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輕憂,你一直說我是裝的,能告訴我,我裝什麼嗎?”
沫妃很是納悶。
“沒什麼,我們收拾一下,一會你哥哥辦完手續就接你回家。”沐輕憂有些捨不得。
這些天,雖然沫妃躺著。
但是,他能夠這樣陪著她,真的感到很開心。
“哦……”
沫妃雖然有太多的疑問,但這個時候,她一點都不感興趣。
她對那個叫雲弒天的男人,有一種熟悉感,只是一時之間真的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他。
輕搖頭,沒有再去亂想。
風司夜跟著安子皓到了辦公室,把門關上,“司夜,沫妃的情況不樂觀。”
安子皓一臉的擔心。
“安叔叔,你告訴我,沫妃到底怎麼了?”
他已經做好心裡準備。
但是,沫妃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像有事的人。
安子皓是個醫生,他的話自然得相信。
“沫妃這是傷心過度,選擇暫時性失憶,她把雲弒天給忘記了,其他人都沒有忘記。”
安子皓說話間,不斷的嘆氣。
“怎麼會這樣?”風司夜英俊的眉頭緊皺,眉宇間明顯帶著擔心。
“傷心過度。”
“那有沒有辦法治好?”
這是最關鍵的一件事。
安子皓搖頭,“暫時沒有,除非她自己想起來,否則不能用藥物去喚醒。”
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以前的時候,只是知道有這種病。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種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邊。
“這件事情多少我也瞭解了一點,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要去刺激她。”
“好。”
風司夜沒有再說什麼,辦了出院手續,領著沫妃回到了別墅。
風離痕和紀曉芸不在家,他們回去的時候,只有楊嫂在,她給沫妃的房間收拾好,沫妃回到了房間,馬上拿衣服洗澡。
洗完澡出來,她擦拭著頭髮。
然而,突然間,她看到床上燈位置放著一張照片。
那是她和一個男人的照片,她笑得燦爛,一臉的幸福。
沫妃看著這照片發呆,她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跟這個男人一起照過相。
在她的記憶當中,並不認識這個男人啊。
可是,她為什麼會和這個男人一起照相。
越想越覺得奇怪,立即找來風司夜問他這是怎麼一回事。
風司夜見她一臉的疑惑,他笑著開口,“沫妃不要想太多,這只不過是一張照片而已,如果你看著不爽的話,可以撫藏起來。”
關於這照片的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該解釋才好。
“哦。”沫妃有太多的疑惑。
也不再多問。
轉天,太陽照常升起,依舊絢爛。
沫妃在別墅裡休息了幾天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像一個活蹦跳的人。
而夏棉則是在別墅裡陪著她,“沫妃,不要,我們出去逛逛?”
很久都沒有街了。
但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沫妃好。
她要一直呆在別墅裡,說不定還會亂想,只想好好的陪她,讓她不會覺得無聊。
“好啊,我想買衣服。”
於是,兩人肩並肩離開。
她們去了商場裡,裡面形形色|色的衣服,看得讓人眼花繚亂。
在經過一家圍巾店的時候,沫妃感覺自己的眼前似乎閃過一個畫面,正想抓住,立即消失不見。
“沫妃,你怎麼了?”夏棉擔心的詢問。
“沒事,就是頭暈了下。”沫妃輕搖頭,“夏棉進去吧。”
店員在看到沫妃的時候,很有禮貌打招呼,然後給她各種介紹。
最後,她們各自挑了圍巾,離開。
他們在出商場後,剛到停車場,由於沒注意看,沫妃撞上了一個人,險些摔倒。
然而,還未等她做出反應,便聽到一聲尖銳的聲音,“哪個沒長眼睛,敢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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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
聽起來怎麼這麼熟悉?
沫妃定住神,抬起頭,當她看到眼前人的時候,她愣了下,不願意搭理,挽著夏析的手臂,“我們走。”
“對,我們走,不理一些無聊的人。”
夏棉對於這個人也沒有太多的好感,甚至比沫妃還要討厭。
“風沫妃,你給我站住!”
女人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怒氣,攔在她們的面前,“風沫妃,撞了人,就想離開?”
“呵!”
沫妃冷笑。
她的笑,只是一聲,臉上原本帶著的淡笑瞬間消失殆盡,掃了一眼前這個女人,笑意更旺,“呂星月,你再沒事找事,信不信我請你吃拳頭?”
看著這張臉,沫妃失神了片刻。
她總感覺,自己似乎忘記了些什麼,而自己為什麼會對呂星月有著一種特別大的敵意。
“風沫妃,你少得意,我告訴你,我遲早都會讓小天哥看清楚你的真面目,我會讓他離開你。我也會讓他心甘情願的回到我身邊。”
她現在出來沒多久,還不想惹事,不然的話,早就已經讓風沫妃好看。
是她害得她坐牢,害得她失去雲弒天,這些痛,她全部都要向風沫妃討回來。
“小天哥?”
沫妃一臉的疑惑。
“沫妃,我們不要理這種無聊的人,沒事找事。”
夏棉意識到情況不妙,立即拉著沫妃走人。
現在的沫妃已經把雲弒天給忘記,為了不讓她再難過,夏棉只能拉著她離開。
“風沫妃,你給我記住,雲弒天只能屬於我,哪怕他愛你又怎麼樣?總之誰都別想把她搶走。”呂星月看著沫妃被拉走,她在身後大吼。
坐上車,夏棉才松一口氣,系上安全帶,緩緩啟動車子。
但是,她們還能隱約聽到呂星月的聲音,她說的聲音很大,想要不聽到很難。
沫妃則是一直陷入呂星月說的話當中去,她掃了一眼夏棉,“夏棉,你能不能告訴我,呂星月為什麼會說這些話。”
“雲弒天是誰?我知道向來她看我不爽,但是她說我什麼小天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沫妃的心思一直都在呂星月所說的話。
她的心裡也有太多的不解,就好像這個雲弒天,她似乎是認識的。
“我不知道啊。”夏棉裝傷,“沫妃,這個呂星月是什麼得行難道你會不知道?經常說謊,她的話如果可信的話,那麼天底天的人都可以值得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