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梟,你剛做完菜是不是沒有洗手?”黃玥眉頭緊皺。
“洗了啊。”秦梟裝傻。
“那為什麼我的舌頭這麼苦,嘔,苦死了。”黃玥一邊說著一邊乾嘔。
現在她感覺整個口腔都是苦的,就跟幹嚼了一公斤中藥似的……
“舌頭苦?”秦梟一臉詫異的看著黃玥,隨之露出嚴肅的神情:“小玥,難道你的味覺壞了?”
“啊?”黃玥頓時愣在原地,片刻後,豆大的淚珠不斷的從她的眼角落下,哭得十分傷心,聲音充滿了哽咽:“嗚嗚,秦梟,怎麼辦啊,我的味覺出問題了,以後吃不了好吃的了。”
對於一個吃貨來說,味覺壞了無異於是天崩地裂!
秦梟本來只是想逗一逗黃玥的,誰知道她越哭越兇,一瞬間眾女全都朝著餐桌圍了過來:“小玥,你怎麼了?”
“嗚嗚,夢曦姐、蘇曉姐,大姐、二姐、三姐,我,我的味覺壞了,嗚嗚~”黃玥哭得別提多傷心了。
“什麼,味覺出問題了?”眾人驚呼出聲,連忙讓黃玥張開舌頭幫她檢查。
這一看眾人瞬間發現了端倪,黃玥的舌頭上有一些黑色的粉末。
“小玥,剛才發生了什麼?”楚夢曦細心的提問一句。
“剛我洗漱完畢就過來了,看到桌上有好吃的就忍不住偷吃了個肉丸子,我真的就只偷吃了一個,然後我的舌頭就被燙到了……是秦梟幫我治好的,之後我的味覺就出問題了。”
“嗚嗚,我以後再也不偷吃了。”黃玥的聲音充滿自責和懊悔。
聞言,楚夢曦頓時回頭一臉無語的看著秦梟,她大致知道發生了什麼了。
同時她暗自嘆了口氣,明明小玥以前挺聰明的啊,怎麼感覺和秦梟待得越久,就越傻乎乎的呢?
都是秦梟給小玥帶壞了,就是他天天欺負小玥,所以才讓小玥顯得傻乎乎的!
眾人內心的想法瞬間統一,故作生氣的看向秦梟。
對上眾人的視線,就快跑進廚房的秦梟尷尬一笑,“我就是逗她玩玩。”
“秦梟,你以後別欺負小玥了,這樣顯得小玥傻乎乎的。”楚夢曦一本正經的說道。
“就是,雖
然小玥傻點也挺可愛的。”陸汐語贊同的點了點頭。
“啊咧?”黃玥一臉迷茫的看著眾人。
她知道眾人是在幫她教訓秦梟,只是這話聽著咋這麼彆扭呢?
自己傻麼?不傻啊!
“秦梟,我傻麼?”黃玥迫切的想要證明自己,一本正經的看向秦梟。
“不傻啊,機智的一批!”秦梟朝著黃玥投去肯定的視線。
見狀,黃玥這才心滿意足的挺起胸膛看向眾女,彷彿在說:“看到沒,我很聰明的,機智的一批!”
黃玥這模樣,頓時讓眾女覺得好氣又好笑。
無奈的搖了搖頭,楚夢曦走到秦梟身邊,溫柔的說道:“你別逗小玥了。”
聞言,秦梟點了點頭,再次讓黃玥張開嘴巴。
黃玥先是疑惑的看了秦梟一眼,隨之聽話的張開嘴巴,秦梟又從兜裡取出一個小玉瓶,開啟玉瓶,裡面裝著晶瑩剔透的汁液。
這汁液是秦梟從植物中提取出來的,他有事沒事就喜歡弄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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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玉瓶中的汁液倒入黃玥口中,肉眼可見,黃玥舌苔上的黑色粉末接觸到汁液後,瞬間就融入了汁液中。
黃玥也是瞬間就露出震驚的神情,她猛地抬頭對上秦梟的視線,美眸中寫滿了激動:“秦梟,這是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甜?”
說完她直接從秦梟手中搶過玉瓶,迫不及待的喝上一口,但這次卻是平平淡淡的沒有任何的滋味。
黃玥秀眉微皺,充滿了迷茫,難道秦梟喂的要甜一些。
秦梟對上黃玥疑惑的視線,神秘一笑。
其實這汁液只有在接觸她給黃玥塗的藥粉的時候才會有甘甜的感覺,之所以往黃玥舌頭上塗那苦澀的藥粉,就是為了讓她嚐嚐這個。
或許秦梟在提煉汁液,研磨藥粉的時候,想的就是黃玥這個貪吃蟲。
“秦梟,你快告訴我為什麼啊?”黃玥急得不行,追著秦梟就要問個清楚。
就在這時,房門被開啟,徐玉的身影緩緩出現。
“小玉你過來了啊,剛好,一起吃飯吧。”沈韻開心的邀約。
聞言,徐玉看了秦梟一眼,隨之對著沈韻淡淡的搖了搖
頭,緩緩說道:“老闆,我有事想跟你談談。”
“有事?”沈韻露出疑惑的神情,隨之恢復笑容朝著徐玉走去:“那行,我們出去說吧。”
“小梟,你們先吃早餐,不用等我了。”沈韻笑著和秦梟等人說道。
秦梟倒是沒有多想其他,笑著點了點頭。
唯獨陸汐語的神情微變,她對著秦梟笑了笑,隨之轉身上樓:“我上去一會,你們先吃。”
……
沈韻跟著徐玉回到了旁邊的別墅,這棟別墅只有徐玉一個人住,所以難免會顯得冷清。
沈韻怕徐玉一個人住得太過孤單,溫柔的說道:“小玉,你搬過去和我們一起住吧。”
聞言,徐玉的明顯的滯了一下,不過她依然保持著面無表情。
她朝著沈韻咧了咧嘴角,算是她做過最好的好臉色了。
“老闆,能讓我看一下你的項鍊麼?”徐玉突然開口。
“項鍊?”沈韻不知道徐玉為什麼要看自己的項鍊,但還是毫無防備的從領口中將項鍊取了出來。
徐玉從沈韻手中接過項鍊,項鍊此刻還保持著沈韻的體溫和淡淡的幽香。
徐玉認真的觀摩著項鍊,看到項鍊玉石上刻著的秦字的時候,她的神情微變。
“老闆,這條項鍊什麼時候開始戴在你身上的?”徐玉問。
“從小就戴在我身上了啊。”沈韻沒有保留,不過她挺好奇徐玉為什麼要問這個。
“老闆你的姓氏是?”徐玉的神情似乎有些緊張。
沈韻充滿疑惑的看著徐玉,怎麼總覺得今天的徐玉怪怪的。
“你是想問我的姓名是不是父母給取的吧?”沈韻露出瞭然的笑容。
徐玉點了點頭。
“我的名字不是父母取的,我都不知道我的父母姓什麼。”沈韻苦澀一笑,隨之緩緩的說道:“我們孤兒院的孩子很多都沒有名字,或者說不知道不記得自己的名字,
所以不知道名字的人,院長就會拿出百家姓來,讓孩子們挑,挑中哪個我們就姓什麼。姓是自己挑的,名是院長取的。”
“所以秦梟他們也是這樣?”徐玉的神情看上去似乎非常的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