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婉瑜被向晚晚暫時帶回了雅園。
“你先住著,把這當成自己的家。”
向前進和向日葵看著眼前陌生的女人,停在了原地。
向晚晚介紹道:“這是你們的阿姨,媽媽的親妹妹婉瑜。”
“阿姨好。”兩個孩子壓抑心中的好奇心,跟著兩個人的後面。
向晚晚帶著連婉瑜介紹家裡的人和佈局,此時褚晟霆走了進來。
褚晟霆沒有想到向晚晚真的把連婉瑜帶了回來。
他手裡拿著的是她們姐妹的親子鑑定。
“晚晚,你跟我過來一下。”
向晚晚囑咐向日葵,“你帶你婉瑜阿姨去轉一下。”
連婉瑜環視一週,仔細打量著整個房子的佈局,眼神一直在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她跟著褚晟霆進了書房,褚晟霆悄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婉瑜無親無故,只有我一個親人,所以我把她帶了回來。”
褚晟霆把親子鑑定遞了過去,“這個是親子鑑定,我讓楊曄拿了你們兩姐妹的樣本去鑑定了。”
向晚晚疑惑地接過來,“為什麼?”
“我們得確認她的真實身份。”
向晚晚恍然大悟,她一直都被感情牽引,但是忘記了要首先確認她的身份。
向晚晚拆開了文件袋,上面顯示她們兩確實是親姐妹。
“幸好。”向晚晚把這份資料交回去給褚晟霆,褚晟霆把它放在了保險櫃裡。
向晚晚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係,這些我都懂。”
雖然確認了她的身份,可是她的身上還有許多謎團。
褚晟霆沒有掉以輕心,晚飯時,他一直在默默觀察著連婉瑜。
向晚晚一直在給她夾菜,連婉瑜笑得很燦爛。
“婉瑜阿姨,你這些年都在哪裡呀?”向日葵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向晚晚一愣,趕忙看向連婉瑜的表情。“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連婉瑜大方地解釋:“哪裡都去過了,所以來了江市。”
向日葵接收到向前進的眼神,就閉了嘴。
晚上吃完飯,向晚晚把連婉瑜安頓好,準備跟她聊聊。
“這些年,你辛苦了。”
連婉瑜釋然一笑,“早幾年,確實很辛苦。但是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不說了。”
向晚晚握住她的手,“以後有姐姐在,你就不用怕了。”
連婉瑜眼淚汪汪地看著她,向晚晚也被感動得說不出來話。
“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向晚晚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向晚晚被連婉瑜哄得一愣一愣的,又因為對她心懷愧疚,基本上沒有問出什麼有效的內容。
向晚晚出去以後,連婉瑜就變了臉,剛剛的親切和溫馨一掃而空。
她走到廁所,從自己的行李拿出來卸妝的東西,撕下自己臉上的“皮”,一張跟向晚晚一模一樣的臉顯現出來。
她給程深發了一條資訊。“我已經進入褚家了。”
“好。”對方只簡單回了一個字。
連婉瑜把這兩條簡訊給刪了。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你好,向晚晚。”
第二天,褚晟霆早飯時提起了一件正事。
“連小姐,你……”
連婉瑜衝他微笑,“不用這麼客氣,叫我婉瑜就好。”
“婉瑜,你跟連譽生當年發生了什麼?”
他如此直接地提出來,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
向晚晚戳了戳他,“你怎麼直接問出來了?”
“當年,我不想再提了。”連婉瑜有些哽咽。
向晚晚安慰她,“要是不想說,就別說了。”
“姐,謝謝你。”
褚晟霆對她的懷疑更加加深了,莫名其妙地出現,一直對重要的問題避而不談,就算她是連婉瑜,她也有可能來者不善。
加國連氏集團,連翹和林慕楚工作得越來越默契,林慕楚隨著對連氏集團的生意更加深入,他就發現連家黑白通吃,水深得很。
今天要去見的邦叔就當地有名的“地頭蛇”。
“邦叔,人來了。”
他們被小弟領到一個倉庫,之前連家要收一塊地,就是委託的他們去拆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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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少爺,初次見面,喝杯茶吧。”邦叔遞了杯茶過去。
林慕楚這段時間有連翹在身邊指點,對付這種老油條已經輕車熟路。
“邦叔,叫我阿楚就好了。”林慕楚反客為主給他涼了的茶杯添了熱茶。
這個邦叔跟連譽生有點淵源,早年連譽生接連家的生意的時候,手上沾了一些東西,這個邦叔就跟他有交集。
邦叔很滿意他的態度,“年輕人,有見識。”
“邦叔,我今天來是問問那塊地收的怎麼樣了?”
之前跟林清姚和穆家合作的那個專案,那塊地就是關鍵。
“哪塊地?”邦叔裝傻,旁邊的小弟提醒他。
“大佬,就是山邊那塊呀。”
邦叔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那塊啊,快了,下週就可以了。”
“可我聽說,那塊地有人不肯搬?”林慕楚喝了一口茶,好茶。
邦叔挑了挑眉毛,沒說話。旁邊的小弟咋咋呼呼“怎麼可能?誰敢不給我大哥面子。”
林慕楚笑了,“邦叔的名頭確實很大,那我就放心了。”
他沒有在繼續追問一下,既然他說了下週搞定,那他就下週再來。
連翹跟著林慕楚出來,她問道:“就這麼走了?”
“去那邊看看。”
林慕楚帶著連翹去了那個區。那塊地沒有什麼人住,但是有幾戶人家跟“釘子戶”一樣,就是不肯走。
“您好,有人在嗎?”林慕楚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人。
他們去到下一家,結果聽見打砸的聲音。
林慕楚和連翹躲了在一旁,發現有一夥人把屋主打了一頓。
“我跟你說,你下週之前必須得搬走!”
這群人打砸完,就跑了出來。領頭的那個臉上有一道刀疤。
林慕楚進去把屋裡奄奄一息的女人送到了醫院。他替她付了醫藥費,就回了公司。
“你怎麼看這件事?”
回去的路上,林慕楚問連翹。
連翹一臉漠然,“有些時候需要一些手段,生意就是生意。”
林慕楚驚歎於她的冷漠,他剛剛看見那個女人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的時候,他真的很慌亂,他感覺自己就是間接的施暴者。
必須要快點結束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