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羅盤施展圓引術,旋轉的指標有了明確的指向,便是尋找的人在附近不遠了。
在這大晚上的,汽車的燈光實在是太顯眼了,此時此景,適合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因為還有一段距離,那幫劫持薛小娥的劫匪應該是還不會發現我們的。
“小揚兄弟,這,周圍什麼也沒有呀?”
下了車,雷隊看著周圍黑漆漆的荒野,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指了指正前方,然後說道:“你們就在這等著,我自己往前看看。”
說著,我把玄門羅盤放在了車上,然後拿出了先前準備好的寫有薛小娥生辰八字和名字的鶴尋符,直接催動。
小紙鶴泛起微微紫光,慢慢升高過我頭頂,接著撲著小翅膀輕盈的往前飄飛。
雖然玄門羅盤也有指引的作用,但是現在畢竟是去救人的,玄門羅盤太大了,不適合隨身攜帶。
此時鶴尋符小紙鶴有目標的往前飄飛,也印證了玄門羅盤的指引是正確的,薛小娥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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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揚兄弟,你……你小心點。”雷隊看我要一個人前往,有些顧慮,突然看見我手上飄起泛著紫光的小紙鶴,想到我的手段,他頓時改了口。
我點點頭,準備邁開步子跟著小紙鶴。
“哦,對了。”這時,雷隊直接把他腰間的手槍拿了下來,然後對我說道:“小揚兄弟,這把手槍你帶著吧,雖然我知道你本事大,但是多一個防身的傢伙總是好的。”
“謝謝。”我想了想,他說的確實有道理。
他倒是有心了,還這麼放心給我拿著手槍,雖然其中有因為我和薛德勝關係的原因,不過我還是得道一聲謝。
說完,我把他的手槍接了過來。
這是一把灰色手槍,接過手槍我頓了一下,然後撓了撓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這個手槍,怎麼用呀?要開啟什麼保險之類的麼?”
雖然電視裡經常有槍戰,我也知道拿著手槍對著別人就射,但是畢竟是第一次摸,看電視上說還有什麼開啟保險之類的,不問問我真不懂用。
聽到我的話,雷隊指著槍上的一個位置,對我說道:“這是保險,你把保險開啟,然後對著人就可以射擊了。”
“就這樣就行了是麼?”我把手槍上他說的位置扳了一下,然後問道。
“對,這樣就可以射擊了。”雷隊點點頭。
“行……”
我把弄了一下手槍,然後說道:“那就這樣,你們在這等著,我先去看看。”
此時小紙鶴已經飛出了一段距離,我說完話,把手槍插在褲袋,然後快步的跟了上去。
腳下是泥濘的道路,兩旁是樹叢樹灌,漆黑中,顯得格外的陰森。
跟著泛著微弱紫光的小紙鶴,道路拐了兩個彎之後,正前方不遠處突然出現了一座建築物,建築物在漆黑中,輪廓顯得更加的漆黑,建築物只有一層,不過佔地很廣,整個模樣,像是一個廢棄的工廠廠房。
在建築物的一角,有零星的光亮從裡面透出。
小紙鶴的方向,徑直便是朝著建築物那個有光亮的方向。
看來,薛小娥就在那裡了。
知道了具體位置,我直接把鶴尋符小紙鶴收了起來。不收小紙鶴,小紙鶴最終會飛到薛小娥的身邊,劫匪也在她身邊的話,容易讓劫匪產生警覺。
收了小紙鶴,我微微俯低身子,然後緩緩的向建築物靠近。
我也不確定這夥劫匪有沒有人站哨,所以只能一步三看。
不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沒有劫匪在建築物外面站哨,我十分順利的摸到了建築物旁。
這建築物外牆都是鐵皮,不過已經生鏽不堪了。
“塗裝廠房……”
漆黑中,能見度很低,不過我眼力好,還是辨認出了建築物外鐵皮上寫的幾個大字。
這果然是一個廠房,還是噴塗油漆用的,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已經廢棄了的廠房。
有這麼個廠房在這荒郊並不奇怪,大型的油漆噴塗廠房,只能在郊外安置,因為有毒有害氣體太多,在市區裡,政府部門是絕對不會同意安置的。
我沿著廠房邊緣,慢慢靠近廠房裡透出零星光亮的位置。因為外鐵皮生鏽腐蝕,有縫隙,廠房裡面哪裡有光亮,都會透出來的。
“王八,你說就憑這小妞,明早他們能真放了水鬼他們嗎?”
“呃……豹哥說了,要是他們不放,讓我們先拿這小妞爽爽,然後剁成塊給他們送回去,找機會再下手……”
我剛挪步到有零星光亮的位置,便聽到廠房裡面傳來了兩個男人對話的聲音,聲音離我很近,他們應該就在這層鐵皮裡面。
聽他們的對話,這兩個肯定是劫匪,因為我清楚記得,之前在陽天商廈的那夥劫匪中,那個頭頭就叫水鬼。
這會,廠房裡又傳出了他們的聲音:
“桀桀……對,他們這次要是敢不放人,咱們下次就找市長的女兒下手,就不信他們不妥協……話說回來,這小妞別看年紀不大,特麼的身上挺有料呀,嘖嘖……這些天憋的,老子都有點忍不住了。”
“豺狼,你小點聲,可別把豹哥他們吵醒了。”
“你個王八,難道你憋得住?”
“憋不住也得憋呀,豹哥說了,這小妞明早還有用,讓咱們不能亂搞。”
“瑪德,他們個個睡覺,讓咱們兩個守著這小妞,守個屁呀守,又他媽不給玩,豹哥膽子也太小了,綁成這樣居然還擔心這小妞會自己跑,真是……”
“噓,豺狼,你能小點聲麼,被豹哥聽見,有你好受,你可別把我拉下水……”
“哼……”
一聲憤憤不平的哼聲,裡面安靜了下來。
我腦袋緩緩向一處透著光亮的位置移去,然後眯著眼睛透著縫隙往廠房裡面看。
入眼是廠房的一個小倉庫,不過倉庫裡只有一些橫七豎八的貨架,並沒有任何貨物堆放。
倉庫的一角有一個辦公桌,此時一胖一瘦兩個三十左右的男人正懶散的坐在辦公桌上,兩人皆是一臉匪氣,兩杆*被他們隨意的丟在桌角,這兩個應該便是剛才說話的劫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