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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章逃禪仙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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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木盒子裡蓋著厚厚的一層錦布,鄭錚捏起錦布的一角試著撕了撕,沒撕開,看來這錦布在這麼多個盒子一個套一個的保護下完全沒有受潮。看著這錦布,鄭錚有點理解為什麼謝家先祖要弄這麼多箱子套在一起了,為的就是最大可能性的避免環境對這盒子裡的東西造成損傷。

至於這盒子裡到底是什麼東西,鄭錚心裡也大概有數了。

揭開錦布,錦布蓋著的一軸畫卷出現在了鄭錚眼前。

鄭錚小心翼翼的將這畫卷取了出來,在地上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將這畫卷小心的展開。

這是一副景色.圖,一棵花色燦爛的桃樹佔據了大半個畫面,遠處是一個小茅屋,更遠處就是掩在白雲間的重重青山。

桃樹下有一個小桌子,上面放著一個酒壺一個酒盞,卻無人在側。

桃花燦爛,花瓣飄揚,有那麼一兩片花瓣將將要飄落到酒盞中。

“看起來是個田園派啊?”鄭錚看了個大概,然後在畫上找題名或者字跡什麼的,卻一無所獲。

一般來說古代的文藝青年們在完成一副畫作之後,都得在上面提個名,好讓別人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什麼圖。或者是再題上點字,說明這是因為什麼而臨時有了靈感畫出來的,最後還得寫上年月日,然後戳上一個自己的印章,這就算是完事兒了。以後就算是走到大街上,人家也能指著他跟別人說:“嘿,看見那孫子了沒?那《房中行樂圖》就是他畫的……”這就叫做名氣,這就是派頭,基本上跟網文作者的筆名差不多是一個概念,只不過比這個要麻煩點。

但是這幅圖卻半個字跡都沒有,鄭錚就是想知道這是誰畫的都是個問題。

正當他撓頭不解的時候,鄭錚卻在那桃花樹上的一朵花上看到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他湊近了仔細看,卻見那一朵花上印著一個小小的印章,印文是“逃禪仙吏”。

“逃禪仙吏?這麼有文藝範兒的……哪個啊……怎麼這麼耳熟……”

鄭錚看著這“逃禪仙吏”的印文就覺得有點眼熟,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出自誰的手筆了。他皺著眉盯著畫看了又看,看到那一樹桃花以及那一盞酒之後,鄭錚腦袋裡靈光一現,終於想到這是誰的手筆了。

自號“逃禪仙吏”又極愛桃花的,就只有那麼一位——唐寅唐伯虎。

“我去……唐伯虎的真跡?”鄭錚倒抽了一口冷氣,湊近畫卷,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唐伯虎傳世的真跡有名有姓的也就那麼幾幅,其中大半都在各個博物館裡收藏著,剩下的應該就是私人收藏家手裡,市面上基本上是不可能見到的。但是這裡就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唐伯虎“傳世”的——也就是說流傳下來並且為人所熟知的——是這麼幾幅沒錯,但是會不會還存在別的沒有記錄的,不為人所知的唐伯虎的真跡?

這個不用想,這應該是有的,但是有沒有流傳下來這就兩說了。不過市面上常有人打著這個噱頭拿出一幅畫來,說這是唐伯虎未傳世的真跡來唬人,有時候還真能糊弄到一兩個門外漢。

聽鄭錚低聲驚呼,謝妙也湊近看了幾眼,她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這……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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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鄭錚點點頭,說道:“這幅畫從筆法上來看確實是唐伯虎的手筆,紙張也地道,這是不會錯的。”

“會不會是有人仿造的?”謝妙皺眉道:“唐伯虎即便是在當時也是很出名的畫家,有人仿造他的手筆應該不難吧?這上面也沒太多的資訊可供驗證,說是真跡未免有點大意了。”

鄭錚搖頭笑了笑,問道:“你對唐伯虎到生平瞭解多少?”

“不多。”謝妙道:“我大學主修的是市場管理,中國藝術史只是選修,沒太用心。我家祖上雖然是做古董生意的,但是到了我父親這一輩已經和古董生意沒什麼關係了,他也不會和我說這些。”

鄭錚點點頭:“行吧,那我就給你臨時普及一下唐伯虎的生平,也讓你心裡有個數。跟你說完這個了,你就知道我為什麼說這是唐伯虎的真跡了。”

鄭錚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唐伯虎算是少年成名,十六歲秀才考試得第一名,那在當時就算是很了不起了,反正我十六歲的時候是不如他……二十九歲的時候唐伯虎到南京參加鄉試,又中第一名解元。然後來年,這哥們進京趕考的時候卻被攪合到了科考舞弊案裡,從這時候就算是完犢子了。”

“關於這個科考舞弊案呢,說法實在太多,不過最後唐伯虎雖然沒有因為這件事情受什麼處罰,但是他也對官場失望了。說白了,就是一文藝青年好面兒,身上擔著這件事之後就覺得再進入官場挺丟人的,所以就乾脆從此不再琢磨當官這件事情了。”

“這哥們也是倒黴催的,考場失意情場也失意,回到家之後跟自己媳婦吵了一架,然後他媳婦就棄他而去了。不過要麼就說人家是藝術家呢,想得開,媳婦走了也不怎麼難受,以看書賣字賣畫為生,日子雖然清貧但是還是自得其樂。”

“到了他三十六歲的時候,這哥們在蘇州城城北桃花塢建了幾間茅屋,取名為‘桃花庵’,自己一個人在這過著逍遙日子。賣畫賺錢,然後有錢就買酒,也算是縱意逍遙吧。”

鄭錚頓了頓,嘆了口氣說道:“這就算是唐伯虎這一輩子裡比較逍遙的日子了,往後數的話,唐伯虎的命運可真不怎麼樣,稱得上是晚景悽涼。”

“你來看這幅畫,”鄭錚指點著那副畫,對謝妙說道:“這幅畫裡桃花燦爛,看起來正是唐伯虎縱意自樂的心境的寫照。但是你再看這遠處雲掩群山,搭配著這一株桃樹來看,怎麼都覺得畫上的群山在意態恣意張揚的同時有點淒涼寂寥的感覺,這一點,也正是唐寅內心的寫照。”

“唐寅住在桃花庵的時候,不過三十六歲而已,正值壯年。而那個時候離考場舞弊案才隔了六年左右的時光,你想想看,一個正值壯年,正應該大展才華又胸中自有錦繡的人卻因為種種原因避居山林,雖然也算得上是快活,但是心裡總有點張揚的意態得不到宣洩。”

“再者說,唐伯虎真的就是無意於官場了麼?未必。這一點在他日後的經歷裡是可以看出來一些的。明代正德九年,也就是公元1514年的時候,唐伯虎被寧王以重金徵聘到了南昌。如果他真的是徹底對官場斷了念想,徹底對世間紅塵沒了想法,那他隱居山林就是了,何必再出來?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得出來,唐伯虎在桃花庵的那段時光裡,心裡還是有些抱負,是想要一展才華的,只不過礙於先前的考場舞弊案,抹不開那個面子罷了。”

“只不過寧王也不是什麼好角兒,準備著反了明朝皇帝。唐伯虎這下算是沒轍了,只能裝瘋賣傻從這件事情裡抽身而去,也算是逃過一劫。這件事情應該是耗費掉了唐伯虎心裡最後的一點激情,精神頭上不來了,所以從南昌回到家之後就常年多病,到了1523年便病死了。”

鄭錚嘆了一口氣,將畫卷輕輕捲起,說道:“結合後來的事情看,在桃花庵裡隱居的唐伯虎正處在那種不得不輕狂縱意的狀態中。這幅畫與其說是畫景色,更不如說是當時的唐伯虎的心境的對照。”

“再結合紙張、筆法以及用墨的判斷,”鄭錚將畫卷放入匣子裡,說道:“這幅畫必然是唐伯虎的真跡,這一點是錯不了的。我想謝家先祖也正應該是從這裡入手,加上這幅畫上表露的資訊判定這幅畫的真偽的。”

謝妙聽的有些入神,鄭錚話斷了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她看著鄭錚,妙目盈盈,並不掩飾自己的讚歎之意:“好厲害啊……”

孤男寡女共處一處,而且這地方還是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來打擾的清淨所在。石室內燈光昏暗不明平添曖昧,一個姑娘妙目盈盈的對一個男人說出一句很容易讓人想歪的“好厲害”……這就像是一個姑娘在一個男人面前吃香蕉,雖然看起來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總容易讓人不自覺的想歪。

“咳……也就一般吧。”鄭錚乾咳了一聲說道。謝妙的一聲“好厲害”倒是讓鄭錚想起了那晚情動的白小雪,意亂情迷之時白小雪也用一種柔媚入骨的聲音說過這句話,現在聽在鄭錚耳朵裡,倒是讓鄭錚想起了關於那天晚上的一些片段。

有道是食髓知味,鄭錚嘗過男女之事的新鮮之後,有時候就難免會有些火燥。他畢竟是個正當年的年輕人,火力壯,有時候一旦意動也是一股邪火直衝腦門。

後來雖然是和白小雪睡在了一張床上,但是這對鄭錚而言卻更像是帶著一點快樂的折磨——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能聞到白小雪身上的體香,溫香軟玉近在咫尺之間卻不能動手,這簡直是最慘無人道的折磨。這也就害的鄭錚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是扛著槍苦做一番思想鬥爭,每天都憋著一團火氣。

謝妙的那一聲“好厲害”,讓鄭錚想起某些畫面的同時,也讓他心裡的火頭燒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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