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陣陣火光起,層層迷霧升。
三顆煙霧彈落地,先掀起了一陣濃濃的遮蔽迷煙。
隨後的三顆催淚落入沙窩以後,迅速又炸出了一層層濃濃的催淚煙霧。
看到那些煙霧升起,杜邦卻沒有下令立即讓跟隨他衝上來的士兵們立即衝上去,而是趴在距敵三十米的地方靜靜地觀察著那個沙窩。
果然,杜邦沒有立即下令進攻是正確的。
既然是一個具備了精銳特種兵戰鬥素養的人,繆拉夫果然早有預防。
他居然趕在那些催淚彈和煙霧彈落到沙窩附近之前,摘下了頸上的圍巾、拿下了腰間的水囊。
將水囊中的水倒到圍巾上,就在煙霧彈與催淚彈爆炸的幾乎同時,他將浸了水的圍巾捂住在了臉上。
這是簡易地防毒手段,如此一來,催淚彈也好、煙霧彈也罷,都沒能對繆拉夫形成直接性的傷害。
未被傷害到,繆拉夫一手用圍巾捂住臉,另一只手端起了步槍從沙窩裡探了探頭。
他是想要尋找反擊的機會,是想要快速地觀察以後,找到帶領那個戰鬥小組的指揮官、將之幹掉。
“砰、砰、砰……”
“噗、噗、噗……”
繆拉夫才一露頭,六支槍幾乎同時開火,六發子彈幾乎同時射在了沙窩邊上,打起了陣陣沙塵來。
杜邦所帶的小組狙擊的速度是夠快,可是繆拉夫的行動更快。
那六顆子彈沒有任何一顆打到他,反而讓驚弓之鳥的他迅速將身體縮回到了沙窩裡。
眼見到一擊六個人從是三個方向同時開火,竟未能打中他,杜邦對這個繆拉夫興趣更濃。
“繆拉夫,你已經被我部團團包圍。”
興趣更濃,杜邦藏好身形、遙遙地高聲喊道:“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第一條路是你立即放下武器、出來投降、我可以保你不死。第二條路是被我們的高科技武器打成殘廢,在你喪失戰鬥力之後,變成我們的俘虜。”
兩條路,居然沒有任何一條是死路。
聽聞此言,藏身於沙窩中的繆拉夫迅速明白了杜邦想要幹什麼。
猜出了杜邦的用意,繆拉夫冷冷一笑,大聲喊道:“喂,那個中國人,你當老子是新兵蛋子嗎?你難道不知道老子是誰嗎?”
話稍停了停,繆拉夫猛地嘶吼道:“想要我投降,你是在做夢。就算我被打殘了,我也不會讓你們捉到活著的我,給你們用我要挾我父親的機會。”
“噠噠噠……”
這一聲吼剛落下,驟然間、繆拉夫猛地從那沙窩裡站起了半個身來,聽聲辯位、對著杜邦藏身的方向掃射出了一串子彈。
他會聽聲辯位,杜邦也不是白痴。
就在他高喊變成嘶吼那一刻,杜邦已經預料到他接下來想要做些什麼。
所以他的子彈是打出去了,可是根本沒有任何一顆子彈碰到的杜邦。
因為在他起身開火之前,杜邦早已帶著那名觀察手、迅速移動,轉移陣地、離開了方才說話的地方。
繆拉夫的子彈打空了,可是就在杜邦帶著觀察手向一旁移動的過程中,杜邦卻對著其他兩個狙擊小組下達了一道指令。
什麼指令呢?
那是一道極少出現在戰場上的指令。
“換麻醉彈,給我打翻那個蠢貨。”
這就是杜邦的指令,另外兩個狙擊小組的狙擊手,接到命令之後立即快速換彈匣。
當杜邦和跟隨他行動的那個觀察手轉移陣地、重新藏好身形時。
“砰、砰……”
兩聲槍響同時傳來,兩顆子彈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射向了繆拉夫。
繆拉夫是一個出色、甚至可以說是一個足夠精銳的職業軍人。
可是面對呈十五度角、無死角式同時飛射過來的兩發子彈,他縱是再如何本事高強,也只能躲過其一、躲不過其二。
“哼!”
躲過了第一顆子彈,聽得槍聲響、急忙閃避中的繆拉夫還是悶哼一聲,被第二顆子彈打中了他的左肩膀。
肩膀中槍,繆拉夫還是重新縮回到了那個沙窩中。
他以為那只是一顆尋常的子彈,在重新藏入沙窩以後,急忙從腿上抽出了匕首想要去割破左肩上的衣服進行急救處理。
可是就在他抬手的那一瞬間,一陣劇烈的麻痺感從他中槍的部位傳來,以極快地速度先是蔓延到了他整條左大臂。
“made,麻醉彈!”感覺到那迅速蔓延的麻痺感,繆拉夫先是低聲罵了一句。
這一句罵完,他猛然再次高聲喊道:“該死的中國人,你以為用射大象的麻醉彈,就能生擒活捉老子嗎?”
喊話再次變成了咆哮,繆拉夫嘶吼道:“我告訴你,你是做夢、老子死也不會做你們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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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素質是過硬,決死意志已形成。
在這一聲嘶吼聲落音時,繆拉夫猛地將右手那柄匕首一翻,對著他的胸膛奮力地扎了下去。
“砰……”
就在繆拉夫揮起匕首、扎向自己胸膛的時候,從他的側翼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射到了他的手腕上。
子彈精準地擊中手腕,“當”地一聲,繆拉夫手一鬆、將那匕首甩到了幾米外的地面上。
“砰、砰……”
當那匕首落地時,又是兩聲槍聲響起。
又是兩發子彈,一顆飛射而至、打在了繆拉夫的右肩膀上,第二顆子彈則精準地從側向裡打在了他的腰上。
當感覺到兩顆不會對人身體直接造成重創的子彈飛來,又感覺到那兩顆子彈分別射進了他的右肩和腰間那一刻。
繆拉夫心底暗驚道:完了,麻醉彈、他們居然在這種戰鬥中對我使用連續麻醉彈這群該死的中國人,這是下定決心一定要生擒我呀!!
不可以、我絕對不可以被他們活捉。
如果我被他們抓住,他們一定會用我的生命去威脅我的父親投降或退兵。
一旦出現那種情況,那麼我們的整個計劃都將被破壞,我們的理想將再難實現。
兩條胳膊已經被麻痺,那種麻痺的感覺已經開始迅速地蔓延到了整個上身。腰間的那一顆麻醉彈,也正在下肢正在逐步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