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次。”
莊思齊看著她的眼睛，似乎是想要看透她的內心。
沈暮之被他的眼睛這樣牢牢盯著，忽然就覺得剛剛那句話沒有底氣再說一遍了。
要移開視線。
莊思齊一拉她的胳膊，將她拉到懷裡，對著她的眼睛：“說啊，再說一遍。”
沈暮之咬牙。
怎麼再說一遍？
她是吃醋了嗎？
吃杜清瑤的醋？
吃他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的醋？
她憑什麼吃醋？
又為什麼要去吃醋？
本來她跟莊思齊之間的關係，就不是可以吃醋的那種關係。
莊思齊喜歡的是念之，她是念之的替身，念之的親姐姐。
怎麼對著一個深愛自己妹妹的男人說，我吃醋了。
我不喜歡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要多無恥，才能說出這種話來？
“我沒吃醋！”
她對著莊思齊的眼睛，用力開口。
彷彿只要說的聲音夠重，就能證明自己所說的不是謊話。
莊思齊聽著她說的話，搖了搖頭：“你太喜歡撒謊了，暮之。”
“沒有，我說的是真話，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都不會因為這個而吃醋。”
莊思齊聽著她說的話，眼中神色猛地暗了不少。
眼睛緊緊盯著她，幾乎想要伸手掐死她一樣，眼光緊緊的盯著。
讓她覺得有些可怕。
“沒關係。”他笑了一下，“就算你吃醋，也改變不了什麼，我不會因為你而放棄別的女人的。”
沈暮之的心裡一涼。
驀地咬住了下唇，想要伸手一把推開他。
但是莊思齊卻偏偏不鬆手，不僅如此，還把她給一把飽了起來，在她耳邊沉沉道：“不過，我還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
沈暮之瞪他。
莊思齊忽然笑了，笑容俊美又迷人：“我不是說了嗎？你是最在那件事上最合我心意的，要找一個你這麼合拍的，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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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恥！”
沈暮之伸手就想打他。
莊思齊卻把她嗯在了樓梯的扶手上。
她半個身體都選在了欄杆外面。
雖然並不高，但是卻讓她有些害怕。
她身體後仰的時候，還看見小嫚正在廚房門口，擔憂的探頭看著他們。
“不要動不動的就伸手打我。”
莊思齊有些不耐煩，“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少年嗎？你發發脾氣，吵兩句，我就會哄你，讓你打我出出氣？”
沈暮之聽著他這麼說，忽的一愣。
隨後，就道：“你記錯了。”
莊思齊聽見她的話，也是怔了一下。
沈暮之提醒他：“你記錯了，那是念之，不是我。”
當年被他氣著了，又萬般討好的哄著的，不是她沈暮之。
見過他少年時代，陪著他成長的，也不是她沈暮之，而是念之。
莊思齊的眼神有瞬間的迷茫，不過被點醒了之後，俊美的臉上就閃出了暴怒的表情。
“我不用你提醒我！”
沈暮之被這樣按在欄杆上很難受，忍不住開口：“你先放開我！我很難受。”
莊思齊卻絲毫不聽她的話，抓著她的胳膊，問她：“你又不是她！我幹嘛要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