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錯綜複雜
406特案組，似乎新來的這個組長比起獨傲更像是一個大煙鬼，甚至可以說這個新組長離了煙跟不能活一樣。從他跟吳超飛從孤兒院回來之後就一直抽菸，地上已經佈滿了一地的菸頭，如果潘小妞在這一定會破口大罵。
“你們倒是說說怎麼回事呀？”杜楓能耐得住性子不開口張敬濤卻沒有這麼好的性子，“你是我們現在的組長，你應該做的是跟我們分析案情帶著我們早日破案而不是坐在這裡抽悶煙。我不清楚你是憑藉什麼能力坐上組長這個位子的，我只想說你這樣我不可能服氣你。”張敬濤似乎把心裡的怒火一股腦的都發洩了出來，有點咄咄逼人的架勢。
薛凌坤抬頭白了張敬濤一眼，又抽出了一支煙點上：“如果你覺得衝我發火你能想清楚案情那你隨意，歲痛苦的的你理不清案情就去一邊安安穩穩的坐著。”
“你……”張敬濤有點想動手的意思。
“你幹嘛呢。”吳超飛拉了張敬濤一把，“能不能冷靜一點。”
張敬濤憤憤得坐到一邊，杜楓示意吳超飛安慰安慰他，自己走到薛凌坤身邊：“你對這個案子到現在有什麼看法。”杜楓問的很平靜，卻在薛凌坤心裡激起了一陣波瀾。
“牽扯的人物太多，有點錯綜複雜。”薛凌坤的喉嚨有些沙啞，似乎是抽菸太猛對嗓子有了很大的影響。
“你覺得兇手是誰？”杜楓打掉了薛凌坤手裡的煙，“他的下一步又要做什麼？”
薛凌坤看著被杜楓打掉的煙苦笑了一下：“他的下一步肯定是第三個死者，至於是誰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的意見是什麼？”
“保護兇手的下一個目標。”杜楓覺的眼前這個男人的思維絕對跟自己不相上下甚至會比自己更上一籌，能空降做406特案組組長的人絕對不可能浪得虛名。
“華子昊，秦天奇，胡素雯，潘婷婷。”薛凌坤絮絮叨叨默唸著這幾個人名，“第三名死者一定跟他們有關係，陳葉莉趕緊查一下只要他們四個中三個人都認識的人就給我找出來。”陳葉莉雖然不願意，但雙手還是快速的在鍵盤上敲打了起來。
“孤兒院院長說潘婷婷跟胡素雯就是普普通通好姐妹的關係，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不過老院長提到了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我懷疑他們跟這個案子有關係。”
“你覺得那個男人跟女人是誰？”
薛凌坤似乎戒不掉抽菸的習慣，沒過幾分鐘又點上了一支煙：“潘家，或許兩個人都是潘家的人。就算不是潘家的人也跟潘家脫不了關係。”
杜楓被薛凌坤的連鎖能力有點折服，這個薛組長的刷子也不簡單：“如果我沒猜錯我已經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了。”
“你們兩個再猜啞謎麼？”張敬濤的急脾氣有點忍不下去了。
“你冷靜點。”杜楓示意張敬濤安靜點聽自己說下去，“胡素雯跟潘婷婷在孤兒院的時候是好姐妹，胡素雯因為被凌辱
跳樓選擇自殺，潘婷婷又有勝過潘小妞一成的潘家功夫。潘婷婷或許會是那張字條上邊的潘素雯。”
“這不可能。”薛凌坤想都沒想就否決了杜楓的說法，“那三十年前怎麼解釋？那時潘婷婷還沒有出生，胡素雯更不用說。他們兩個都不可能是潘素雯中的一個，年齡是個不可忽視的問題。”
“有沒有可能我們忽視了兩個人的年齡，她們兩個或許並不是現在的年齡。”吳超飛唯唯諾諾的說道。
“年齡？”薛凌坤腦子裡靈光一現，“胡素雯跟潘婷婷的年齡是假的。”當薛凌坤說出的同時杜楓也喊了出來。
“阿飛你趕緊給孤兒院院長打電話問一下潘婷婷跟胡素雯是哪一年進的孤兒院。”杜楓朝吳超飛說道。
“陳葉莉你查到有用的資訊沒有？”薛凌坤剛剛坐上了特案組組長的位置但他感覺肩上的壓力不是一點點，接二連三的死人挑釁公安廳，來自各方面的壓力有點讓薛凌坤喘不動氣。
“劉冉。”陳葉莉說出了一個名字，“我覺得這可能會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標。”
“女的？”張敬濤問道。
陳葉莉點了點頭：“劉冉是秦天奇的姐姐，也是華子昊眾多女朋友中的一個。可她似乎雅不是什麼正經的女人，似乎還跟秦天奇有染。”陳葉莉搖了搖頭：“真不是這些女人傻，這華子昊跟秦天奇還真是長得讓女人有點心神盪漾，如果是我我指不定也會投懷送抱呢。”
杜楓白了陳葉莉一眼：“沒出息，莉莉姐你勾搭男人有的是時間你現在能不能往重點說？”杜楓覺得陳葉莉也是個飢渴的女人。
“重點說就是劉冉跟胡素雯的死有很大的關係，而且她曾經當眾侮辱過潘婷婷。”
“保護劉冉。”這是杜楓的第一個想法，“小濤你立刻按著莉莉姐調查出來的劉冉的地址去保護她。”
“保護人??????”張敬濤有些遲疑的樣子。
“我知道你覺得自己不太會暗中保護別人。”杜楓說出了張敬濤心裡的話，“但我們現在真的沒辦法，阿東他不在難道我去保護她？”
“我儘量吧。”張敬濤語氣有些不足，“我現在就去，楓哥你也要自己注意安全。”
杜楓點了點頭：“放心吧，保護好自己，結束了這個案子我請你們做大保健。”杜楓的話似乎調解了一下尷尬的氣氛。
“你放心不下他？”薛凌坤拍了拍杜楓的肩膀。
杜楓從盯著張敬濤背影的愣神裡回過神來，苦澀的笑了笑：“一個手段如此兇殘的人我不知道濤濤應不應付的了，況且我聽潘姐說過當啟動人體拼圖的實施者殺夠五個人之後他就無敵了。現在他已經殺了兩個人了，我實在不想特案組的任何一個人出事。”
“他不會有事的。”
“薛組長，楓哥。”吳超飛打完電話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你們真猜對了，潘婷婷跟胡素雯的年齡真的跟現在不符合。”
“她們應該是多大？
”
“老院長說二十多年前潘婷婷就已經跟胡素雯在孤兒院了，莉莉姐找到的那張照片是二十年前的一張合影。”
“你說什麼？”薛凌坤跟杜楓同時大吃一驚，雖然兩個人都早已經猜到了潘婷婷跟胡素雯的年齡可能有問題，但沒想到會是這樣。
“她們是長生不老麼？”陳葉莉也很吃驚，“恐怕華子昊跟秦天奇現在知道他們曾經玩過的女人都是年齡可以做他們母親的的人的話也能氣活吧。”
“如果這樣算起來的話，她們兩個其中的一個可能是字條上說的潘素雯。”
“那邊瑤瑤，胡全包括沒見過面得華威這些跟案子有關又表現不正常的人。”
“錯綜複雜，這恐怕是特案組成立以來關係最亂最複雜最難梳理的一個案子了。”杜楓現在感覺渾身都累，一閉上眼都是米緣的身影。
“如果說我們猜得沒錯,當初上孤兒院去看望潘婷婷跟胡素雯的那個女人就是她的話,那她現在就算再小也已算是到了不惑之年。”薛凌坤居然感到這個社會上居然有這麼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小說中出現的長生不老居然出現在了現實生活中，“我居然感覺自己接手的第一個案子就這麼累。”
杜楓拍了拍薛凌坤的肩膀：“我們以前破過的案子沒有一個是那麼容易破掉的，案子是需要理出來的不是抽菸抽出來的。”杜楓覺得薛凌坤在這麼抽下去，這特案組就不叫特案組了，他就要大煙房了。
“我想你們不用再糾結自己猜的對不對了。”吳超飛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杜楓跟薛凌坤才發現吳超飛剛剛不知道出去幹嘛了，“我剛剛已經把你們猜測的那個人的照片給院長發過去辨認了，院長說二十多年前經常去孤兒院的就是這個女人，而且她每次去都會把潘婷婷帶出去一段時間。
杜楓聽到吳超飛的話很是開心：“那個傻乎乎的小孩子開始知道自己幹活了，而且還變聰明了這麼多。”
吳超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跟楓哥你待得時間長了想偷懶都難呀。”
“別說笑了。”薛凌坤打斷到，“你們說這世上真有這種使人定在一個年齡段不變老的藥物麼？”
“這不是重點，自然他們能保持成這個樣就一定有這種藥物。”杜楓說道，“現在我們需要調查的是究竟潘婷婷是潘素雯還是胡素雯是潘素雯。甚至說那個女人跟潘家是什麼關係。”
“我能不能問個問題？”陳葉莉難得參與一下案情，“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都把那個關注點放在那個女人身上，那個男人你們卻忽略不計？”
“那個男人？”杜楓接道，“那個男人我們想管也管不了，如果推斷沒錯，那個男人要等到潘姐回來才能知道他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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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家的人？”看起來這個案子還是跟潘家脫不了關係。
“一個是苗疆的男人，三個是雲安的女人。這也太有意思，真不知道還會牽扯出什麼人，說不定會牽扯出更大的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