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球進了。
然而,我並沒有一絲喜悅,而是感到非常的尷尬。
沒錯,球是進了,但是進的不是八號球,而是白色母球,而且,白色母球連八號球的邊都沒碰一下。
尼瑪,我人生中的第一發檯球,居然是白球進洞。
“咯咯咯……”霍曉倩在一旁忍不住掩嘴抱肚,半響都沒有緩過神來。
“合適點行啦……”我滿臉幽怨的看著她,尷尬極了。
“咯咯……我,我也不……咯咯,也不想的,咯咯……”霍曉倩根本停不下來。
我就鬱悶了,不就是白球進洞嘛,有這麼好笑嗎。
彷彿是知道我想什麼一般,霍曉倩一邊笑一邊說道:“咯咯,關鍵是……咯咯……你動作太,太難看了,咯咯咯……”
聞言,我滿臉黑線,特麼的,這動作不是學你的麼,而且還是根據你教的改進了,現在動作醜,怪我?
在我滿臉黑線中,好半響,霍曉倩終於停止了笑聲。
“嗯嗯,好了好了,咯咯,不笑了,再笑肚子都笑疼了。”霍曉倩剋制了下自己,然後對我說道:“你前面動作擺的還行,怎麼出杆了之後,動作就變得這麼醜呢。”
頓了頓,她對我問道:“你知道你白球為什麼沒有撞向八號球,而是歪進了洞裡面嗎。”
“我怎麼會知道。”我鬱悶的撇了撇嘴,被她笑了這麼久,我心都受傷了。說完,我小聲嘀咕道:“還不是你教的。”
“呵呵,這你可不能賴我呀。”霍曉倩聽到了我的嘀咕,撅嘴說道:“你出杆的時候,整個杆都歪了,白球不偏才怪呢。”
“怎麼說?”我問道。
“出杆一定要平,我示範給你看……”
說著,霍曉倩拿著臺球杆對著白球,手把手的教我如何出杆。
我雖然武術不錯,法術也還行,但是對於這項運動,真是門外漢。呃,好像武術法術跟這項運動,確實沒什麼聯絡。
隨著霍曉倩的指導,我也知道了自己哪有問題了,我出杆的時候,胳膊肘子會往外撇,沒能保持水平的方向推出臺球杆。
之後,我慢慢試了幾次,緩緩糾正了過來,也找到了一些打檯球的感覺。
“咻~”子球入洞的聲音。
“終於進了一個球,不容易呀,呵呵。”霍曉倩對我戲笑道。
“嘿嘿~”我尷尬了摸了摸鼻子,不過也是微微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因為,在打了十幾杆之後,我終於用白球把一個很靠近得分洞口的子球給打進了,真是不容易呀。對這個檯球運動,我真是一點天賦都沒有。
……
隨後,霍曉倩一邊和我輪流打,一邊教我檯球的基本打法,非常的耐心。搞得本來就想隨便玩玩的我,都不好意思不認真聽了。
“打白球,最基本的,有五個打法,分別是:高杆,低杆,中杆,中高杆,中低杆。”
“高杆,就是把臺球杆的杆尖,打在白球的上部,這樣打出去的白球,在擊中子球的時候,是和子球一起向前滾的。”
說著,霍曉倩俯身出杆,給我示範了一個。
“啪~”
“你看,就像這樣。”
果然,她臺球杆杆尖打出的白球,彷彿聽得懂人話一般,在撞擊到子球之後,便跟著子球往前滾。
“嘿,還真是哈,挺好玩。”我一陣讚歎,接著說道:“這挺要技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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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霍曉倩神氣一笑,頓了頓,她又說道:“低杆,就是把臺球杆的杆尖,打在白球的下部,這樣打出去的白球,在擊中子球的時候,是會反彈回來的,這也是俗稱的拉桿。”
說著,她俯身放杆,微微調整杆尖之後,非常果斷的把白球擊了出去,又給我示範了一個球。
“嗙~”
詭異的,白球在撞擊子球之後,居然真的回頭了,而且還是差不多回到原點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嘿,這技術,流弊呀。”我忍不住又讚道,這一杆回頭的白球,比剛才往前滾的那一杆白球,讓我感到奇特,畢竟前面那個完全滾的球,臺球杆是往前打的,向前的力道在那,所以會往前,滾也不奇怪。
但是這一球,白色母球居然在撞擊子球之後,不藉助任何外力,自己又滾了回來,這技術,真是牛逼了。
雖然我平時看電視的時候,偶爾會看到有關檯球的比賽,但是一般都是看了眼就點跳過了,因為對於這種節目不感興趣,看著覺得不刺激。
沒想到,這其中,學問這麼深。
“中杆,……”
……
一邊輪流打,霍曉倩一邊跟我講解,之後她又給我示範了中杆和中高杆、中低杆的技巧。
“你這水平,可以打職業檯球了吧。”她說完,我笑著調侃道。
霍曉倩微微笑了笑,說道:“呵呵,我和職業選手比,還差得遠呢,我充其量就是一個愛好檯球的業餘玩家。”
“你這水平還是業餘?”我一陣咂舌。
“你以為呢。”霍曉倩撇了撇小嘴唇說道:“職業選手,對於這種十五球的玩法,基本都是一杆清的。”
“這麼厲害。”我汗顏,我特麼打一個球,還是在得分洞口的,還需要十幾杆呢,職業選手居然一杆就能清完,我跟他們的差距,是得有多大呀。
不過想想我也釋然了,我這才第一次摸檯球,還能咋滴,人家職業選手能走到那一步,必定也是經歷了自己的努力和付出,就像我練武和修術一樣,那段過程的艱辛,簡直不堪回首。
“來吧,你多試幾次,把姿勢放對,慢慢就能熟練了。”霍曉倩臺球杆豎著撐地,一腳搭在另一個腳的腳背上,英氣挺直的站立靚影,十足的教練樣子。
“好咧……”我架起臺球杆就要再打幾發。
呃,怎麼感覺再打幾發這句話,有些怪怪的。
“喲,倩倩,你這檯球水平,還教人呢。”
這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臺球室門口傳來。這聲音,讓我感覺熟悉,是不爽的那種熟悉。
我收起準備擊出的臺球杆,偏頭看去,果然是葛沫萍這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