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簡訊,幕欣若心裡很是不舒服。要是不去的話,就會被這個所謂的小三看不起,要是去,萬一真刀真槍的幹,她可真不一定是白青青的對手。
她在門口徘徊許久,決定親自去會會白青青。
不管結局如何,她都不能在這種人面前失了面子,正好,也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示威一下。
很快,就來到那間咖啡館,幕欣若環視一圈和照片裡面的那家一模一樣。
她慢慢走進裡面,看到了玻璃窗前的她,她抬眸也正好迎上了她的目光。
幕欣若笑著揮手,女人卻沒有理會,只是她那張蒼白憔悴的臉瞬間陰沉的可怕。
看到女人身邊並沒有什麼利器,周圍也沒有什麼可疑人物,幕欣若這才放心的坐到白青青對面的座位上。
“許久不久啊”幕欣若率先開口,臉上依舊掛著那副從進來就帶著的幕式假笑。
女人並沒有理會她的話,她微微抬起她那傲嬌的頭顱,隨意撥弄著她額前散亂的秀髮。
“你有什麼話就明說吧。”幕欣若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沒錯,和這種女人呆在一起,沒有必要裝一副熱情,傻,白,甜的模樣。
女人抬眸,如狐狸般的媚眼撇了她一眼,輕輕笑著。
隔著這麼遠的距離,看著這樣濃妝淡抹,騷首弄姿的女人,幕欣若一陣反胃。
“自己丈夫幹的事情,自己心裡沒有點數嗎?”她繼續戲謔的挑釁著,身體則舒服的依靠在椅子上,悠然自得。
白嫩的雙手在微微翹起的腹部不停撫摸。那雙黑眸死死的盯著幕欣若的舉動,像一把明鏡,能清楚的猜透她心裡所想。
現在的小三,都這麼猖狂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幕欣若冷著臉說道。她當然很明白白青青的目的,無非是讓他離開她的丈夫,她怎會輕易中了她的圈套。
女人聽了幕欣若的話,直起了身子,繞有興趣的看著她,故意放低了語氣“你真的沒有發現異常嗎?”
幕欣若身
體微微顫抖,懸在雙腿兩側的手緊緊握緊,掐在肉-縫裡,露出血色的印跡。
因為就在昨天晚上,她確實有意無意的聽別人提起,諸葛衍突然調動了一千萬的資金,不知所向。
幕欣若咬緊唇瓣,故作鎮定道“你有什麼話。直說就好了,沒有必要拐彎抹角”
女人一聽,笑的更加猖獗了。因為她感覺到,幕欣若的心已經開始躁動不安了。
她繼續攪拌著手上的咖啡,笑笑不語。
這明顯是要急死急性子的幹活。
幕欣若頓時尷尬的要死,想反駁無力反駁,想走卻放不下面子。在這樣的氣氛裡呆著,讓她快要窒息。
她只能幹坐著,看著女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內心則劇烈的活動著,她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她沒有輸,她不能輸,她也絕對不會相信這樣的女人說的話的。
女人見幕欣若臉上又恢復了平靜,嘲諷道。
“別自我欺騙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懷孕了,孩子是你丈夫的!”
幕欣若冷哼道“是你自己得了妄想症吧,大姐,拜託你,清醒一點,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有夫之婦了,別在花心思破壞別人的家庭了。好嗎?”
幕欣若鼓足了勇氣,對著白青青一頓指責。她也再也忍受不了她一次一次的汙衊自己的丈夫。
在她眼中,諸葛衍是絕對不會背叛她的,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的。所以,在她第一次聽到白青青說這樣的話的時候,完全把它當成了笑話,當成了汙衊。
說罷,便起身,預要離去。
“你不信的話可以看看這些。傻女人啊,別再固執的相信男人了。”
白青青順手扔出了一碟照片。無數張諸葛衍和白青青在咖啡館交易的場面映入腦簾。
幕欣若一張一張的翻看著,從照片的色澤,質地,光線來看,完全不像是後期處理過得。因此,她推斷,這些照片都是真的。只是這些又能說明的了什麼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
?”幕欣若看著若無其事的女人,質問道。
女人從兜裡掏出一張一千萬的支票,繞有興致的推到幕欣若眼前。
幕欣若拿起支票,看著這熟悉的字跡,雙手已經開始顫抖,她冷不防的跌落在座位上,雙眼無神,不願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開始試圖說服自己。也許看到的並不是真的。
在白青青的解說中,她懷孕完全屬於偶然,那天,諸葛衍在酒吧裡買醉,而她因為家暴的原因,不堪丈夫的欺辱,在外面借酒消愁,命運正好讓他們倆遇見,互訴心腸。
他們倆喝的一塌糊塗,醒來的時候,兩人已在酒店。
驚慌失措的白青青準備逃離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而面前的男人,正是諸葛衍,他依舊在床上昏睡不醒,喊著幕欣若的名字。
據白青青說,她知道自己被玷汙以後,慌忙離開了酒店,那時也決定對此事只字未提。
可是誰知道,諸葛衍卻找上門來,告訴她說,他會為他的行為負責,並幫助白青青恢復自由身。
那時的白青青,又重新找回了戀愛的感覺,她以為她這輩子都會和他在一起了。她也決定為了他逃離她現在的家庭,將自己的後半輩子都交給他。
可是當她已經做好決定,為他赴湯蹈火的時候,他卻突然告訴她說,他不能遵守自己的諾言了。
而原因就是因為幕欣若已經被找到,他不能忘記她,他愛她甚過愛自己。
心碎的白青青,無奈的接受了這一切,原本以為他們的事情就這樣了,瞭解了。
可是有一天醫生告訴她她懷孕了,她有了她和諸葛衍的孩子,這對她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她只能求助於諸葛衍。
但是諸葛衍卻不近人情,直接拿給她一千萬,讓她永遠消失在他的世界裡。
聽著白青青繪聲繪色的講述,幕欣若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如墜冰窖一般冰冷,此刻的她身體已經麻木,僵硬,不受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