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聽我說什麼？”
杜清瑤看沈暮之不會輕易罷手，笑著直起了腰，望著她：“我說過很多次了，想要你命的人是我，綁架你，偷你兒子的事情也都是我一手策劃的，沒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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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沈暮之自然不信。
杜清瑤點頭，一字一句，回答的認真：“當然是真的。”
“好吧，”沈暮之沒有強迫她再繼續說下去，而是伸手，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來一張照片，“也許你應該看看這個，看看你在坐牢的時候，你哥哥在做什麼。”
沈暮之將照片給杜清瑤推過去。
杜清瑤好奇的皺了皺眉毛，伸手接過了照片。
照片上的角度明顯是**的角度。
而在照片上出現的，是一個在杜清瑤看來並不是很陌生的男人。
那是曾經跟她有見過幾次的那個麻煩鬼——衛笙。
“衛笙？”
杜清瑤有些好奇的叫出了那個名字。
照片上的衛笙正從一輛車上下來，手裡面抱著一個購物商場的紙袋，紙袋裡面放慢了從商場裡買來的食材，看起來像是要回家下廚。
重點是，她走下來的那輛車，是杜寒川的車。
即便是沒有看見車牌號，杜清瑤也能一眼認出那輛車子，因為車子的車尾上有一個蜘蛛俠的小圖標。
那個小圖標是她當初親自給杜寒川的車子貼上的。
“這是什麼？”
她抬起眼睛來，問沈暮之：“你讓我看這個做什麼？這個照片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照片沒有問題嗎？”
沈暮之問杜清瑤。
杜清瑤搖搖頭，心裡雖然有些害怕，卻還是搖搖頭：“沒問題，這只是一張沒什麼值得注意的照片而已，哪裡又問題？”
沈暮之看杜清瑤不肯往別的方向細想。
就又從包裡拿出來一張照片，給她推過去：“你在坐牢的時候，你哥在逍遙快活呢。”
她把照片推到杜清瑤的面前。
杜清瑤一垂眼，就能看清楚照片上是拍攝的什麼畫面。
那是一棟窗簾沒有拉好的公寓。
杜寒川正在室內抱著一個人接吻，身上的浴袍都被扯得有些散開了。
“沈暮之你真不要臉！”杜清瑤有些火大，“這可是我哥的私生活，你這樣去拍，是犯法的！”
杜清瑤沒有往別的地方想，只是揪住她**的事情不放。
“我**來的照片沒有打算給別人看，你放心吧，我只是想要讓你看看清楚，你這個哥哥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沈暮之包裡的照片不只是這兩張。
一張一張的往外拿，是為了讓杜清瑤好好的理一理思緒。
免得一下子看很多照片，心理受到的衝擊太大，受不了。
如今，杜清瑤的腦子還是沒有轉過來。
她不得不把照片都給她拿出來讓她看：“這些都給你看，你也好好想想，你保護他的行為是不是值得。”
杜清瑤落到這一步，仍然是兄妹情深，不肯把跟她合謀的杜寒川拉下水。
不過，把杜寒川放在外面，讓他逍遙法外。
她這個受害人可不放心。
所以，讓杜清瑤把杜寒川拉下水，是勢在必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