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月一手抓著一個中年馬伕,往眾人面前用力一推,馬伕一個倉皇跪倒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人,渾身打著哆嗦。
"主子,這就是那個喂馬的馬伕。剛才主子們說要見他,就看見他鬼鬼祟祟的想要開溜,奴才就把他抓過來了。"
"想逃跑?沒有做虧心事怎麼會想逃呢。分明就是做了虧心事的。蘭哥,直接把這馬伕拖下去亂棍打死算了!"
馬伕一聽,頓時心慌大叫:"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小的也是逼不得已才這麼做的,還請王爺放小人一命!"
餘玉鐲也心慌了,誰知道這個馬伕居然這麼小膽子,只是跪在他們面前就嚇的一身冷汗,待會兒要真的幾板子下去的話,肯定什麼都說了。
她也隨聲附和說道:"這種奴才還留著幹什麼,打死也是髒了自己的手,不如就直接打完趕出去算了。"
"你們這些人啊,大白天打打殺殺的實在是不好,來,你先起來,本王問你話好好回答便是,回答不出來,再把你殺掉也不遲啊!"
天梵蘭抿唇而笑,眉眼彎成一輪漂亮的明月,看著如沐春風,實則眼底暗藏殺機,盡是冷然之意。
他說的話不容半分的質疑,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可是真的會殺人的。
熙妖笑道:"是啊,你起來說話吧。要是不老實回答,就算跪著把頭磕破了,你的腦袋也還是保不住。"
"啊?"馬伕一聽他們兩人的話,跪在地上的雙膝不斷抖動,嚇得哆嗦說道:"王爺饒命!小姐饒命啊!奴才只是負責把飼料給馬吃而已,巴豆不是奴才準備的!"
"你既然說到了巴豆,就是知道是誰下的了?"
"回齊王殿下的話,就是一個小廝,說是奉了上面人的命令,要在孟熙妖姑娘的馬飼料裡面下一點巴豆。說只是想教訓她一下,不會害她怎麼樣,叫奴才放心,還給了奴才五十兩銀子,奴才一時鬼迷心竅..."
馬伕一邊哭訴,一邊從兜裡面把一錠大銀子掏出來捧給他們看,"王爺請看,這就是那個小廝給奴才的銀子!"
"那賄賂你的人呢?"
天梵錦眼睛往周海那邊瞟了瞟,心想熙妖的馬出問題,她肯定會從馬背上面掉下來,周海可以輕而易舉地獲勝,說不定還能趁機殺掉熙妖。
周海是最大的受益人了!
馬伕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搖頭說道:"那個小廝長得又沒有特色,看起來就是一個一般的奴才,這裡人那麼多,奴才一時也找不到。不過,他說,他說..."
"來人,先上夾棍!"天梵錦冷哼一聲。
馬伕立刻撲地磕頭叫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那個小廝就是轉身的時候說了一句'這下郡主要好好賞賜我了';,然後他就跑了。奴才也是撿了一個耳朵聽到了,其餘的事情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郡主?
"你胡說什麼!來人,這個奴才風言風語的,把他拖入奴人局去好好受刑!"餘玉鐲大叫,她心裡'疙瘩';一下,大叫不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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