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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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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轉暗,雲低氣短。

幾縷涼風襲人,怕是不久就要落雨。

引摘月到了一株古樹下,搬來石塊,讓她安坐,催她先吃梨子。

直到她嚥下第一口梨肉,這才開口問她:“師姐在學藝的時候,被師父罰過嗎?”

他又來這套,說什麼事情總喜歡繞彎子,就不能乾乾脆脆的將持定心性的心法告知嗎?

居然不及白君的十之半分!

白君可沒有一句多餘的話。

煉好紅頭繩,煉好天精石心。

為我。

他還在聒噪追問,看在這幾天他爬上跑下的,也不好不理,只好細細吃梨,輕輕回他:“我自幼跟師父學藝,算是師父養大的,師父和師兄們都偏疼我一些,所以,我沒捱過罰。”

“嗯。”採星重重的了頭,臉上揚起嬉笑:“想也能想到,師姐生的這麼俊俏,小時候一定是個美人胚子,惹人憐愛,我要是師姐的親師兄,哪還有心思學藝?不天天圍著師姐轉才怪。”

回想在道觀裡的前情,確實被他們寵愛著,這次偷偷下山,還不知道有多人要陪著我著急呢。

小臉兒上偷偷溢位得意,低頭隱去,剛要催問採星,卻聽到他嘆息一聲:“我就沒這麼好命了,在天庭學藝的時候,因為輩份小,活兒幹的最多,自然沒時間精鑽法術,所以每次比武都墊底兒,可沒少挨師父的罰。”

收起遺憾,又滿目欣喜的說:“不過挨罰也有挨罰的好處,師父每次罰我的花樣兒都不同,但我每次受完罰後,都能領悟一層心法。”

對著烏雲拜了拜,採星望天,正色說:“現在想想,師父也是用罰的這種辦法,在教我練功,否則我怎會持定心性的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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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突然若有所思,反手一拍腦門,驚奇的對摘月說:“難不成我師父神機妙算,早就知道師姐在今天會用到持定心性的心法,所以這才打我下界,借我的嘴教給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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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採星師兄的師父真有濟世心懷,特地派他下界來教我持定心性的心法?

心頭湧起感激,也站起來對天空還了個禮。

忍不住他的半遮半掩,再催問:“既然師兄領悟到了你師父的用意,就快把心法告訴我吧。”

了頭,立即起身去地上摸索了一番。

摘月滿面疑惑,看著他趴在地上左捏一下,右捏一下,還不待開口追問,採星已回。

攤開手掌,見到他的手心裡爬著十數只小螞蟻,不解他的用意。

“練習持定心性,需要它們相助。”採星翻轉手掌,任螞蟻在手心手背上爬來爬去,繼續為摘月解釋:“將螞蟻放到膝下,跪在上面,不能壓死它們,也不能讓它們跑了。”

啊?

這……也算心法?

盼了半年,竟換來這麼一個沒有道理的辦法。

忍下他的無知,摘月搖了搖頭,滿是無奈:“師兄,這好像不是心法,就是你師父罰你跪的辦法。”

揚眉一笑,採星娓娓道來:“師姐有所不知,螞蟻的骨骼生長在外面,是硬的,而師姐的膝蓋有皮肉包裹,是軟的。”

說話間,他拈起兩隻螞蟻,放在膝頭,驀然跪下,接著又說:“硬為剛,軟為柔。柔下有剛不破剛,剛上有柔不損柔,這是剛柔並濟之法,正是成持定心性的不二法門。”

剛與柔,柔與剛,他說的好像繞口令。

究竟是不是真的?

狐疑時,採星起身,用一根手指在膝蓋上一抹,將手指遞到摘月眼下。

兩隻螞蟻在他指尖繞來繞去,果然沒有被他跪死!

能不能把持心性未可知,但他的跪功確實了得,看來真的沒少挨罰。

難道為了練成功,我就得傻乎乎在這山頂上跪螞蟻?

委屈,不情願,小臉兒泛紅。

在她扭捏時,採星偷偷擦去沾在褲子上的兩隻粘死蟻。

涼風舞葉,絲雨飄灑。

天色也忽然黯淡,樹葉兒雖密,卻遮不住夏雨淋漓。

調皮的雨滴潤溼了摘月的青絲,滑向粉頰,順頸而下。

如果衣衫溼透,豈不是曲線畢露?

側轉過身,雙手抱在胸前,留給採星一個纖瘦的背影。

歪嘴一笑,採星快走幾步,拖來先前給摘月泡澡的木桶,辛苦的拋上枝杈。

木桶懸在杈上,倒扣,恰如一頂避雨木傘。

招來摘月,與她共立桶下,也算能遮去山雨侵擾。

靜靜,聞雨。

第一次與採星這麼近的站著,原來他還挺高的,我只及他的肩頭。

不知道他與白君,究竟誰更高一些?

“如果山雨不停,咱們就得這麼辛苦的站一夜了。”望著雨,採星嘆:“只要師姐心意夠誠,等雨停了,跪上兩、三個時辰,自然就功成了。”

既然時間不夠,只能聽信他言。

伸手接雨,分外涼爽,採星再與摘月商量:“師姐,我看明天一早,我就該將無常斬再交於白無常了,做戰書表記,以向黑無常表明我們死戰的心意。”

有白君看管,一切定然無礙。

摘月輕輕頷。

“唉,這場該死的雨,來的真不是時候!”採星一拍大腿,滿目懊惱:“今夜本想與師姐好好睡一覺呢。”

因雨而不眠的人,不僅只有摘月與採星。

洞口有蒼松,松下立著黑君無常。

無月可望,他在觀雨。

雨聲悉瑣,澆不盡愁苦。

愁苦之餘,一個歡快的聲音闖入:“聽說,下雨天的新娘子,成親後會是個厲害的娘子。”

微微側目,霍或火邁前一步,與黑無常並肩望雨。

“我將來出嫁一定要算準日子,一定要暴雨傾盆的出嫁!”

她又在做著少女夢,毫不懷羞。

“只有做一個厲害的娘子,才能管好夫君,不許他喝大酒,不許他偷貓腥,不許他納小妾,不許他不疼我。”

話說個沒完,盡是些小女孩兒幻想的御夫術。

“不過,只做一個厲害的娘子,也管不好夫君,給他釀果子酒,給他繡新衣褲,給他**魚肉,給他暖花被褥。”

待字閨中,提及暖被,有些失了分寸。

終於引來他側目相顧:“你風寒初愈,少話多眠吧。”

“初愈?”他又在趕我走。

哼了一聲,不服氣:“都愈了好幾天了,我現在又是好漢一條了!”

她要怎樣就怎樣吧,小女孩兒的心思,沒人能猜得透。

繼續微目觀雨,又聽到她細細念著:“被抓時一次,潭水邊一次,釀酒時一次。”

她究竟在算什麼?

不用問,她自答:“黑君哥哥,你一共三次看到過我的腳。”

突然自提尷尬事,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力王只看過我一次腳兒,就該死。”揚頭笑,輕輕問:“黑君哥哥,你呢?”

又在為力王求命?

哪來的好生之德?

招來心頭煩躁,轉身冷言:“少言,去睡。”

他依然冰冷,冷過山雨,雙目已透寒光。

最後的努力已經嘗試過,看來力王的劫數難逃。

不敢再多言,怕又招來他驅趕。

偷偷看著他,待冷意漸消時,又試探的問了句:“黑君哥哥,你記得之前在水潭邊咱們玩遊戲,你輸給我一件事嗎?”

黑君一字即是諾,怎會賴賬?

輕輕頭:“我已對你言明,脫襪之仇,我必報。”

“沒錯!”她嬉笑,又補了一句:“而且,還不能違背三界的綱常倫理。”

她聲音執著,看來已想好所求之事了。

轉頭輕問:“何事?”

低頭偷偷一笑,摸了摸燒的臉,抬起眼睛,正視他:“如果我要你三年後娶我,不知道算不算違背三界的綱常倫理?”

她說,娶她?

娶她!

一路上,她似乎更喜歡與懶酒鬼耍鬧,此刻卻讓我娶她?

頓時無言以對,腦中無物。

他果然被嚇傻了,一副俊秀的面容,變得呆滯。

和想像中的一樣有趣。

藏好笑意,深吸一口氣,再和他說:“不娶我也行,放過斷山力王,廢他法術,把他打回原形什麼的都行,留他一條活路就行。”

對著他愈呆滯的面容吐舌作笑,成竹在胸:“很簡單的賬,一算就明白,留斷山力王一個活口,比三年後娶我更容易。”

怕他聽不懂,搖頭晃腦的細細算給他聽:“我可是要暴雨傾盆的時候才出嫁呢,娶了我,是一輩子的事,不能喝大酒,不能偷貓腥,不能納小……”

“我娶你。”

什麼?

什麼!

他已沉定,換作她面容呆滯。

抖著嘴唇,她已說不出話來,雙眼睜得像杏子,臉上燒起了火。

深山夜雨,四目相對。

一個說嫁,一個要娶。

一切都凝固了,畫面,聲音,落雨。

連呼吸都凝固了。

憋了好久,終於喘了口氣,壯著膽子,顫微微的再說:“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是說真……”

“我娶你。”

他更堅定。

劍眉英目,紅唇薄齒。

俊秀的少年,說要娶我。

斜風徐來,雨絲弄人,撥亂一池心湖。

他的目光越來越深邃,藏著無盡的幽密。

始終被他瞧著,終於不敢迎接他的目光。

垂下頭,一滴淚。

隨雨,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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