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迪伯不服,但沒有辦法,不服也得服。
因為,秦祥林一根銀針打在了迪伯的陽陵泉穴位上,迪伯站都站不起來,縱使他不服,但也不能跪著繼續向秦祥林發起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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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教皇對東方文化都有極深的研究,但對於詭門十三針這種不傳絕學,也是所知不多,根本毫無辦法。
“迪伯,你服不服?”秦祥林問,居高臨下,俯視著跪拜在面前的黑炭迪伯。
迪伯緊咬著牙,不說話。他試著掙扎著站起來,但無濟於事,他的腿上無法使勁。然後,迪伯咬著牙,用手在膝蓋處,陽陵泉穴上找到了那一根銀針,直接拔了下來。拔下來,也毫無知覺。
迪伯看著那一根像是毛髮一般粗細的銀針,心中一陣疑惑:就這麼一個東西就讓我的腿動不了了?
迪伯無法理解。他掙扎著,卻發現無濟於事。於是,他用手猛烈的捶打著自己的腿。能夠感受到疼,但就是站不起來。
“迪伯,你服不服?”秦祥林看著那一顆黑煤球一般的腦袋問。
憤怒的迪伯咬著牙,猛然抬起頭,惡狠狠的看著迪伯,像是一頭兇狠的野獸,隨時有可能要暴起,撕碎秦祥林。
然而,秦祥林也不是那軟弱無力的羔羊,可以任人宰殺,更何況,此刻的迪伯已經站起來了,就算迪伯是野獸,但一頭已經站不起來的野獸那還能夠叫住野獸嗎?
“老子不服!”迪伯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咆哮,像是在捍衛最後的尊嚴。
秦祥林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這塊黑炭,看著他一張黑臉上一雙倔強的眼睛裡面帶著永不服輸的兇狠。這反而讓秦祥林有些欣賞起這塊黑炭來,其他的不說,至少,這塊黑炭有血性,像一條漢子。
但,秦祥林也不準備輕易就饒了迪伯,像如這種兇悍的人,就需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吃點苦頭,不然,這種人心高氣傲,不知好歹。
“那你就繼續跪著吧!”秦祥林淡淡的說,說完轉身就走。“秦先生!”詹姆斯教皇在後面大聲叫住了秦祥林。這位對東方文化有著非常深刻研究的人,在腦海中想起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兒——暗器。
在東方的江湖文化中,有著一門非常詭異歹毒的功夫叫做——暗器。暗器讓人防不勝防,同時又非常可怕。暗器的可怕在於,使用暗器的人通常會在上面新增劇毒。
現在,迪伯中了一根銀針便已經站不起來了,銀針就是暗器。在詹姆斯教皇的認知中,單憑一根銀針還沒有那麼大的威力,所以,教皇推測,一定是秦祥林在暗器中新增了劇毒。
秦祥林聽見了詹姆斯教皇的叫聲,停住了腳步,轉回頭來看著教皇那深藍色的眼眸。
如果,教皇為迪伯求情,秦祥林會給教皇這個面子。然而,讓秦祥林意外的是,教皇開口的第一句話是:“秦先生,可以把暗器的解藥給我嗎?”
暗器是不需要解藥,但需要解藥的暗器那就是有毒的暗器。也就是說,詹姆斯教皇在懷疑秦祥林用毒。
暗器在江湖上被視為一門震驚的功夫,有人專門練這一門功夫。但,如果在暗器上喂毒,那麼這麼正經的功夫也就變得下流了。使用喂毒暗器的人,也通常不是什麼好人,在江湖上無論功夫再高都不會受到人尊敬,為被自動化成下等人。
詹姆斯教皇問都不問一聲,直接判定秦祥林在暗器上喂毒,那就是認為秦祥林不是什麼好人,是下等人。再聯想到之前,東西方神秘學之間的辯論,似乎這位詹姆斯教皇也不是那麼的好。
這不由得讓秦祥林憤怒了起來。
秦祥林忍不住回應一句:“教皇,下毒這種事,我秦某人還是不屑一顧的!”然後,又想起了什麼,補充了一句:“這詭門十三針也是屬於東方玄學的範疇,教皇,以您對東方玄學的瞭解,想必沒有問題解開吧!”
秦祥林說完,轉身離開,在走的時候,已經很清楚的提醒教皇,銀針是詭門十三針,這算是指明了方向。至於,教皇能夠收集到多少關於詭門十三針的資料,又如何確定治療方案,這一切就跟秦祥林毫無關系了。
既然,他們認為東方玄學也就那麼一回事兒,那就讓他們嚐嚐苦頭吧,秦祥林甚至都不需要多說什麼,完全就是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離開了詹姆斯教皇的別墅,秦祥林先去了醫院看了靈兒和李小翠。
靈兒恢復得非常不錯,但李小翠的情況不太好,她開始自言自語,整體跟牛神說話。
“牛神,您可算是來了,怎麼?這次世平沒有跟你一起來嗎?”李小翠目光呆滯的看著一面牆。
“牛神,秦兄弟來了,他是很好的人,世平的好朋友,你們應該認識一下!”
靈兒呆呆的看著母親,她的臉色一片慘白,手術後,恢復是很不錯的,但終究是大手術,太過傷人了。
“大哥哥,我又看見爸爸帶過來了!”靈兒轉動著她黑溜溜的眼睛對秦祥林說。
秦祥林心中一痛,沉沉的點點頭。
“是牛神爺爺帶他來的!”靈兒又說。秦祥林覺得靈兒的話也有些古怪,但卻沒有放在心上,靈兒畢竟只是一個六歲的小孩子。
“靈兒,你一定要好好養病,這樣你爸爸在另外一個世界也才會開心的!”秦祥林安慰靈兒。
靈兒沉沉的點頭,看著秦祥林,很認真的說:“大哥哥,我爸爸也是這麼說的!”
秦祥林看向了已經不太正常的李小翠,心中有些發酸,輕輕的拍了拍靈兒的額頭,溫柔的說:“靈兒,你好好養傷,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兒,大哥哥都會在你的身邊!”
靈兒眨眨眼,很認真的點頭。這個時候,夏青青也來醫院看靈兒,這段時間,夏青青經常來看靈兒,一來二去,兩人也就頗為熟悉了起來。
秦祥林看著夏青青心中很是欣慰,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值得被溫柔以待。
離開了醫院,剛剛回到住處,就聽見外面有人在憤怒的敲門。
秦祥林用貓眼看了一眼外面的人,是柳成林,柳沫的那個父親。
不用開門,秦祥林也大致猜到了怎麼回事兒。沒有人會花一百萬去買一個空的木頭盒子,盒子的買主一定是衝著隱藏在盒子墊棉底層的黑木鑰匙的。
柳成林此番上門是為了什麼事兒,就是用膝蓋想一想也可以想清楚了。
秦祥林不準備開門,但大樹聽見了敲門聲,從房間裡面出來,聽見了敲門聲,忍不住問了一句:“誰啊?”
大樹這麼一問,就等於暴露了裡面有人。秦祥林也就不再掩飾了,直接開啟了門。
柳成林站在門外,氣呼呼的看著秦祥林,滿臉寫滿了憤怒,他的手中提著一個印著銀行字樣的袋子,然後,幾乎的衝著秦祥林吼著:“拿出來吧!”
說完,他直接衝了進來,走到了客廳中,往沙發上一坐,大有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
聽見柳成林的聲音,胡兵也走了出來,面容不善的看著柳成林。
柳成林看了一眼大樹和胡兵,將目光落在了秦祥林的身上,一副成竹在胸得的模樣,將口袋往桌子上一摔,惡狠狠的說:“東西拿出來,錢是你們的!”說完,柳成林又覺得只是放著一個袋子,並沒有什麼誘惑。於是,柳成林將袋子的往桌子上一到,裡面就是紅染染的10沓錢。
這應該是,上次柳成林拿著過來的10萬錢。
“什麼意思?”秦祥林淡淡的問了一句,心中清楚柳成林為什麼而來,但卻不能說出來。
“知道你們缺錢!”柳成林陰陽怪氣的說,“也不看看你們都混成了什麼模樣了!”說到這裡,他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然後,吸了一口,用嘲諷的眼神看著秦祥林,“上次給你錢,你不要,非要跟我繞彎子,有意思嗎?”
“老東西,你什麼意思?”胡兵站在一旁,忍不住問了一句。
柳成林很不屑的看了一眼胡兵,然後將目光釘在了秦祥林的身上,冷冷的說:“上次罵你是賊,我還以為是錯怪了你,現在看來,你他媽的,還真的是個賊!”
大樹聽到這句話,立即暴起,一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柳成林的衣領,將坐在沙發上的柳成林直接提了起來,怒吼著:
“你再敢說一句,我打死你!”
柳成林一臉不屑的看著大樹,咬著牙說:“你打死我,我也是那一句話,你們這些賊!”
“大樹,沒有必要對他手下留情!”胡兵氣得暴跳如雷的,站在了大樹的身邊,大樹不動手,胡兵也要動手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了敲門聲,同時傳來了的還有柳沫焦急的聲音:“蠻子大哥,蠻子大哥,快開門,我爸爸是不是又來找你了?”
柳沫語氣慌亂,滿臉擔憂。柳沫知道:父親一而再,再而三來調訓蠻子大哥,一定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