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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姻親,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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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楠枳還小,說錯了話,還請少爺不要怪罪。”

蕭眭怔愣一下,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在他面前提起紅衣了,似乎他的生活裡,紅衣已經徹底消失了。

他看向楠枳,衝著他招了招手,楠枳掙脫大管家的手,跑到蕭眭面前,笑著說道,“大哥哥。”

就在眾人以為蕭眭會做些什麼,甚至會打楠枳的時候,蕭眭只是抬起手,摸了摸楠枳的頭,“楠枳嗎?是個好聽的名字,楠枳想要學武嗎?”

楠枳一聽,眸子變得明亮,“想學,我想學好之後,保護大哥哥,蕭姐姐,還有紅衣姐姐,大哥哥你說好不好,以後你不在的時候,就由我來替你守護她們。”

“好。”就在眾人以為蕭眭會冷著臉走開的時候,蕭眭竟然笑著答應了。

大管家試著上前說道,“少爺,紅衣小姐的房間。”話還沒有說完,蕭眭的一記眼神就瞟了過來,隨後就是冷冰冰的話語,“大管家失言,仗打二十,現在執行。”

眾人心下一悸,頓時害怕地低下頭,似是怕下一個會輪到自己,蕭素冷冰冰地出聲,“這府中,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該有個數。”

眾人心中當然明白,可是楠枳不懂,他搖著蕭眭寬大的衣袖,好奇地問道,“大哥哥為什麼要打管家爺爺呢?他只是說了紅衣姐姐的房間啊?難不成他沒有打掃好紅衣姐姐的房間嗎?大哥哥,你知道紅衣姐姐什麼時候回來嗎?”

孩子的問題一個個招招致命,就在眾人以為蕭眭會打發雷霆的時候,蕭眭只是笑著說道,“你紅衣姐姐,只是去了很遠的地方,要很久很久才能回來,楠枳要長大之後才能看見。”

楠枳揮舞著自己的拳頭,“好,楠枳會很快長大的。”

眾人三次的以為,可是結局卻是出人意料的,大管家心中卻是瞭然,少爺對與楠枳這麼縱容無非就是想要有個人能夠光明正大的提起那個人罷了。

只是那個人的名字,他卻不想在別人的口中提起,可是他怕若是有一天他忘記該怎麼辦?

南宮誠南下已經有些時日了,而蕭眭自從那日起就再也沒有去過扶芳閣,除了上朝和處理事務,就是在府中教導楠枳,似乎他已經將楠枳當做了自己的孩子。

大管家這日從廚房裡拿出羹湯送去書房,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楠枳正在問蕭眭問題,天真無邪的聲音顯得那麼單純。

“大哥哥,紅衣姐姐到底去哪裡了啊?楠枳什麼時候才能去找姐姐呢?”

蕭眭筆下微頓,看著楠枳的眼神略微有些深邃,楠枳似乎也感覺到有些不同往常,似乎每一次他提起紅衣姐姐的時候,大哥哥的情緒都會失控一下。

楠枳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小孩子,他是從貧民窟出來的孩子,並不會因為一點點甜頭就忘記了以前的日子到底什麼怎麼過來的。

他甚至知道如果他再提起紅衣,大哥哥會不會做出什麼他所承擔不起的事情來,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來。

自從那日大哥哥進宮以後,紅衣姐姐緊跟著消失,甚至過後,府中竟然沒有一個人敢提起紅衣姐姐的名字,楠枳心裡清楚,是出事情了。

若說蕭眭是拉他進天堂的人,蕭素是救他命的人,那紅衣就是他夢寐以求的親人,他能在紅衣姐姐身上感受到絕望的悲哀和脆弱,那是同種人的默契,所以他想對紅衣姐姐好一點。

蕭眭盯著楠枳看了半天,良久之後,嘆了一口,“楠枳,我知道你比一般兒童要懂得許多,也知道瞞不過你,只是,我允許你記住紅衣,提起紅衣,但僅此而已,懂嗎?”

楠枳眼眶微紅,重重地點了點頭,“楠枳明白了。”

蕭眭放下手中的毛筆,走到楠枳的面前,半蹲下身子,與楠枳保持視線齊平,“楠枳,你要變得強大才能保護自己所想要保護的人,知道嗎?只要你足夠強大,以後你不必去聽任何人的話,只需要聽從自己的內心。”說完,蕭眭指了指楠枳心臟的地方。

楠枳緩緩觸碰自己的胸膛,那裡似乎開始變得更加猛烈,像是有什麼要跳出來一般,像是渴望的悸動。

大管家在門外徘徊了一回兒,嘆了一口氣,隨即又把羹湯送回了廚房,此刻還是讓他們兩個冷靜一下吧。

轉眼之間,到了蕭素和親的日子,這場聯姻恐怕最期待的人就是傅嘯了吧,傅一難得看著自家的主子笑的如此開懷。

換上大紅色衣袍的傅嘯多了幾分嫵媚,尤其再配上那雙桃花眼,絕對是一等一的勾人的妖精。

傅一看得有些痴了,他家主子真是好看,“主子,蕭素小姐一定會喜歡您的。”

傅嘯聽到這話,笑容一頓,“你叫她什麼?”

傅一想了一下,自知失言,連忙打了幾下自己的嘴巴,“是王后娘娘,嘿嘿,屬下最笨,剛剛說錯了。”

傅嘯瞥了傅一一眼,見他改了嘴,倒也沒再追究什麼。

傅一心下松了一口氣,等他回了西詔,一定要跟他的那幫兄弟說,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新來的王后娘娘,要不然怎麼死的可能都不知道,畢竟主子的手段太可怕了。

傅一這般想著,傅嘯心中卻是緊張的不得了,一回兒見到蕭素,他該說什麼?做什麼?是先說話?還是先牽手?

傅嘯看著銅鏡裡器宇軒昂的男子,但是面上卻有一種青澀的感覺,這種感覺,到還是第一次,即使已經有了那麼多的妃子,可是滿心期待,還是第一次。

相反,蕭素這邊可是輕鬆不少,幾日不見的蕭眭難得出現在蕭素面前,蕭素瞥了一眼,也沒有說話。

那日扶芳閣可是弄出了不小動靜,蕭眭當日回府之後就接到了訊息,開玩笑,他妹妹砸的場子,誰敢說一句不是,弄死他!

這件事情的結果就是不了了之,而蕭素對此事也沒有放在心上,當時她只是單純地想要發洩一下。

蕭眭從身後拿出一個錦盒放在了蕭素的梳妝檯上,“小妹,這是當初娘前走之前留下來的,說了等你出嫁的時候,要給你的。還有裡面有一個物件,是大姐蕭妍臨走之前交給我的,說是給你添妝的。”

“你好好打扮,一會兒二哥背你出去。”說道這裡,蕭素竟然發現她二哥話語中竟有一絲哽咽。

她猛地抬頭,就看到了蕭眭還沒有回過頭去的紅了的眼眶,長這麼大,還未看見蕭眭這般。

“二哥!”

蕭眭低下頭,故作鎮定地說,“西詔那麼遠,以後見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小妹要照顧好自己,不過受了什麼委屈,也別憋著,傳信告訴二哥,無論千里萬里,二哥隨叫隨到。”

蕭眭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蕭素看著蕭眭有些寂寥的背影,才發現自己二哥好像蒼老了許多,哪怕下巴處已經刮過鬍子,可是怎麼看,都覺得以前那個清風霽月的少年不見了。

蕭素眼淚不知何時流了下來,止也止不住,喜娘們都被嚇壞了,蕭素輕輕伸出手在臉龐上摸了下,溼潤的觸感,有些陌生。

原來離別是這樣一種感情,那個從小把她捧在手心上長大的二哥,自今日起,就不會在她身邊了,不會陪她鬧,不會跟她笑,甚至連說句話,都變成了奢望。

原來距離真的這般可怕。

蕭素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喜娘已經為她上好了妝,蕭素似是個木偶一般,被宮人們擺弄,穿上一層又一層的喜服,帶上一個個精美的頭飾。

此刻的蕭素很美,若說以前蕭素的沒帶著三分涼薄,那麼剛哭過的蕭素,穿上喜袍卻有十分柔弱,令人想要疼惜。

一方喜帕隔絕了蕭素的所有視線,她將手放在一旁的喜娘手上,就在這時,喜娘一聲驚呼,蕭素喜帕之下的眉毛皺了皺,“怎麼了?”

“無,無事,只是腳下有東西絆到了,驚擾了公主,還請恕罪。”

“沒事,走吧。”

蕭素的手再次落到喜娘的手中,只是這一次,似乎不一樣,喜娘的手變得有些粗糙還有大,蕭素突然起了心思,用自己的手去丈量這個喜娘的手到底有多大。

蕭素因為心思都放在了這個事情上,忘記了出門還有個門檻,一個不注意,差一點就要摔倒,還好旁邊的喜娘拉了一把。

蕭素窩在喜娘的懷中,此刻才感到不對勁,喜娘怎麼說也就是跟她一般高,怎麼會這樣?

她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什麼,想要一把掀開喜帕,就被一隻大手制止,一道聲音低低響起,“大婚之日,喜帕還是由夫君來揭。”

“南宮誠。”

“是我。”

之後,蕭素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走到金武殿前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向百官和皇帝行禮,如何由蕭眭背上,上了轎子。

當達到驛站的時候,蕭素依舊是懵的,她不知道南宮誠是何時走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傅嘯向著轎子中的小人伸出手的時候,轎中沒有絲毫動靜,最後還是喜娘提醒了一下蕭素,蕭素才回過神來,將手遞了出去。

傅嘯絲毫不在意,因為他知道剛剛南宮誠來過來了,他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將蕭素的手交到蕭眭的手中,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會收不到訊息呢?

“素素,相信我。”

蕭素緊緊握住傅嘯的手,傅嘯一個用力,將蕭素整個人公主抱起,另一旁一個豪華無比的黃金轎,那本是皇帝外出的禮制,可是傅嘯卻拿來迎親,可見他對蕭素的重視程度。

傅嘯隨著蕭素一起坐進黃金轎中,隨著號角的吹響,蕭素正式踏上了去往西詔的旅程,她知道此去並不輕鬆,甚至會丟到性命。

傅嘯看著蒙著喜帕的蕭素,怕她會悶到,將喜袍輕輕挑起放在了一旁,看著面前他日思夜想的人兒,心中說不出的滿足。

蕭素同樣看著傅嘯,心中卻沒有他的那種感覺,更多的是對未知的猜想,“傅嘯,你以後會怪我嗎?”

傅嘯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眼神就轉到了喜帕之上,不再去看蕭素,“怪你什麼?”

“怪我害了你?”

聽到這話,傅嘯似是迴光返照,直直地盯著蕭素的眼睛,不似剛剛的閃躲,“我會怪你離開我,我卻不會怪你傷害我,素素,我敢為你冒天下之大不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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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蕭素才說道,“傅嘯,我可能不值得。”

“值不值得,要我自己說,這種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怎知我不是樂在其中?”

“素素,你當下要做的事情就是放寬心,然後認真的看看我。”

“我這不是在看你嗎?”

傅嘯笑著搖了搖頭,用手指指著蕭素心臟的地方,“要用這裡看。”

蕭素苦惱地臉頓時笑了,“好。”這一個承諾似是在對傅嘯說,也是在對她自己說,若是她真的愛上傅嘯,那麼她怎麼會為自己的自由傷害自己愛的人半分呢?

這一點,她與南宮誠的確不同。

傅嘯此刻開心地似是一個三歲的小孩,要不是怕弄亂蕭素的衣服,他定是要抱起來的。

熟悉的城牆上,站著與當時不同的人,南宮灝看著自家的皇叔,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皇叔,您這是何苦呢?”

“苦不苦,我自知。”苦嗎?當然,苦。苦到他啞口無言,苦到他眼眶發癢,苦到他恨不得從這裡跳下去。

南宮誠看著那頂黃金轎,忍不住笑出聲,古有金屋藏嬌,現有金轎載素。願你以後安好,平安喜樂,記得,活下去。

黑色在這個大喜的日子裡顯得格格不入,更加顯得萬分寂寥。

“皇叔,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沒走。她沒走,我捨不得。”

南宮灝看著自家皇叔認真的側臉,突然好想明白了一個道理,到底是什麼樣的愛情才會讓這麼驕傲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啊。

蕭素,一個敢啃龍椅的女子,一個奪了南越頂樑柱的心的女子,一個遠嫁西詔的女子。

“皇叔,她把我龍椅咬壞了。”

“嗯,牙口不錯。”

南宮灝啞然失笑,什麼時候,他皇叔也會這般風趣幽默了?

風無言訴說著各種人的思念,蕭眭不敢出現在蕭素的面前,只敢在那陰暗的小巷子裡看著她被傅嘯抱起,放入那黃金轎中。

他那從小叫他二哥的小不點啊,他那從小起床氣嚴重只會打他臉的小妹啊,他那美若天仙古靈精怪的蕭素啊!

他捧在手心裡照顧了十幾年的妹妹啊!

此次一別,願你無憂順遂,願你記得你二哥。

西詔離南越的確很遠,沒有半個月是沒法到達的,蕭素自然是要在轎子上帶上半個月,偶爾或許可以住個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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