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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故人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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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兮壓抑不住心中的感傷,眼淚又湧了上來,笑著哽咽道:“我亦是,見了你好似見了我的親兒,你便將我當做你的孃親好了。”

熊艱也紅了眼眶,不住地點著頭,回憶道:“猶記得當年孃親曾與我說過,若有一日不見了孃親,那一定是孃親在與我玩捉迷藏,讓我千萬莫要傷心,因而這些年我始終相信孃親一定會回來尋我的。幼時每次尋不到孃親,我便會嚎啕大哭,孃親就會立即跳出來哄勸我,孃親不在我身邊的這些年,我時常會突然大哭起來,就是希望孃親會如往常那般出現在我的面前,而每每卻令我失望至極。”

桃兮心中痛得是肝腸寸斷,淚眼婆娑,眼淚簌簌而落,抽噎道:“你孃親是不想讓你太傷心,或許我真的就是你的孃親也說不定。”

熊艱將桃兮留在了宮中,對外就宣稱請了個師傅。桃兮很快便瞭解了當下宮中的情勢。熊晟在位時,將武將手中的兵權悉數收回,皇權高度集中,臣子們絲毫不能忤逆君王的聖意,已沒有什麼可以制衡皇權。如今弊端初露端倪,楚國的兵權悉數掌握在攝政王手中,他一人獨大,如若他生了歹意,朝堂上的文武大臣、甚至當今的皇帝熊艱都對他無可奈何。熊艱的性命全然在於攝政王的一念之間,由他操控,試問,艱兒作為皇帝,性命卻由他人操控,這種滋味旁人又怎能體會得到?

淡墨和櫻這幾年將艱兒照顧得很好,國尉嚴凌軒仍是艱兒的太傅,柳戟將軍與唐錚將軍依舊在原來的位置上,朝堂上的一眾文武大臣也都沒什麼變化,一切依然如故。顯然,攝政王並沒有排除異己,黨同伐異,鞏固自己在朝廷中的勢力。桃兮有些欣慰,或許熊榮依舊是當初那個陽光的男孩,多年浸染在皇宮中,面對皇權的誘惑,始終沒有改變初衷。

桃兮為了掩飾自己的真實面貌,用白色的面紗遮住臉,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熊艱真是將桃兮看做了孃親,特赦她住在鳳儀宮中,她方知曉她走後的這些年鳳儀宮始終空置,室內裝飾佈置與她在時並無區別,仍日日有宮女前去拾掇打掃。

推開門的一剎那,室內的陳設,甚至是角落的細節都是令人如此熟悉,宛如她從不曾離開過。桃兮含著淚,緩緩走著,輕輕用手拂過桌案、銅鏡、床榻......一股強烈的熟稔感湧上心頭。

留在宮中的第一日桃兮便與淡墨和櫻碰了面,在淡墨和櫻的臉上已留下了歲月的痕跡。熊艱向她二人介紹桃兮的情況時,最初的幾眼,她二人極為警惕,謹慎地望著桃兮,眸中是滿滿的狐疑不信任,凝視的片刻後,便露出了詫異的神色,疑疑惑惑支支吾吾異口同聲。

“公主......?”

“王后......?”

桃兮臉上戴著面紗,只將一雙靈動澄澈的眼眸露在外面,淡墨與櫻曾日日與桃兮相守,自然對桃兮極為熟悉,幾眼便認了出來,但又不敢相信,人死又怎能復生?當年她們親眼看著楚王為她擦拭淨身,穿上壽衣,抬入棺木中,葬入了皇陵,她們曾為她的離去痛不欲生,心如刀割,而如今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她們的面前,讓她們如何不詫異?

聽聞淡墨和櫻的稱呼,熊艱神情激動,眼眸頓時潮溼紅潤,“淡墨姑,櫻姑,你們說什麼?難道我孃親終於回來找我了嗎?終於不捨我這些年的苦尋,回來了嗎?”說著不能自抑,眼淚簌簌掉了下來。

桃兮也忍不住紅了眼,心中是多麼想與她們即刻相認,即刻擁在一處抱頭痛哭,發洩心中的思念。但她不能如此做,天道恢恢,疏而不漏,否則必遭天譴,那是牽涉於其中的每一個人都不能承受的,桃兮不能因了自己的私心而害了她們。

桃兮強抑住心中的奔騰,將湧上的淚意強壓下去,故作輕鬆地笑道:“我知曉你們對先王后的懷念,我的容貌與你們先王后的確有些相似,你們便將我看作先王后吧,我很願意。”說到後來終是有些壓抑不住傷感的情緒,聲音有些哽咽。

淡墨也頗為傷情地說道:“也是,單看你露出的一雙眼眸,便知曉你還很是年輕,而公主已離開我們十多載了,若是還在我們身邊,也應該不是這個年齡了,再如何像,你終究不是公主。”

櫻問道:“姑娘,你能否掀開面紗給我們瞧瞧嗎?”

桃兮猶豫了下,終是沒忍住,摘下了自己的面紗。露出真容的一剎那,淡墨和櫻頓時淚如雨下,淡墨哭著說道:“你明明就是我的公主,只是年齡不對。”

櫻也哭著說道:“的確,是王后。”

說著衝著艱兒說道:“艱兒,站在你面前的師傅與你孃親一模一樣,而不是那個攝政王妃,雖容貌相似,但我一眼便認出她絕不是你的孃親,依仗著與王后酷似的容貌,竟然魅惑了攝政王,做了攝政王妃。”言談中充滿了不屑。

聞言桃兮再也無瑕顧及傷感,終是想起了自己此番來至凡塵的目的,問道:“攝政王妃也與先王后頗為相似?”

櫻點點頭。

此時熊艱仍眼淚汪汪地望著桃兮,說道:“我明明就能感覺到,你就是我的孃親,為何你不承認呢?”顯然還未從傷情的情緒中脫離出來。

桃兮心中吶喊著:“艱兒,不是我不認你,是我不能呀,倘若此番我做出有違天道之事,恐你遭到天譴呀!”

表面上桃兮笑著道:“如今先王后應貴庚幾何?而我呢?”

熊艱終於點點頭,臉上露出了極為失望的神色,嘴裡喃喃道:“是了,年齡的確相差懸殊。”

望著熊艱失魂落魄的神色,桃兮終是有些不忍心,支支吾吾道:“或許...或許我便是你的孃親,我記性不大好,有些事情也記不太清楚了。”

顯然這番話已沒了說服力,熊艱有些失神,眼神呆呆地轉身離開了,桃兮心中疼得猶如刀割般,不忍地望著熊艱離去的背影。

過了良久,桃兮衝著櫻問道:“那攝政王妃到底是怎麼回事?”

桃兮對此事的確感到吃驚,如若不是同胞姐妹,世上怎能有如此相似的兩張容貌,此事十分詭異,必有蹊蹺,定是有人在背後謀劃著什麼?

聽著問話的口氣,櫻一時竟有種錯覺,眼前詢問的女子就是王后,宛如當年的王后與她商議大事的口吻,竟微微愣怔了下,半晌才晃過神,恭敬地將攝政王妃如何進的宮,如何一躍成為攝政王妃的經過一五一十地陳述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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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兮心中頓時清明,這整串事件的背後絕對醞釀著一個驚天的大陰謀,當務之急是要會會這個攝政王妃,看她扮成自己的模樣,刻意地接近、誘惑攝政王,究竟意欲何為?

櫻打探出攝政王妃日常的起居習慣,通常每日的巳時便由貼身侍女柳兒陪著在宮中的後花園中賞景觀花,此時正是謀面的絕佳時機,桃兮與她來個不期而遇,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敢盜用自己的容貌,好歹自己也是天庭的天后,未免太過於放肆了。

熊艱好似真的將師傅看做了他的母親,不僅讓桃兮住進了鳳儀宮,而且還讓淡墨和櫻來到桃兮身邊侍奉。

翌日,桃兮早早起身,淡墨替桃兮梳妝整齊後,桃兮便獨自一人來至宮中的後花園中。初時淡墨和櫻執意要陪著桃兮,恐她初來乍到,對宮中不熟悉而迷了路,但被桃兮拒絕了。在這個楚國皇宮中生活了那麼多年,角角落落裡都留下了她的足跡,又怎會迷路呢?況且她尚不知攝政王妃的底細,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旁人知曉的好,因此她婉言謝絕了二人的好意,淡墨和櫻也不好堅持。

桃兮出來的時辰提前了些,便在宮中各處轉轉,走著走著便來到了鏡湖,鏡湖的風景依舊,拱橋抱水,楊柳依依,婆娑搖曳,曲轉悠回的長廊之上,雕樑畫棟,一幅幅斑斕的彩畫,更映襯得它絢爛無比,風采迷人。

一幅幅畫面在桃兮腦海中晃過,於桃兮而言,宛如昨日,而凡間卻是十幾載的光陰流逝。物是人非,景還是那個景,而當年太后壽辰那一夜,於那長廊上相擁的一對男女,卻早已歷完了塵劫,或飛昇位列仙班,或重列神籍。想到此處,桃兮驀然想到了天宮的天帝,若是自凌霄寶殿議事完畢,發現自己私自下凡了,不知要如何震怒。

“嗨”不管了,桃兮搖了搖頭,似乎想把這個煩惱甩掉,如今已管不了那麼多了。楚國皇宮中波雲詭譎,形勢如此嚴峻,艱兒命在旦夕,全然將要應了司命神君運簿上所載的命數,死於非命,不得善終。這讓她如何能夠甘心,棄之不管呢?她就是毀了自己的仙身,散去一身的修為,也一定要助艱兒渡了此厄劫,保艱兒這一世長命百歲,安康順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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