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阿根右手食指連動,頃刻間三十發子彈呼嘯著傾巢而出,十環,十環,十環……每一發都是十環。
換成AK47自動步槍、TRG42狙擊槍,斑蝰蛇手槍同樣如此,每一槍都是十環。
在楊阿根的手裡,子彈的唯一歸宿就是靶心。
震驚之餘,段凱透過通訊設備將這一情況匯報給了大隊長趙宏偉,趙宏偉又立即彙報給了司令員雷勝龍和政委洪大鵬,以及副司令和總參謀長等大老。
十分鐘不到,這幾位大老就爭先恐後的來到了射擊場。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在幾位大老的注目之下,四種槍械楊阿根又打了一輪。
十環,都是十環,每一發都是十環,驚得幾位大老下巴碎了一地。
“妖孽,真是妖孽。”
大老們不約而同的發出這樣的感慨。
“我看射擊就不用練了,抓緊進行其它科目吧。”
雷司令發了話。
駕駛、爆破、泅渡……
接下來的幾個科目楊阿根同樣都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看著這個不滿十八歲的少年,雷司令越看越喜歡,終於按奈不住把楊阿根拉到近前。
“楊小鬼,我這老家夥託個大,想認你當個幹孫子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啊?”
話音剛落,楊阿根就跪身在地磕了三個響頭,喊了聲“爺爺。”
雷司令哈哈大笑,笑得十分暢快,從自己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塞到了楊阿根手裡。
“孫兒啊,這把槍是我父親從小鬼子手裡繳獲的,雖然和你剛才用的斑蝰蛇沒法比,總算是爺爺的一點心意。”
說著把楊阿根拉了起來。
“謝謝爺爺。”
楊阿根又鞠了一躬,接過了這把手槍把玩起來。
這是日本當年的十四式手槍,在東方天國它還有一個人盡皆知的俗稱——“王八盒子”,因其專用槍套的模樣而得名。
儘管槍裡沒有子彈,但意義非凡。
洪政委等人目睹了這樣的情景,無不追悔莫及。
就因為太過矜持,讓雷司令搶了先,既然自己沒有機會了,只能與有榮焉的替雷司令高興,也替楊阿根高興。
有的人甚至想到了更深的層次,有了這樣一個軍中大老爺爺,楊阿根身上就多了一層保護傘,畢竟木秀於林,容易風必摧之。
很快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在座的還是中午的那幾個人,不過誰也沒提喝酒的茬兒,直接就是米飯、饅頭開吃。
吃完晚飯,楊阿根就準備回房間修煉。
誰知剛走到門口,雷司令的警衛員小劉就追了過來,告訴他國安的人到了,讓他到會議室開會。
走進會議室,就看到除了幾位西南戰區的大老,又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四十多歲,個頭不高,但英年早肥,一張大臉點綴了兩隻小眼睛,嘴角上揚,感覺總是笑嘻嘻的。
雷司令把楊阿根拉到身前。
“乖孫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國安部東南亞區域負責人譚東波譚局長,江湖人稱笑面虎。”
“譚局好!”
楊阿根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心裡想著笑面虎這個外號還真是恰如其分。
譚東波和楊阿根握了握手,又拉著他在身旁坐下。
“阿根老弟,你的情況剛才你幹爺爺也都和我說了,咱們就不用客套了,目前撣孟國的形勢對咱們十分不利,情報網遭到嚴重破壞,三名同志犧牲還有一名情報員被俘,美國方面現在正以這個人質為要挾,獅子大開口的提出不少條件和咱們東方天國進行交換,時不我待,我希望阿根老弟儘快到撣孟國走一趟,把咱們的同志營救出來,如果情況允許再把叛徒幹掉。”
頓了一頓,譚東波接著說道——
“我再和你介紹一下人質和叛徒的情況,這個被俘的情報員是咱們軍委韓劍副主席的孫女韓新月,身份還是比較敏感的,那個叛徒叫戴家宏,因為待遇和職務晉升方面的原因對組織上心生不滿,再加上敵人的錢色利誘就叛了變。雖然咱們的情報組織被嚴重破壞,但撣孟國咱們還是有幾條暗線在正常運作,我派人和你一起過去,過去之後,第一時間和暗線取得聯系,他們會協助你開展下一步的行動。”
之後,大家群策群力,很快就制定了詳細的行動方桉。
事不遲疑,明天就讓楊阿根就在精通撣孟語的國安情報員孟祥柱的陪同下去撣孟。
最後,譚東波拉著楊阿根的手。
“阿根老弟,你的能力無需質疑,就全都拜託你了,不管結果如何,我都代表我們國安,代表被俘的韓新月同志謝謝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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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給楊阿根敬了一個禮。
“譚局,您別客氣,我師父教導我要胸懷家國天下,既然大家相信我,我就義不容辭,而且我也有足夠的信心完成好這次的任務。”
說完給譚東波鞠了一躬還了禮。
第二天早上六點,楊阿根在起床號中結束了修煉,吃過早飯,就與連夜趕到的國安情報員孟祥柱匯合。
幾經周折,他們兩個透過非官方通道於當天傍晚抵達撣孟國首都都比內。
孟祥柱就帶著楊阿根走大街串小巷,七拐八拐的確認沒人跟蹤後就來到一家中餐館門前。
楊阿根抬頭看了看招牌,只見上面兩排字,下面那排撣孟語他不認識,但天國語沒問題,是六個字,“天府香辣菜館”。
楊阿根倍感親切,因為他所在的天南省和相鄰天府省都屬於東方天國的西南地域,兩地的飲食習慣差不多,都是無辣不歡。
走進去一看一樓面積不大,就擺了六張桌,但有樓梯通向二樓,上面什麼情況不清楚。
進門右手邊又是吧檯,後面的架子上擺著各種酒和飲料。
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坐在吧檯後噼裡啪啦的按著計算器算著賬。
孟祥柱四下看了一下沒發現異常,就走到吧臺前。
用右手無名指在吧臺上敲了三下,又不經意的畫了個圈。
中年人抬起頭瞄了一眼孟祥柱的手上的動作,站了起來。
“是老家那邊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