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沈念強不明白莊思齊是一個什麼意思，眼神奇怪的看著他，問道：“我妹妹怎麼了嗎？”
“沒有，就是覺得她跟進監獄前有一點不同。”莊思齊垂著眼睛，若有所思的開口。
沈念強還以為是什麼事情把他找了來，如今聽見莊思齊這麼說，就拉開椅子，坐在桌前，一邊將選單翻開，一邊道：“跟進監獄前有所不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正常？”莊思齊抬起眼睛來看沈念強。
沈念強道：“正常，再正常不過了。”
莊思齊等著沈念強說一個合理的解釋。
而沈念強自然也開口道：“念之進監獄之前是挺直爽熱心的，也沒什麼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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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思齊對這一點毫不否認。
如果當年的沈念之但凡是有一點心機城府，就會知道，幫他就像是幫蛇的農夫一樣，落不了好。
事實上，她當時幫完了他之後，他也的確沒有感激她，相反的是纏上了她。
但是，沈念之那個時候真是一心幫他，直到沈家出了事，他沒有伸出任何的援手，這才讓沈念之看清了他。
“念之遇見你，就是倒了大黴，”沈念強還是看他不順眼，一邊撇了他一眼，一邊對過來這邊的服務生把選單上面的菜所有看著很貴的，統統都點了一遍。
服務生都記下之後，從桌邊離開。
沈念強也把選單一合，抬起眼睛來，看著莊思齊道：“念之遇見你之前真的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遇見你之後，除了我們沈家倒了黴，她還進監獄過了五年的牢獄生活，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正是一生之中最多次多彩的時候，但是你把他弄到了監獄裡面。”
沈念強說到這裡，莊思齊就抬頭糾正：“不是我把念之弄到監獄裡面去的。”
“你少裝蒜了，”沈念強視線冰冷的望著他，“念之比較好糊弄，你找那個姓張的王八蛋律師臨時改口，念之聽了可能會相信不是你做的，你以為我也會信？”
“你信不信對我來說沒什麼關係。”
他莊思齊娶得是沈念之，想要抓住過一輩子的也是沈念之，至於沈念之的哥哥沈念強對他是什麼看法，他並不在乎。
因為沈念強對他不管是什麼看法，都無法影響他莊思齊纏沈念之一輩子。
“既然對你沒關係，那你就不要找我問念之的事情。”
沈念強說完，一拍桌子就要起身離開。
莊思齊卻在他起身的時候，開口道：“大哥還是吃完飯再走比較好，酒我已經開啟了，你今晚不喝，可浪費了，而且……”
他語氣稍微重了一些，抬起眼睛看著沈念強：“我想問的事情，大哥你到底還是要跟我說的。”
“誰是你的大哥！”沈念強有些噁心他。
但是他也知道，莊思齊從來說話就是說到做到，不帶嚇唬人的。
如果他有話問他，今天明天問不出來，但是後天不一定使點什麼手段，他沈念強就還是要說出來。
沈念強看著陸續上桌的好菜，又看了看那兩瓶紅酒。
到底還是妥協的坐在了椅子上。
莊思齊問一句，他一邊吃一邊喝，一邊漫不經心的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