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到大漢所說的渠道點時,蕭玉恆和玲瓏不由一陣懵逼。
這亂七八糟的地方,竟然還有異獸租售?實在是想都不敢想。
其實並非眼前的殘破建築讓得蕭玉恆對大漢的話有了質疑,而是這個地方實在太荒涼了,別說異獸怕是連鬼都沒有一個。
像一般的異獸租售點,通常都是建在較為繁華的地方,這樣才能保證每天的客源。
但大漢帶蕭玉恆與靈修來的地方,除了荒涼完全看不出其他的。
要不是眼前正好有兩個少年正在詢問大漢異獸的事情,恐怕光是看到這個環境,蕭玉恆和玲瓏早就轉身走了。
“別介意啊,咱們雖然地方破了點,但好在異獸還可以。不就是去禁海,只要你們付得起錢,我們連紫薇星都去。”大漢打著哈哈說道。
“這地方何止是破!”蕭玉恆在心中翻了翻白眼,問道:“就你一人負責嗎?”
“當然不是!”大漢立即否決了,說:“他們已經出去送人了,估計今晚就能回來。所以你們要去禁海,還得等到晚上。”
“晚上無所謂,不過你們真的能去嗎?那明化異獸站這麼大都說無能為力!”
蕭玉恆有些懷疑,畢竟大漢這地方到現在都沒有表現出任何與異獸相關的可能。
“你這小兄弟還真是的!”大漢的臉色瞬間就黑了起來,不滿道:“咱們一手交錢一手送人,其他的你管那麼多幹嘛!”
一邊的玲瓏見大漢隱隱有暴動的可能,忙打著圓場說道:“這個大哥你也別多心,我這弟弟剛出來就喜歡胡說,啥都不清楚。你既然說能去禁海,我們自然是相信你的。”
美女開口,果然影響不同,那大漢聽了臉色瞬間好了幾分:“此時距離天黑還有兩個時辰,我也不確定他們在這之前什麼時候回來,所以你們最好在此處等著,以防到時候沒了位子。”
大漢叮囑了一番,接著轉身便朝那破舊的茅草房鑽了進去。
蕭玉恆和玲瓏在茅草房外瞬間一臉呆滯。
說好的顧客就是上帝呢?要不要這麼拽?
兩人心中有些不爽,不過卻也沒有發火,畢竟還要指望大漢的異獸帶去禁海。
雖然蕭玉恆透過系統提示也瞭解到了一些禁海的訊息,但那畢竟只是訊息,倒不至於出錯,但卻過於死板,對於他們出行僅有輔助效果,絕不是最佳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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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而且四處荒涼得一眼就能望穿,蕭玉恆與玲瓏也沒打算溜達,索性便在大漢那破草房旁邊找了塊地方修煉了起來。
幾近過去兩個時辰之後,天色逐漸暗下來,周圍的一切事物也都在緩緩披上了神秘的外紗。也就是這個時候,那破草房的門“咯吱”一聲,終於開啟了。
眼看大漢朝著草房西面走去,蕭玉恆與靈脩連忙追上去。
“大哥,是他們回來了嗎?”因為大漢對蕭玉恆有點情緒,所以玲瓏搶先問了句。
“嗯。”大漢從鼻腔裡哼出一個字,算是作答了。
大漢的態度,讓蕭玉恆微微有些不爽。要是放在地球,這樣對待顧客的話,或許早就被投訴了。
不過蕭玉恆也清楚這是異界,而且說是顧客,倒不如說他們是來求這大漢的。
既然想要進入禁海深處的五色領域,那肯定要瞭解與之相關的一些資訊,所以蕭玉恆二人需要深入這些往來於禁海的小人物,從他們的口中瞭解比系統訊息更為直觀的東西。
三人走了約莫幾百米的時候,忽然聽見西邊的天空之中忽然傳來一陣獅鷲獸的叫聲。
蕭玉恆抬頭望去,只見一片黑影掠過頭頂的天空,一時間,場景是既壓抑又充滿了希望。
獅鷲群停下來之時,三人迎上去。
“趙哥,麻煩了!”
大漢朝著獅鷲獸上下來的另一名青年揮了揮手,雖然揮手的動作比較懶散,但是語氣卻極為恭敬。
而只稍用心一看,便知道那青年是一名領頭人物。蕭玉恆注意到從獅鷲獸上下來的共有十人,到結隊而走之時,其中的兩人卻是稍稍慢了那喚作趙哥的青年半個步子。至於其他的人,則是走在三人的之後。
或許大漢的動作對於青年來說太過千篇一律,青年甚至都懶得有過多回應,只見他微微朝大漢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趙哥,這兩位是去禁海的!”
幾人往破草房方向回走的時候,大漢朝青年介紹了蕭玉恆和玲瓏二人。
趙哥聞聲,側目短暫地瞥了一眼蕭玉恆,目光一轉旋即落在玲瓏身上。
也不清楚是玲瓏的身段還是容貌吸引了趙哥,只聽他可以壓著粗獷的嗓音問道:“美女去禁海?那可是有去無回的地方啊!”
“這位大哥說笑了,我們姐弟不過是想去找個朋友,並沒有其他的想法,怎麼會危險!”玲瓏微微一笑,說道。
“無論你們是找朋友還是幹什麼,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禁海最近因為五色領域的事情,基本杜絕了人族出人,你們去不過是送死!”趙哥說道。
這趙哥原先看自己的眼神十分之不屑,令得蕭玉恆也是對之冷眼起來。然而現下聽到他提醒禁海有危險,蕭玉恆對之的好感又上升了一點。
“趙哥是吧?”蕭玉恆笑笑,說:“你儘管帶我們去便是,酬勞可以商量。至於去到那邊我們是死是活,這就和你沒關係了。”
“哦?”
蕭玉恆的忽然出聲,讓趙哥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資訊,他不由多看了蕭玉恆幾眼,心中不禁感嘆原來這個稚嫩得讓人直接忽略的少年才是話事人。
“少年輕狂,這是再所難免的,但再怎麼狂也不要說大話不是!”趙哥忽然冷笑起來,說:“我要一個人的人頭,不知道你能拿來嗎?”
“我說了,酬勞可以商量……至於你說的人頭,你大可說出是誰,或許我們就能辦到呢!”
蕭玉恆淡淡說道,彷彿無論什麼人的人頭,在他眼中都是輕而易舉取下的。
趙哥聞言,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這個少年不是輕狂,而是絕對地有信心,否則在說這話的時候,不可能會露出如此淡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