬於他,他在這群人中,真是是神!縱使萬般不樂意可,事實就在眼前,自家宗門近千的弟子,打敗不可一位五重帝者。

哎!宗門不幸啊!天滅我宗!現在沒有玄天宗的長老,再去懷疑韓楓的實力。

時間過去兩天兩夜,這位俊美戰神,打的玄天宗心驚膽顫,所有人都在注視場中的表演。

這哪裡是戰鬥?有如此的戰鬥?一個個弟子不斷被打成重傷,無力戰鬥,而青年還在展現他的英勇,表演他的戰鬥藝術。

好在場上還有三百多位帝者,也能看的出場上俊美青年的狀態不行了。不用擔心落敗,縱使是神也得敗!

韓楓視線模糊,憑著直覺躲避和戰鬥,他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他只知道眼前還有藍色的身形。

隨著俊美青年承受了數幾十道的重招後,身形倒飛,衣衫破爛,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出現,還有幾道觸目驚心兩指寬的傷口,橫豎交叉,似要將青年裂來成十幾塊。

丹尊感知到韓楓的狀態也微微嘆息,縱使無敵,可境界低了些,好在沒有傷及根骨,都是些皮外傷,只是看著嚇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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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俊美青年倒飛出去的身影,不少弟子繼續殺向韓楓。

“慢!”玄天宗主大喝道,要阻止那些弟子。同時也做好了營救韓楓的準備,縱使一萬個不樂意,可地聖就在上方躺著,他不能死!

“戰!”轟然間,一聲爆喝,震盪著方圓幾里的空間為之一顫。

這怎麼可能?

他不是受傷了?

“快他的氣息在高漲,他要破境!”一位注意道韓楓的玄天弟子,大聲喊道。

繼續向韓楓殺去,隨之而來剛剛停頓身形一個個也向韓楓衝去。

不管是嫉妒,還是佩服,還是其它原因,此人絕對不能突破。

真要突破,完成的可不是,力戰千帝的壯舉!他們一個個都是有罪之人,愧對自己,愧對宗門。

玄天宗主也不知是否要阻擋,宗門不能輸,可打斷此人破境絕對是莫大的仇恨。

現在只要這青年真的進入帝者六重之境,他一點都不懷疑,此人能夠戰敗宗內弟子。

怎麼辦?同時周圍數百道秘密傳音,傳入他的耳中,都在詢問情況。玄天宗心中焦急不已,一邊關乎宗門榮辱成敗傳承,一邊是位地聖虎視眈眈,頃刻間就會毀滅宗門。

“讓他找死,你們不準出手!”

丹尊嘶啞的聲音傳出,撫平了玄天宗上下人的心境。

他真的不在意這俊美青年的死活?

一瞬間有突破預兆的韓楓,感知到自身的狀況。識海清明,道心平靜,那些衝過來的身影,這一息時間,在他眼前靜止。

欣長挺拔的身軀在空中林立,黑髮衝冠直立,豪氣幹雲道:“誰人膽敢阻我破境!”

眾目睽睽下,俊美青年竟然沒有選擇,原地突破,帶著破境的能量漩渦向前方的人群衝去。

“他瘋了!”

“如此不是自取滅亡?”

一聲聲蒼老的聲音傳去,就是盤膝而坐的一些身形,也紛紛站立起來,目光停留在俊美青年身上。

此舉不說他能否破境,就是生命也難有保障。

不等玄天宗之人驚奇,震撼的一幕出現。

俊美青年周身散發,一個一里見圓的金光空間,其無上的氣息,壓制著周圍的雖有玄天宗弟子,一個個神情虔誠,想要向金光中如同神皇的青年跪拜。

金光中寸步難行的玄天教弟子,身影靜止在空中一動不動,像禪宗的弟子一般,一個個向金光中的青年低頭。

驀然間場外的玄天宗之人,一個個用目光偷看的躺著上空的丹尊。不用說如此神通,定是地聖所為。

道貌岸然,嘴上說的讓他找死,可背地裡卻偷偷幫助他。讓玄天教之人氣憤不已。

也是如此一位天資比天的妖孽,哪有師父不疼惜的道理。

徒兒天資奇高,師父實力夠強,如此一對師徒,玄天教只能認栽。

神之意志加身的韓楓,十來息時間,能量漩渦消失不見。

韓楓突破金光消散,這讓這些玄天教之人,更篤定了心中的想法。

若這青年有此神通,何必還需大戰,頃刻間就可橫掃玄天弟子。

韓楓很少運用神之意志,感受過神之意志的人都死了。法相蘊含的神之意志只是單純氣息,真正使用神至意志,可迷糊其心智,實力境界會大大跌落,而自己的境界會大大提升。

如此可跨越四重之境的手段,沒有人不會心動,今日也是無奈之舉。

縱使靈洲書院前,他也沒有展露神之意志的威能,太過變態,而且隨之境界的提升,其神之意志越發強大,他估計等進入尊者境,再次出現的就是一方領域。神之領域,他可以用靈念去操控那方領域。

突破後的韓楓,幾個時辰橫掃了玄天宗弟子。

上天那處空間,只有一個赤裸上身的青年,其滿身都是傷口,青年隨意將額頭前的長髮,撥在身後,漏出俊美無雙不失英氣的面容,沒有一絲情緒變化。

就和他的身姿一樣,坦然的立在空中。

下方還有一位位青年男女,目光失落,情色複雜的看著上空,神一樣的俊美青年。

久量後青年開口,向下方的玄天宗弟子說道:“多謝諸位承讓。”

青年的話語很誠懇,這讓這些落敗的弟子好受了一些,不是在嘲諷他們就好。

隨後韓楓向前踏出幾步,幾息時間來到身著藍袍,頭戴玉冠的玄天宗主身前。微微彎腰作輯行禮之後說道:“前輩可否一觀空間秘典?”

目光注視著血人一般的俊美青年,溫文爾雅向他行禮問候。與剛才張狂的氣質完全不同,玄天宗主,微微發愣他這麼有禮貌,這麼客氣的嗎?

反應過來急忙向韓楓回了一禮,說道:“可以,可以!我這就帶你去。”

而後玄天宗主望向躺著的丹尊說道:“前輩可一同前往?”

“無需!”淡淡嘶啞的聲音傳來。

玄天宗主,帶著身邊的韓楓一同趕往,空間秘典所在的宮殿。

一路上玄天宗主沒有多語,默默來到一處金碧輝煌的宮殿外停下。

“這就是空間秘典所在地。”

“多謝!”

半個時辰後,記住感悟的韓楓穿著一聲白袍走出,與玄天宗主,一同趕往丹尊所在地。

玄天宗主目光閃爍,一副欲言有止的樣子。

感知到的韓楓,溫文爾雅出聲問道:“前輩要問什麼就問,如今得到空間秘典,也承貴宗一情,但說無妨。”

老者不好意的看著韓楓,這俊美青年比他師父要好的多,如此天驕若是自家宗門,那得多好,想想也就罷了。

隨後開口問道:“小兄弟尊姓大名?”

俊美青年淡淡道:“韓楓。”

老者低聲喃喃記住這個,力戰千帝的俊美少年。

而後吞吞吐吐向韓楓說道:“小兄弟這件事可以不告訴其他人嗎?”

“沒什麼,前輩放心在下不是多言之人。”

隨後韓楓來到丹尊身邊,與丹尊準備離開。

心中有諸多疑惑等待丹尊解答。

驀然間一道藍色的身影向兩人劃來。

玄天宗主率先反應過來,大聲叱喝道:“若黎你要做什麼,快回來!”

說著玄天宗主也向韓楓這邊趕來,可速度不敢太快,深怕引起丹尊出手。

看著來到眼前頗為英俊的青年,正是前幾日,被他深埋地下的何若黎。

何若黎神情堅定,一身藍袍沒有多言,在韓楓眼前,直直跪下。

韓楓有點摸不到頭腦,出聲向青年說道:“起來吧,此事我不會向外透漏半分,不用擔心。”

藍袍青年還是沒有起身,目光堅定的直視韓楓,大聲沉重說道:“請主收留屬下!”

聽聞青年之語的韓楓,微微一驚,這叫什麼事?

韓楓淡淡道:“不必!我沒心思,也沒時間回去吧。”

青年還是沒有起身,一邊趕到的玄天宗主聽見了兩人所說,深怕何若黎惹惱韓楓。

急忙說道:“若黎我們走。”說著將空中的何若黎,一把拉起。

並且向兩人抱著道:“前輩,韓兄弟,我們絕對沒有其他意圖。”

“前輩無妨我知道。”

何若黎猛然掙脫,玄天之主的手掌。迅速衝在韓楓面前跪下再次語氣堅決再次說道:“請主收留屬下!”

玄天宗主神情低落,語氣低沉道:“若黎你這是何苦?”

“宗主不必說了,我意已決,此生沒有別的目標,只想追隨主上。”青年偏過頭,不卑不亢向玄天宗主說道。

韓楓淡淡道:“你先起來吧。”

他沒有讓別下跪的嗜好,而且都是同齡之人,怎麼看都彆扭。

氣氛有點僵硬,神情悲涼的玄天宗主,一臉倔強的何若黎,有點無奈的韓楓,還有一言不發的丹尊。

韓楓打破氣氛,對眼下的何若黎說道:“你該不會覺得,一直跪著,我就會答應。若是如此我們走了。起來說說你的原因。”

聽見話語的何若黎起身,向韓楓說道:“主之神勇,屬下所向。”

“行了行了,別什麼主不主了。”韓楓有點不耐煩說道,玄天宗主就在眼前,此人沒有半點羞愧之心,真是難得。

看著何若黎堅決的神情,玄天宗主知道他是下了決心。一聲嘆息後,老者彷彿看透了世間一切,向韓楓說道:“韓兄弟懇求收下我這孫子,這孩子打小倔強。可心性絕對不壞,今後是死是活,全由造化。我當了半輩子宗主,也沒有求過誰,若是韓兄弟,看上玄天宗的什麼儘管開口。”

“爺爺孫兒不孝!”何若黎哽咽向老者說道。

嗯?韓楓斷然沒有想到,這青年竟是玄天宗主的孫子。就這一刀都受不了的鐵骨錚錚漢子,他真的有些擔憂。

話都到這份上了,韓楓目光看著悲涼的老者,不忍心拒絕。

心腸一軟說道:“回報就算了,何若黎我收下。”

玄天宗主急忙向韓楓道謝道:“謝謝韓兄,今後有機會多來玄天教走走。”

深怕地聖再次粗暴的打破玄界。

餘光看偷偷看向丹尊,拿出一枚令牌,送向韓楓說道:“韓兄弟這是傳送令牌,可被陣法直接感應到,帶多少人進入都行。”

韓楓收下令牌後,對何若黎說道:“以後直接叫我姓名,我叫韓楓。”

何若黎:“謝謝少主收留。”

韓楓想罵一頓這鐵骨錚錚的漢子,可當著玄天宗主的面,也開不可口。

向玄天宗主告別道:“前輩我們走了。”

隨後何若黎急忙,跪在玄天宗主身前,什麼都沒說,恭敬的磕了三個頭。

韓楓和丹尊,耐心等待。

何若黎三步一回頭,看向玄天宗主。

“走吧!”

隨後三人向玄界外飛去。

玄天宗主沒有送行,看著三人離去。

向玄天宗之人,大聲命令道:“即日起封閉宗門百年,期間任何人都不得離開,違者斬!”

隨後兩位玄天宗的太上長老,人聖境強者,開始修繕被丹尊打破耳朵空間裂痕。

一處天空上,韓楓和丹尊悠悠躺在白雲,向一處天際漂浮而去,白雲上還有一位神情緊張的青年何若黎。

“若黎你怕死嗎?”

“不怕!”

“你知不知道跟著我們很危險?”

“知道!”

“你一刀都扛不住的漢子,讓我很為難。”

韓楓有點頭疼,一時答應是比較爽快,可和何若黎如何處置?

“若黎你會點什麼?”

“韓少主,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小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青年信誓坦坦保證道。

韓楓沒好氣的說道:“再叫韓少主現在就扔你下去,說你會做點什麼。”

“是的韓楓兄。”

“直接叫名字!”韓楓厲喝道。

“是韓楓!”

“這就對了,你說你這麼膽小,怎麼會有勇氣跟我?”

“主之神勇,屬下所向!”話語剛落。

躺著的韓楓,直接伸出一腳,將這膽小青年一腳踹下丈大白雲。

“丹前輩接下裡我們去天洲吧?”

“隨你,只是那白宗的寒冰法決,你不想要了?”

“不用了有著刀聖血影,和空間秘典。足夠我感悟很長一段時間了,過多參考聖人感悟不是什麼好事。”

“切!是不是在想你美婦師父?於心不忍?”丹尊無情道破。

“算是吧,不過大道還是自己感悟較好,過多參考聖人感悟,會迷失自己的道心。”

“在理!去天洲什麼地方?還有與你那美婦師父不去道個別?”

“丹老頭,別一口一口美婦,小心我翻臉。一大把年紀也不害臊,說你離去之時,是不是一直在偷窺我?”

韓楓感覺在丹青面前,什麼秘密都毫無保留,自己去白宗之事,他竟然也知道。

丹尊惟妙惟肖模仿著,白宗的白靈細聲細語說道:“小風以後注意點,女子就要有女子的作風,這等舉動成何體統?”

“好算你狠,丹老頭此仇我記住了。”韓楓恨聲說道。

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年老頑童,不但會開玩笑,而且演技一流,不愧是傳授自己神變術的丹青。

韓楓掏出白靈交給他的傳訊玉簡,輕輕把玩了幾下,改變方向,向白宗教下的冰城而去。

丹尊說的沒有錯,是要和白靈有個告別。做人有始有終,自己走了在,白靈心中的徒兒卻是永遠消失了。

自己去見白靈不說好壞,只是她應該有知道的權利。

男兒肩靠天,這等事應當擔起。

原本打算今後有機會向白靈解釋,如今去了天洲不知何時何年而歸。或許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到來,而那個心念愛徒的婦人,可能會傷心半生。

地州因果,該當瞭解。

“丹老頭你年輕時,該不會是個採花大盜吧?”韓楓悠哉問道。

他想在丹尊身上找點場子回來,白白吃虧不是他的本性。

“咋可不幹那等缺德事,咋年輕之時帥的一批,多才多藝,姑娘成群結隊的湧,咋避之不及。那等下流之事,也只有像你這等相貌平平之輩,才做的出。”丹尊說話歸說話,可還是不忘調侃韓楓幾句。

“切就你這行事風範,很難讓我相信,私自窺探我的私事,正常人能做的出?”韓楓憤憤不滿說出憋在心中的已久的話語。

任誰被一雙眼睛盯著,心中能沒有芥蒂。

丹尊也不氣惱,韓楓這等道行比起他還差了許多。

“知道地州有多大吧?”

“知道,怎麼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你說就是,婆婆媽媽可不是地聖風範。”

丹尊吸了一口長氣後,神情有些自豪,悠悠說道:“咋年輕之時,愛慕的咋的姑娘,整個地州裝不下。”

“這笑話不好笑,不過吹牛的道行見長。”

遠遠追隨白雲的何若黎,聽見:“若黎上雲。”

“韓楓有和吩咐?”

“行了,以後別這麼恭敬客氣,咋也不是什麼惡人。讓你爺爺瞧見,還以為你受了什麼委屈。好歹是玄天宗的天驕之子,拿出一些天驕銳氣。不是想神勇嗎?以後囂張一些。”韓楓苦口婆心囑咐道。

沾染了丹尊的習性,韓楓也學會了咋字,聽起來是要親切一些。

何若黎心向神勇,有心追隨自己,順手為之事可行。

“是!”一聲豪氣幹雲巨大的聲音,傳遍天地間。

韓楓沒好氣,又賞了何若黎一腳。囂張沒有錯,這麼大聲深怕自己聽不見?還是不開竅,以後還需多多教導。

丹尊見怪不怪,大口大口吸著雲霧,吧唧吧唧吐出一圈圈白霧。吞雲吐霧,好似霧中仙神。

韓楓看著如小孩一般的丹尊,不敢輕視,這是習性著實讓他難以捕捉。幾乎每一步都在他的預料之外。

對丹尊來說韓楓就是一個怪胎,他的每一步都是在他的預料之中,可其中的過程大大出乎他的想象。

韓楓認真盯著丹尊問道:“若是我當日不敵,你可會救我?”

丹尊神情嚴肅,冷冷道:“咎由自取作死罷了!”

聽見回答的韓楓也不傷心,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

他在意的是神,無敵道破裂的他,沒有利用價值。實則內心很傷感,丹尊算是他的長輩吧,相處時間不短。情啊抵不過一顆道心。

銘心自問若是場地對換,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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