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頓時一頭黑線，別說自己什麼也沒幹，就算真和谷晴發生了什麼，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這個娘們是不是被男人傷過？
孫雪對谷晴和顏悅色道：“姐姐，如果有男人欺負你，你就給我坦白，我會為你做主的。”
谷晴紅著搖了搖頭：“沒有，小凡是個好人，沒有欺負我。”
“哼，最好是這樣。”
孫雪看了姜小凡一眼，又轉頭去看監控錄影了。
等看到王奎帶著刀疤哥進店，對谷晴說出那些下流的話時，孫雪怒不可遏地衝到刀疤哥面前，抬手在他腦袋上就是邦邦兩拳。
“啊！”刀疤哥捂著腦袋，感覺眼前滿是小星星。
孫雪拍了拍手掌，看向姜小凡神色的緩和了不少，昂起下巴說道：“你做的不錯，這種人渣就該打。走，跟我回去做一下口供。”
“啊，還要做口供？”姜小凡頓時愣住了。
看到姜小凡的表情，孫雪一臉得意道：“知道事大了？以後不要亂用暴力……當然對這些人渣無所謂，只要掌握好下手分量就行了，避開要害……”
“咳咳！”一旁的警員連忙咳嗽起來。
孫雪意猶未盡地嚥下後面的話，朝姜小凡解釋道：走吧，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就是說一下事情的經過，走個流程。”
姜小凡和谷晴坐上警車，和孫雪一塊趕往刑偵隊。
等他們錄完口供出來，天色已經接近傍晚了。
姜小凡小聲嘀咕道：“這個娘們問起來沒完沒了，耽誤我這麼長時間。”
谷晴猶豫了一下，說道：“小凡，今天有點晚了，你開車回去安全嗎？”
姜小凡想了想說道：“路是不太好走，不過慢點開可以。”
“哦。”谷晴點了點頭。
他們在路邊打了個車，一塊回到了谷晴的店裡。
姜小凡的皮卡車就停在門口，買的增氧機和飼料都裝好了。
“晴姐，那我回去了。”
姜小凡打個招呼，轉身就要上車。谷晴忽然開口道：“小凡，開夜車不安全，要不今晚你別回去了。”
“不回去我住車裡啊。”姜小凡想也沒想地笑道。
“可以住在我店裡，房間裡有床……”谷晴說到這裡低下了頭。
姜小凡心裡一動，扭頭看向風情萬種的谷晴，只見她耳根子都染上紅暈了，散發著一股致命的魅力，就像是一朵待人採擷的玫瑰。
谷晴連忙解釋道：“小凡，你別誤會，房間裡有兩張床，我是怕你不安全。”
“哦，這樣啊。”
姜小凡心裡有些失落，搖了搖頭說道：“不行的晴姐，明天一早我還要去漁場辦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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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李南山已經約好了，明天和蘇雲禾去漁場拉魚。今天必須把裝置拉回家，好讓工人明天去水庫幹活。
谷晴一臉失落地說道：“哦，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晴姐再見。”
說完姜小凡開著皮卡駛回了老灣村。
當天晚上，姜小凡悄悄潛入地下暗河，來到龍脈石所在的地下溶洞，發現地髓乳果然沒有積攢多少。
按照龍脈石分泌的速度，姜小凡估計至少要十天，才能積攢夠引誘大魚的量。
第二天，姜小凡一大早就醒了。
他來到熊叔家裡，讓熊叔帶人先去放增氧機和藻類。這些能改善水庫的水體生態環境，等魚苗買回來直接往裡面放就可以。
安排妥當後，姜小凡騎上印第安摩托趕往食味鮮酒樓。他剛駛進縣城，蘇雲禾的電話打了過來。
姜小凡停下摩托接通電話，那頭蘇雲禾焦急的聲音傳來：“小凡，不好了，李南山突然拒絕供魚了！”
姜小凡愣了一下，皺眉道：“怎麼回事？昨天我和他談好了，今天去南山漁場拉魚的。”
“不知道，他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完就結束通話了。我再打過去，他手機關機了。”蘇雲禾嘆了一口氣道。
“等我過去再說。”
姜小凡結束通話了電話，嘗試著撥打李南山的號碼，果然那頭響起關機的提示音。
姜小凡一路風馳電掣，很快來到了食味鮮酒樓。蘇雲禾已經在大堂裡等著，她不停地撥打著手機，臉上露出煩躁的表情。
看到姜小凡進來，蘇雲禾連忙站起來說道：“小凡，李南山的電話還是打不通。”
姜小凡問道：“昨天我把他電話給你，你們是怎麼聊的？”
“昨天我和他聯絡上以後，直接亮明了身份，他很高興和咱們酒樓合作。”
蘇雲禾面帶愁色道：“昨天我和李南山聯絡上以後，表明了願意長期採購他魚的意思，當時他的態度是非常高興的。我們約定好今天過去，青魚草魚黑魚先各要五百斤。可是剛剛他給我打電話，突然說不賣了，然後就關機了。”
“態度突然轉變了？”
姜小凡心裡咯噔一下：“會不會是金香宴酒樓搞的小動作？”
蘇雲禾睜大眼睛：“你是說，白磊用黑道關係威脅李南山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
姜小凡冷笑道：“我和李南山打過兩次交道，他不像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如果說是因為價格，他大可以和我們明說，沒必要連生意也不做了。”
蘇雲禾點點頭說道：“沒錯，之前幾個經常合作的漁場，也是這樣突然就不合作了。”
姜小凡思索了片刻，說道：“咱們去南山漁場，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雲禾愣了一下：“直接去找李南山嗎？”
姜小凡正色道：“弄清楚南山漁場的事，就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了，不然以後咱們還是會陷入被動局面。”
“好的，你等我一下。”說完蘇雲禾去了一趟辦公室，很快挎著一個手包下來了。
姜小凡看著她鼓囊囊的包，驚訝道：“你這裡面裝的是手弩？”
蘇雲禾微笑道：“嗯，有備無患。”
姜小凡頓時一陣無語。他和蘇雲禾開著越野車，一路朝著李南山的南山漁場駛去。
路上姜小凡給蘇雲禾說了承包百畝壩水庫的事情。
至於地下暗河裡的大魚，姜小凡在沒有驗證之前，暫時不打算告訴蘇雲禾。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姜小凡準備抓到魚以後，再給蘇雲禾一個驚喜。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足以支撐十天到半個月的魚，等地下溶洞裡的地髓乳攢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