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國連家。
林慕楚漸漸上手了連家的生意,整個忙著暈頭轉向的,連譽生某天帶了個女人過來。
女人身材高挑,長相混血,一口流利的中文。
他帶著她進來的時候,林慕楚頭都沒有抬一下。
“這是連翹,你的堂妹。以後就是你的秘書了,以後由她來幫助你。”
“是派來幫助我,還是監視我?”林慕楚眼神冷漠地看過去。
連譽生覺得這個兒子這一點還是挺像他的,直截了當。
“當然是幫助你的,老忠要去負責西南區的業務了,不能再跟著你了。”
言外之意就是要把老忠調走,應該是怕老忠反水吧。
“隨便你。”林慕楚起身準備出去談生意,連翹瞬間跟上去。
連翹一路都沒有說話。林慕楚閉目養神中,因為要準備最近的專案,他已經三天都沒有睡覺。
談判過程很不順利,對方出爾反爾,多要價超出預算一百多萬。
“今天談不妥,我們先去吃飯了。”對方的傲慢讓人難以想象,林慕楚坐在轉椅上沉思。
連翹站在旁邊一動不動,林慕楚起身,她又繼續跟著。
林慕楚買了兩個三明治,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拿出一個人啃了起來。
連翹還在旁邊站著,林慕楚遞了一個給她。
“站著幹嘛?坐下。”
林慕楚懷疑她是機器人,要做出指令才會有下一步的動作。
連翹吃得很斯文,吃東西的也是很優雅的。
林慕楚狼吞虎嚥的迅速吃完了,拍拍褲腿站起來。
“林總,剛剛那家公司,他們的財務有問題。”
連翹提示他,林慕楚驚訝地回頭。
“你怎麼知道?”
“我來之前打探了一下訊息。”
林慕楚都忘了連家打探訊息可是加國最厲害的。
“不早說。”
林慕楚果然再次回去把這張牌甩出去,就相當於王炸,對方一下就鬆口了。
“為什麼不再多壓點價?”連翹疑惑道,明明還可以再壓一些價格的。
林慕楚搖搖頭,“他們也要生存,做人不能太絕。”
連翹對林慕楚有些刮目相看,他跟連譽生很不一樣,她之前跟著連譽生,連譽生都是一網打盡,趕盡殺絕,必須得讓對方毫無翻身的機會。
“你先回去,我要去機場。”
江市這邊,向日葵殺青了。她立刻就買了一張飛米國的飛機票,因為她跟林慕楚約好了要見面。
她懷著緊張的心情,踏上米國的土地。
林慕楚比她早到一些,向日葵戴著帽子口罩老遠她就看到他了。
“慕楚哥哥,我想你了。”向日葵一看到他撒嬌的小女兒姿態就出現了。
林慕楚拉下她的口罩,吻了一下她,又刮了刮她的鼻子。
“我也想你。”
“說好一週見一次的,結果現在只能兩個月見一下。”向日葵沮喪地嘆了口氣。
林慕楚哄道:“是我的錯,我太忙了。”
兩個人入住了酒店,向日葵去廁所卸了妝,林慕楚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蹲在沙發前面觀察他的睡顏,因為幾天沒有睡覺,眼眶有一點點的青黑,但是鼻樑夠高,五官還是很優秀。
“不累嗎?”林慕楚一隻手拉住她往沙發上跌,她坐到了他的前面。
向日葵親了他一口,“不累!”
林慕楚把她抱去床上。“那我們來做一些有趣的事。”
“啊!?什麼有趣的事啊?”
……
褚晟霆和向晚晚還在外面度假,楊曄就打電話過來,說查到一些驚天的秘密。
兩個人立刻趕了回去,楊曄帶來了一位老人。
“這位是連譽生之前待過福利院的周院長。”
“福利院?”向晚晚一頭霧水地看著褚晟霆。不知道他們兩在搞什麼名堂。
周院子年紀已經很大了,她解釋道:“阿生啊,之前確實是在我們福利院待過的。”
“可是連譽生不是一直跟金盞華在外面討生活嗎?”
向晚晚明明記得他是這麼跟自己說的。
褚晟霆讓所有人先坐下。“我一直懷疑連譽生跟褚家是不是有什麼舊怨,就派人去查了一下。”
“然後呢?”
“我發現我父母之前貌似要去這個福利院領養一個孩子,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向晚晚恍然大悟,“這個孩子是連譽生!?”
“對。”
周院長說因為褚晟霆的父母沒有領養他,他就又在福利院待了兩年,最後被金盞華領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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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領養的!”
向晚晚一下就把所有事情串了起來,連譽生說他不是連程親生的,也不是金盞華親生的。
因為他是領養的,原本就是個孤兒。
“金盞華的兒子據說一出生沒多久就死了。”楊曄把醫院的檔案遞過來。
褚晟霆看了看,“原來如此。”
那也就是說褚晟霆的父母放棄領養他,給了他希望又讓他絕望,他原以為再次被領養是幸福的生活,結果又在街上乞討幾年,回到連家更是爾虞我詐。
“可是我根本沒有印象。”褚晟霆回憶自己記憶中父母沒有說到過要領養一個孩子回來。
他們去問了褚老夫人這件事。
褚老夫人一開始堅持說什麼都沒有,但是眼神躲躲閃閃的,老太太在他們兩個人共同逼問下才說出了當年的真相。
“當年晟霆得了很嚴重的病,需要移植心臟。”
“連譽生就是你們為我找到移植源!?”褚晟霆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父母居然想到拿別的孩子生命來換取自己孩子的。
“他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褚老夫人解釋道:“你都不知道,當年你的病有多嚴重,我們找不到配型,我們也很著急。”
病急亂投醫,就是學者也關心則亂。
“後來呢?”
向晚晚安撫褚晟霆,褚晟霆才坐下來。
“很快醫院那邊通知了,有個人出了車禍捐獻了遺體,就移植給你了。”
褚晟霆摸著頭,“那為什麼不領養那個孩子了?”
褚老夫人嘆了口氣,“我們原本打算繼續領養他的,但是他自己跑了回去。”
當年的那個孩子應該是發覺自己被當成一個“容器”,害怕得跑了吧。
看來確實是褚家欠了連譽生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