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壞突然很想偷偷起身,就從這個角度,一把拉下那條粉色小褲,將幾乎漲裂的傢伙刺進去!
清心咒!清心咒!
某人不由自主的深呼吸了幾次,才將快要進行彈射的某分部分控制下來,心不甘情不願的假意翻了個身,把目光艱難的移開來。
身後傳來細微的聲音,似乎顏妙晴已經收拾停當,離開了客廳,不多時,又從廚房飄來一陣撲鼻的菜香。
做菜?
顏妙晴在做菜?
蘇小壞陡然按捺不住,索性起身,偷偷摸到廚房邊,果不其然顏妙晴正開啟火灶在炒菜,看她的姿勢手法,竟像是此道的高手。
實在是看不出,像這樣一個拜金拜到一定程度的女孩,居然還有收拾家務煮飯做菜的技能,好像連林紓秦韻都沒有這技能來著。
蘇小壞搖了搖頭,表示難以理解,回到臥室,卻見林紓已經不在,估摸著是到學校完成論文去了,他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一出門,正撞上忙的有些香汗淋漓的顏妙晴從廚房出來。
這房子現在只剩下顏妙晴和蘇小壞,兩人一對眼,陡然間都有些尷尬,蘇小壞張了半天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倒是顏妙晴小臉微微一紅,低下頭小聲道:“蘇哥,午飯做好了,先吃飯吧。”
說起吃飯,蘇小壞的肚子就嘰裡咕嚕一陣亂叫,聞著廚房美妙的香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點了點頭。
沒想到顏妙晴的手藝居然真的不錯!
雖然只是幾個簡簡單單的家常菜,但色香味俱全,看火候就看得出,若沒有七八年的熟練程度,斷然炒不出這種水平。
蘇小壞很想誇讚兩句,但終於還是沒有開口,只是沉默的連吃了三碗飯,才滿足的拍了拍肚子,嘆了口氣。
顏妙晴吃飯的姿勢很優雅,一小口一小口吃的很仔細,看見蘇小壞一副狼吞虎嚥的架勢,忍不住露出些微笑意,見他吃完準備起身,連忙也放下碗筷,咬了咬嘴唇:“蘇哥……”
蘇小壞剛剛吃了人家的,嘴還是軟的,當然也沒辦法不理會,只得應了一聲:“怎麼?有事?”
顏妙晴微微點了點頭。
蘇小壞只得重又坐了下來,掃了一眼桌上幾乎全空的菜盤,咳嗽了一聲:“你做的菜很好吃。”
“謝謝……”顏妙晴突然很恭敬的向蘇小壞鞠了一躬,這個姿勢,像極了某島國著名的女僕,讓蘇小壞微微一怔:“我想跟蘇哥道個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太無禮了。”
“呃……”蘇小壞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實在沒料到顏妙晴會對他說這句話。拜金的女子,都是典型的自尊控,也就是明知道自己是錯的,也絕對不會道歉的型別……
當然,除非她別有所圖。
蘇小壞吸了口氣,既然對方已經道歉,他也不能表現的毫無風度:“如果是這件事,那麼,我原諒你了。”
顏妙晴頓時松了口氣,嬌俏的小臉陡然現出一抹微微的笑意:“林紓說蘇哥是個很大度的人,果然如此。”
蘇小壞乾咳了兩聲:“那我也必須向你道歉。”
顏妙晴微微一怔:“為什麼?”
蘇小壞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從顏妙晴的眼睛上滑過:“昨天晚上……”
顏妙晴的臉登時紅到了脖子根,下巴幾乎挨到自己的胸上:“我知道你是因為認錯了人,所以,所以……”
蘇小壞並沒有因為她的羞澀而轉移話題,卻繼續緊盯著她的眼睛:“我很奇怪,當時你明明醒著,卻為什麼沒有說明這個誤會。”
“我……”顏妙晴的眼神陡然一黯,雪白的貝齒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沉默了很久,似乎終於把心一橫,突然抬起頭:“因為我想將錯就錯!”
蘇小壞:“……”
顏妙晴似乎豁出去了,再也沒有停頓:“我和林紓的身材完全不同,蘇哥當時無論喝了多少酒,都一定能意識到這一點。”從她微微挺胸的姿勢,就知道她所謂的身材不同具體在什麼地方,蘇小壞只得苦笑了一聲。
“蘇哥明知道我不是林紓,當時卻仍然沒有停止,只能說明蘇哥把我認作了別人。”顏妙晴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似乎唯恐別人聽了去:“而唯一還在這住過的,只有喬韻。所以,蘇哥應該是把我當成了她。”
蘇小壞表示要鄭重考慮女人的智商這個問題,太聰明的女人,很難纏!
“蘇哥既然同時和林紓喬韻在一起……”顏妙晴咬了咬牙:“我想,就算多我一個,應該也沒有關係。”
蘇小壞拼命的抓腦袋,這是什麼邏輯?!
顏妙晴的神色略略有些黯然:“我知道蘇哥認為我是一個很拜金的女人,並不喜歡我,所以如果當時能將錯就錯,蘇哥就只能接受我了……”
蘇小壞實在是忍不住:“既然明知道我腳踩兩條船,為什麼還想要讓我接受你?”
“因為……”顏妙晴咬了咬牙:“我需要錢!”
蘇小壞:“……”
“我在學校看起來很風光,但別人不知道的是,我父母的公司五年前就已經負了鉅債,若不是這些年我拼命的在那些富家子弟面前演戲,用他們討好我的錢去貼家裡鉅額外債的利息,我父母早就被逼自殺了。但這不是長久之計,我必須找到一個能一次性解決這個難題的人。”
蘇小壞沒有懷疑這個故事,因為這是一個只需要隨便查證,就能辨別真偽的故事,顏妙晴是聰明人,不會做這麼蠢的事。
“為什麼是我?你怎麼會認為我能解決這個問題?我可未必有這麼多錢。”蘇小壞摸了摸兜裡的錢包,他現在有多少錢,他自己清楚,就算把另外一個瓷瓶賣出去,也不過千萬身家,僅從上次衣服店裡聽到顏妙晴從某個富家子弟手裡拿到的五十萬零花錢不過只能還利息,就知道這筆所謂的鉅債,是一筆真正的鉅債。
那不是一兩千萬就能解決的問題。
“因為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顏妙晴的回答有些出乎蘇小壞的意料:“我已經從林紓那裡知道,其實你這次一共才拿了二百五十萬,可是你在她和喬韻身上花的錢,卻佔到了你所有收入的百分之二十五以上。”
蘇小壞嘆了口氣,林紓倒是啥也沒藏著。
“身上有一百萬肯為你花一萬的男人和有一千肯為你花一千的男人是兩種人。而前一種人,無論多麼有錢,都不會替我解決這個難題。我認識這麼多有錢的男人,只有蘇哥是後一種人。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聽到這句話,蘇小壞卻忍不住又嘆了口氣,就算他真的有能力,可是他實在是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一定要幫助顏妙晴解決這個難題。
“我還是處女。”顏妙晴的唇線上有一道淺淺的牙印:“如果蘇哥能幫助我解決這件事,我可以滿足蘇哥所有的要求,做小三也好,女僕也好,哪怕就是做女奴也好,我,我都願意!”
對於一般人來說,對於顏妙晴的問題,無非助與不助兩種。
但蘇小壞自幼學習的是道家思想。
道家講究的是中道。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對萬物及聖人對百姓不偏不倚,無有善惡,無有分別,這就是中道。不助人,不害人。
當然,助人不是絕對,不助人也不是絕對。
這其中要看因果緣份,要看天時地利人和,要順應天道,總之智者見智,仁者見仁,總歸都在道中,都不離道。
究竟應該如何選擇,就看修道之人的悟性如何。
比如看到一個乞丐,如果施捨他,可能導致他一輩子都習慣性受人施捨。這並不屬於道家行善的範圍。
所以,就算是蘇小壞有這樣的能力直接替她解決問題,他也不會這樣幫。
“我還不知道,你學的是什麼專業。”蘇小壞的問題把顏妙晴弄得很愣,她完全不知道男人問話的意思,但她還是老老實實的答道:“我在醫學系,學的是臨床醫學,今年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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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壞微微一怔,他沒想到顏妙晴學習的專業,居然和他的符醫技能有相通之處,法隨自然,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也算的上是一種緣份。
“我不會給錢去解決你的問題。”蘇小壞吸了口氣,不自覺的皺了皺眉:“不過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教你一些醫術方面的門道,以後,你可以靠你自己的本事獲得你想要的東西。”
顏妙晴咬了咬牙:“我信蘇哥,只要你肯教,我一定盡心學!”
蘇小壞點了點頭:“你去臥室等我,身上只留內衣。”
顏妙晴沒有猶豫,她本來就打算向蘇小壞獻身,別說還要穿著內衣,就算完全脫光,她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蘇小壞來到廚房,把玲瓏扇揣進兜裡,再從鞋盒裡小心翼翼的取出那個紫檀木的長匣子,回到臥室。
顏妙晴已經躺在了床上,全身縮在薄毯之下,小臉上帶著幾分羞怯之意。
蘇小壞開啟盒子,露出裡面八根透體金亮的細細尖針,針頭細長空心,實乃針灸施術的上品。他看了顏妙晴一眼:“我教你的這一套針法,是專門用來治狂躁痴傻之症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