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什麼怎麼回事？”姜小凡對劉玉蓮的話一頭水霧。
劉玉蓮皺著眉頭問道：“你還裝，今天不過年不過節的，怎麼突然好幾個美女都來了？”
姜小凡一臉無奈：“就是湊巧了而已，事先我也不知道啊。”
劉玉蓮喃喃道：“不對啊，我感覺雲禾和那個小蟬好像不怎麼對付啊……”
姜小凡嘆了口氣：“媽，你操的心太多了，趕緊裝雞蛋吧。”
“你自己不爭氣，連個媳婦都找不到，還怪我操你心太多了？”
劉玉蓮恨鐵不成鋼：“小凡啊小凡，你身邊那麼多美女，怎麼一個也沒談下來？”
“我……”姜小凡感覺有些說不通，自從今天被小湯圓叫了奶奶，老孃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
一旁的白素素認真勸道：“小凡，我覺得蘇總和小蟬就很不錯，你可以從她們兩個裡面選一個。俞清若和裴琳結過婚，而且俞清若有孩子，肯定不行……”
姜小凡頓時急了：“結過婚怎麼了？”
劉玉蓮瞪大眼睛問道：“小凡，你是不是看上小湯圓她媽了？”
“唉，媽，我給你說不清楚。”姜小凡感覺太陽穴發脹。
白素素愣了一下，弱弱問道：“嬸子，你是不是也不想讓小凡找結過婚的？”
劉玉蓮想了想說道：“這倒也不是，只要人好都沒問題。不過，小凡畢竟沒結過婚，如果能找頭婚的肯定更好。”
聽到劉玉蓮的話，白素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過她很快便開口說道：“嬸子，結過婚的不行。小凡以後要做大事，肯定要找頭婚的女人。我覺得蘇總和小蟬都很不錯。”
姜小凡頓時苦笑道：“嫂子，你真以為人家能看上我啊，蘇總的身價你是知道的，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俞林蟬是中醫院院長，她父親俞老也是中醫界名宿。門不當戶不對啊。”
白素素突然正色道：“小凡，我不管她們是什麼身份，我覺得你以後肯定會很厲害，她們嫁給你都是高攀了。”
“嫂子，你還真敢高看我……”
姜小凡苦笑一聲，心裡卻充滿了感動。從白素素賣婚戒幫自己還債，到現在無條件崇拜自己，這才是好媳婦的人選啊。
劉玉蓮一邊裝雞蛋，一邊碰了碰白素素胳膊問道：“唉，素素，你覺得雲禾和小蟬誰更好？”
白素素一臉認真地說道：“我覺得吧，從事業上來說……”
你們還沒完了。
姜小凡丟下手裡的雞蛋，逃也似的朝村委會跑去。
他剛踏進村委會大門，趙富貴就笑著打趣道：“小凡，怎麼愁眉苦臉的，跟女朋友吵架了？”
姜小凡苦著臉道：“富貴叔，我哪有女朋友啊？”
村長趙富貴敲了敲菸袋，神秘地笑道：“小凡你別抵賴啊，今天村裡都傳遍了，說你的幾個女朋友碰一塊了，讓你表態選一個……對了，小凡你選的誰？”
姜小凡古怪地看著趙富貴：“富貴叔，你這都是跟誰學的？”
趙富貴乾咳了兩聲，嘿嘿笑道：“聽那些長舌婦聽多了……大家的意見是讓你選蘇總，畢竟和人家有合作，要不以後村來的野山菇沒人收了……哎，小凡，你別走啊？快回來！”
姜小凡停下腳步：“富貴叔，你再這樣我可不收野山楂了啊？”
“嗯？你要收野山楂？”趙富貴一臉激動地說道。
姜小凡點點頭道：“沒錯，今天和蘇總談的，準備當酒樓的餐前水果。不過前期需求量不大，收購價是八塊錢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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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我現在就給你通知。”村長趙富貴一拍大腿，開啟喇叭替姜小凡宣佈。
當姜小凡宣佈完訊息，第二天一上午的時間，村民們就送來了兩百斤野山楂。
甚至為了採摘野山楂，不少村民都不採野山菇了。
看著滿滿兩袋子野山楂，姜小凡不由陷入了沉思。
野山楂分量比較重，而且在樹上很容採摘。每天隨便採個一二十斤不在話下，多的甚至能採二三十斤。
按照一斤八元，每天少說也能賺一百二靠上。
而採野山菇想賺這麼多錢，最少要採六七斤。採六七斤野山菇，可是要花費幾乎一天的時間。
野山楂雖然收購價低，但是賺的錢一點不必野山菇少。
隨著野山菇逐漸變少，村民們一窩蜂去採野山楂，到時候酒樓肯定會受到影響。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姜小凡想到了兩個辦法。一是降低野山楂的收購價，讓村民們感覺用採野山楂的時間採野山菇賺的更多。二是暫時終止收購野山楂。
“現在看來，只能現在暫停收購野山楂了。寧可酒樓不用野山楂，也不能沒有野山菇。”姜小凡喃喃道。野山楂只是餐前餐後的水果，野山菇卻是酒樓的招牌菜之一。
奶油蘑菇湯，野山菇燉雞，三杯蘑菇，蘑菇醬……都是已經打出名氣的菜餚。
姜小凡下定決心以後，馬上在村裡宣佈暫停收購野山楂。村民們一聽感覺有些意外，不過也沒有人質疑姜小凡。
於是很多準備和正在採摘野山楂的村民馬上轉道去採野山菇了。
姜小凡看到這一幕，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把兩袋野山楂口子繫緊，一邊一袋搭在印第安摩托上，趕往縣城食味鮮酒樓送貨。
一路風馳電掣，很快便到了酒樓。
姜小凡剛把摩托停好，就看到蘇雲禾陪著兩個人走了出來。她一邊走一邊致歉：“不好意思啊梅局長，我沒想到會是這樣……”
“算了算了，我也是聽朋友介紹來的，說你們食味鮮酒樓食材是一絕，沒想到也是徒有虛名！”中年男人沉著臉擺了擺手，攙著旁邊的老太太朝外走去。
蘇雲禾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不過她始終沒有敢反駁。
姜小凡皺了皺眉，徑直走到蘇雲禾面前。等她看清那位老太太，心裡頓時吃了一驚。梅局長身邊的老太太年齡不大，但是全身瘦地近乎皮包骨頭，看起來就像是行走的骨架一樣。
“這是……厭食症？”姜小凡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聽到姜小凡的話，那個叫梅局長的中年男人立馬停下腳步。他轉頭盯著姜小凡：“小兄弟，你聽說過厭食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