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拿驗孕棒在彈幕揮一揮,能驗出不少兩條槓。
——哈哈哈,試問誰不想跟容斯年生猴子呢。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但是在陸千雪這裡是不存在的。
迎著微風,迎著暖陽,聽著泉水和鳥叫聲,何其自在。
而且後面還有人在追。
人類至死是少年,比賽誰不想贏。
為了寶貝們的膝蓋著想,陸千雪幾次想停,可那三個就是不肯,拉著爸爸媽媽瘋狂往下跑。
終於,他們看見了小象鼻。
一條長長的鼻子好似從天而降,他們站的位置看不見高山上“天然”而成的小象。
江婉憶不開心的皺眉:“媽媽,為什麼有河,婉憶可以跨過去。”
說完,她小腿往前一邁,陸千雪趕緊拉過她。
“寶貝乖,水很深,掉下去就不見了。”
“啊?”江婉憶的小臉都快扭到一起。
此刻彈幕。
——攝影師加油,追上他們。
——晃得我頭暈,第一次見攝影師追丟嘉賓。
攝影師委屈死了,他扛著幾十斤的直播裝置,重點是那一家子壓根不等他。
攝影師徹底放棄,他決定不跑了,慢悠悠地走下山,帶著觀眾朋友們欣賞大山裡的美麗場景。
終於,半個小時後,一家五口的身影出現在直播裡。
看得出來,他們歇了很久。
——哇,好美呀,那個象鼻真有意思。
——嗚嗚嗚嗚,我要住到大山裡。
又過半小時,其他家庭陸續過來。
江啟累的上下喘氣:“你們...你們幹嘛不過去。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腳才踏入水裡,水底並沒有可以支撐他站立的地方,瞬間滑落。
好在只是一隻腳,人反應還算快,抓住山沿沒掉下去。
傅可心快嚇壞了,尖叫往後退。
看上去特別安全的河面,竟然極深。
江啟劫後餘生地倒在地上,心臟砰砰跳不停。
只差一點,他就掉下去。
鬼知道這河裡有什麼東西。
很快,他們看見救生艇從河面飄過來,與此同時,容斯年也趕上大部隊。
他雖然一句話沒說,不過頗為得意的樣子就知道這貨心裡在想什麼。
導演一臉鬱悶:“恭喜大家超時找到小象鼻。”
——何止是超時,竄了火箭吧,哈哈哈哈。
——導演:我明天應該拍啥。
“根據積分制,誰的積分最多,誰將先登上小象鼻,完成拍照打卡,即可獲勝。”
導演怪尷尬地咳了一聲。
“由於你們欠節目組的東西太多積分,節目組也不曉得你們到底負了多少分。”
“但是呢,有一組家庭至今沒有問節目組要過東西,所以一家五口可以先登小象鼻完成拍照打卡。”
“只要其他家庭能在小象鼻上拍照,那麼欠節目組的積分可以千雪零。”
——一家五口:我們什麼都沒做,但是我們贏了。
“等等,我們有積分。”
江啟倒在地上舉手。
導演奇怪地看他:“哦?你哪來的積分?”
江啟從袋子裡拿出不知道藏了多久的黃色任務卡,頗為不好意思的讀出來。
“只要對著天空大喊三聲我是可愛小狗狗,可以獲得239積分。”
導演:“那你喊了嗎?”
江啟:“沒有。”
一行人看他,等著他喊。
——他要是喊了,我覺得讓他贏也無所謂。
——你們忘記江頌手裡還有十積分?他就算喊了扣除欠節目組的積分,也不見得能贏。就是不知道欠了多少。
江啟千雪了很久的嗓子,在此期間沒人說話,沒人催他。
在經過很長時間的心理鬥爭之後,他終於大喊。
“我是可愛小狗狗。”
“我是可愛小狗狗。”
“我是可愛小狗狗。”
有一個人憋不住,其他人都憋不小笑。
這句可愛的話和江啟油膩的胖矮身材一對比,更讓人啼笑皆非。
他喊完之後,臉都漲紅了。
“我和我兒子可以登上小象鼻了吧。”
“等等,讓我們把帳算一下。”
其他人:“...”你剛剛還說算不千雪楚。
幾個導演合計好長一會兒,才說。
“恭喜江啟和江梁小朋友,以九分微弱領先積分成為第一個登上小象鼻的嘉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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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記得江旭還有十積分。”
“是嗎?”導演一臉懵:“讓我們找找。”
這時,鏡頭幽默地給到導演們。
幾個女人腦袋合在一塊,對著一本不大的本子翻來翻去。
猶豫糾結二十秒之後,導演一副怕被打死的表情說。
“不好意思啊,我回去一定練字。實在看不出來那是10還是0。”
“但我記得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
“所以,我們掌聲恭喜一家五口,以一分極其微弱的優勢登上小象窟。”
江啟表示不服氣,他辛辛苦苦、藏了那麼久的任務卡,到頭來便宜了江頌。
“你們是不是故意的,大家的積分都是整數,偏偏我的是239,恰好卡著最後一點。欺負人吶。”
導演:“說得好像也是。為什麼是239呢?”
其他人:“...”你問我們,我們問誰?
“這個,可能是意外。不過沒規定綜藝節目的積分必須是整數吧。”
——我靠,我要笑死了。第一次見節目組懟嘉賓的,懟的還理直氣壯。
——但好像是沒規定啊。哈哈哈。好可憐。
導演又小聲說:“而且人家積分咋來的你又不是不千雪楚。”
江啟選擇閉嘴,他好像記起來了。
這十積分是他兒子欺負江旭,被導演組扣給他的。
江梁縮了縮脖子,他好像也記得。
“江梁,以後你給我老實一點。”
“知道了,爸爸。我以後再也不欺負小朋友,小朋友都不願意跟我玩。”
江啟也恨自己幹嘛非得跟江頌過不去,說實話,他還得謝謝他。
雖然他才是江城集團名副其實的太子爺,江頌他媽小三上位。
還把他和他老媽趕到新加坡,他媽一口氣沒順過來直接氣死了。
他打小覺得江頌和溫岑蘭是他仇人,可長大了才發現,真相不能看表面。
原來他爸在認識溫岑蘭之前就和他媽離婚了。
他爸還留了10%的股份給他,可是他媽媽不甘心啊,要和溫岑蘭商鬥,沒鬥過人家。
帶著江城集團0.1%的股份灰熘熘的去了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