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的話,讓冷心然瞬間有些懵了。這麼小的孩子,竟有這麼細膩的心思。
“放心,只要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們。”
風離痕自然知道,語氣霸道堅定。
這個女人,以及他的兒子,只能他來欺負。
“叔叔,你是願意當我爹地了嗎?”
“嗯。”風離痕應了聲。
他的聲音冰冷且帶著無盡的魅力與肯定。
紀曉芸一聽,整個人都懵了。這什麼跟什麼,只不過是幫她一次,竟……
“還不快跟上?”
失神之際,風離痕那冷如冰霜的聲音傳來。
紀曉芸的腳步竟真的跟了上去。
出了大堂,紀曉芸才發現,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時不時有一陣冷風吹過,她抱了抱身子,讓自己緩和一些。
她的走神,直至撞上前面停下來的人,她才恍過神來。
這麼近的距離,讓她感到非常的不自在,而且還有一股莫名的恐懼感。
她如受到驚嚇的小鳥,帶著幾分的慌張,抬起腦袋。
印入她眼簾是一張俊美無暇的面孔,以及,那冷到讓人感到發寒的表情。
“風總,今天真的很感謝你的及時出現,如果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我一定幫忙。”
紀曉芸自然知道,她與這種高高在上的男人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交接。
退後兩步,與他拉遠距離。
這個男人,氣場大到,讓她的心莫名的感到恐懼。
說話間,她伸出手去抱小家夥,“司司,快謝謝叔叔,我們該回去了。”
“媽咪,他剛才說了,願意當我爹地。”
軟萌的聲音很不恰時宜的說了出來,似乎,並不願意走。
原本,就因為他剛才的回答而懵圈的紀曉芸,這會小家夥又提起,讓她尷尬的一時之間,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司司,別鬧!”
紀曉芸臉上的神情冷了下來,帶著寒意。
小家夥自知,媽咪生氣了,委屈的低下了頭,不敢再吭聲。
“跟我回家,有事找你!”
見紀曉芸這副模樣,風離痕冷沉的聲音,加重了幾分,彷彿帶著不悅。
“啊?”
紀曉芸不解,聽著這冰冷的聲音,想要拒絕的她,愣是不敢再吱聲。
這個男人,雖說不瞭解,見過的次數也少。但像他這種神一樣的人物,他的冷,沒人能夠承受。
同時,她的心底有著許多的疑問。這個男人,與他又不熟悉,為何要幫她?
男人臉上沒有半點的溫度,掃一眼一臉迷茫的紀曉芸,冷如寒冰的聲音響起,“上車!”
紀曉芸被這冷給嚇到,又驚又怕的,連自己怎麼上車的都不知道。
車內,風離痕竟一直抱著小家夥,似乎並沒有放下他的意思。而紀曉芸則是與他並排坐著。
她感覺自己的心跳異常,砰砰直跳,就好像要跳出體外般,讓她感覺到特別的心神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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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很糟糕。
低頭不語,試圖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跟這麼個冷麵冰山的男人坐一起,她真怕自己會被凍的缺氧而窒息。
“你怕我?”
車內,突然響起一道冷沉的聲音。
不得不說,這聲音好聽到極致,清雅冷淡,不帶任何的情緒,卻給人一種無盡的壓迫感。
紀曉芸瞬間坐直了身子,整個人緊張了起來。她的心跳得更加的厲害,這個男人,絕對是她的剋星,只不過是一句話,就把她嚇到,若是此刻站著,估計她都會倒下去。
雖說想著這些,但紀曉芸靚麗的小臉上,還是強裝淡定,目視前方,不敢看身旁的男人。
她暗自深吸一口氣,露出招牌的笑容,小聲回答,“沒有啊,只是我和你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事要談吧?”
“若是因為前天的事,我已經道過歉了。”
“與那事無事,今天要談的是大事。”
低沉的嗓音,緩緩的發出來,不怒自威,讓人害怕到想要跳車逃走。
“我與你之間,沒有大事。工作方面已經結束。”
“把臉轉過來,看著我。”風離痕清冷的聲音,如帝王般讓人不敢不從。
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身旁的男人,這種讓人感到恐懼的氣場,強烈到她有種想要哭出來的想法。
可怕!真的是太可怕了!
紀曉芸發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個慫包一樣,乖乖的將臉轉過去。
以往工作上面的幹練在此刻早已消失殆盡。
風離痕的一雙黑眸,如黑玉pu萄般璀璨有神,顧盼生輝。紀曉芸就這樣看著他,而風離痕也在看她,毫不避諱。
紀曉芸一看這一雙銳利的眸子,止不住的害怕,轉過頭不敢再看。
“風總,我想我和你真的沒事可談,停車讓我們回家。”礙於他的氣場冷得可怕,紀曉芸說話的時候,特別的小聲。
帶著一種小心翼翼。
風離痕就像是沒聽到般,沉默不語。
紀曉芸亦不敢再說話,車內再次陷入安靜。這安靜的空氣中,那種壓迫感越發的明顯,紀曉芸只能將視線放到窗外,看著外面的夜景。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夜景真的很美,路燈全部亮起,照亮大地。
之後,一路無話。
車子駛入一處別墅群,到達後,紀曉芸不禁被裡面的裝修給嚇得腿都快要發軟。雖說以前的她也是出自名門,家裡的別墅也夠大,但如今在看到這裡的一切之後,她才知道什麼叫作震撼到讓人感到無法相信。
這,這風離痕家竟然如此的龐大,剛進入的那一刻,一大片的草坪,左邊則是種滿許多的花,在燈光下,那一片花海給人一種此刻置身在天堂般。
“哇,好漂亮啊。”
一直都沒有開口的小家夥被這裡的一切驚呆到。
“喜歡嗎?”
風離痕的聲音被柔了幾分,沒有先前那般的冷。
“嗯,喜歡,超級喜歡。”
小家夥想都不想,直接衝出口。
“那以後就住這裡。”
“這怎麼可以。”紀曉芸拒絕。
開什麼玩笑,與他又沒有關係,若是住這裡,豈不是堵不住那悠悠眾口。
她回來,除了放下之外,最主要的是報仇,將屬於自己的一切搶回來。
“叔叔,你又不是我爹地,我自然是不可以住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