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吧,窮鬼!沒帶錢還想來白嫖?以為長得好看,就能為所欲為嗎?”
神職人員的怒吼,令街上不明真相的路人,紛紛看向被趕出教堂的嬴野。
頓感丟人的他,無奈只好灰溜溜地離開。
但走上不遠,嬴野一拍腦門,發現自己居然忘記了最該做的事情。
無奈又溜達回教堂,對堵住入口的神職人員,訕笑道:“其實我就是個來借書的作家,聽聞您這裡存放的書,是鎮上最全的,所……”
“走開走開,教會的藏書,只對內部人員開放,你要借書去找漢克書屋。”
“但是我聽說,借書不需要入教的,你……”
“你什麼你,聽說?聽誰說?我說的就是規矩!走開,最討厭你這種不要臉的外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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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數落,差點動手。
可惜強闖的話,靠著這幅普通的秘軀,是不可能強闖的。
不想遭受毒打的嬴野,只好失落地二次離開。
而他想在裡面,借書的理由很簡單。
他想查詢一下有關,那位自稱‘老約翰’的掮客,所售賣的信件背後的故事。
就是喪鐘鎮去世的前任鎮長,在過去留下這些信件的事情。
但沒想到,僅是進入教堂的這第一步,就碰了一顆大釘。
不甘心地繞著教堂,在附近轉悠幾圈。
發現連後門,都有幾名面癱臉的守衛站崗,同常人無異的嬴野,這才戰略撤退再做打算。
“哎,年輕人你有信仰嗎?如果你沒有信仰,可以試試我們莫洛教。現在加入……”
又繞回正門的嬴野,忽然聽到教堂裡,傳出熟悉的話語。
正想又是哪個倒黴蛋,被該死的神職人員忽悠,結果卻,“可以啊,會費多少?100硬幣夠不夠?”
來人答應得,很是爽快。
這不僅讓嬴野發愣,經驗老道的神職人員也是一愣,
“你說什麼?哦~哦,會費怎麼可能100硬幣。嘿嘿~對摺50就夠了,從尊貴的先生,你跟我往這邊走,這邊走。”
這麼有錢?
好奇讓嬴野,走入教會大門。
但沒敢進去,而是攀著門柱朝裡張望,到底是何方神聖會這麼闊綽。
注視著兩人在走道上的背影,在他們轉身的一刻,嬴野清了神職人員身邊的傢伙。
“是他?!”
這人嬴野很熟,因為幾小時前,他和他還是長途汽車上的乘客。
再回憶長相,那人五官、身材組合在一起,唯有‘猥瑣’二字,可以概括。
曾經因他的猥瑣樣,還被嬴野列入‘土著’的行列。
但這人……深藏不露啊。
捻起上身的長袖衣,來回前後拉伸,讓外界的冷空氣流入衣領,帶走殘存的熱量。
離開教堂不久,嬴野又察覺到這座小鎮的,一個詭異之處。
按照自然規律,白天進入黑夜後,室溫由於太陽的落下,會顯著下降。
但這裡似乎截然相反,天越黑越炎熱。
細細感受,嬴野猛地蹲下身體,把手放在粗糙的石礫地面上,竟是驚人的燙手。
這溫度熱得,怕是鞋底都要融化吧?
擔心自己鞋子的安危,他不敢在外面繼續久留,按照就近原則找了一間旅宿,打算暫住一宿。
“聽說了嗎?”
在前臺辦理入住登記時,身後的餐廳有兩人,有說有笑地出來。
“什麼?你又知道了些,不得了的事情?譬如莫洛教會的廁所炸了?”
“沒開玩笑,這件事是我剛剛上廁所的時候,從隔壁間聽到的。鎮上的商會銀行,在下午的時候被搶了。
據說搶劫犯,丟下櫃檯好端端的、裝有一千硬幣的錢袋不拿,只搶了一個裝有三百硬幣的錢包。”
“他瘋了?”
“誰知道呢。”
……
嘶,那位老哥為了去教堂嫖女人,居然幹出搶銀行的事?
嬴野首先聯絡到,後面進入教堂的那家夥。
沒辦法,作案時間,他們下車的時間,剛好是下午。
作案動機,只有短暫停留的神秘者,才會幹出搶三百硬幣,撿芝麻丟西瓜的事情。
況且商會銀行,在去往教堂遛彎的時候,嬴野發現它離車站不遠。
也只有短暫停留的神秘者,才會這麼無法無天。
想到無法無天,回到二樓客房的嬴野,猛地捶胸頓足,“好氣哦,這麼好的主意,我怎麼沒想到呢?”
假如是他搶的三百幣,那個吊毛神職人員,還可能會那麼囂張?
不,自己就是囂張的大爺!
而剛巧他的任務,是在喪鐘鎮生存七天。
莫洛教會的入教洗禮,‘聖恩禮華’也是七天。
一想到從門縫,窺視的一線真理。
即便下午才和極品大波浪,激情摔跤的嬴野,也不禁泛起男人都懂的難耐燥熱。
“嘖,不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是秘軀在這方面做得太還原辣。”
在客房的大床上,食味知髓的來回翻滾幾下。
突然停下‘蛆躍’的嬴野,憶起這些想法的根源,那在自己辦理入住手續時,剛巧走出的談話兩人。
瞬間躁熱的心,跌進了冰窟。
從心審視,經歷過魂域入侵不同異界的荒亂,加上城堡女僕洗禮,還有紅這樣極品的美人陪伴,自己不該如此急色才是。
但是自離開了莉莉絲後,自己對那方面的想法,特別容易受到外界的刺激而產生躁動。
在莫洛教堂的時候如此,剛才又是如此。
“莉莉絲,這難道這是莉莉絲,暗中成的影響?”
想到這裡,沉下心的嬴野,再度回到原點,又從中抓出了一絲不妥。
巧合聽到的傳聞,剛才萌生的‘搶劫’想法,似乎又是另一個針對自己的圈套。
“其目的,是想蠱惑我,學著那個猥瑣的傢伙,去搶錢去在鎮上製造混亂。
不不,或許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試探,大家都是車上的乘客。
可能不止自己,車上的其他乘客,也在試探著其他人,或被其他人所試探”
……
手指一下下,敲打著床單。
側臥在床上的嬴野,看向客房的窗外,那徹底陷入黑暗的夜色。
按照上述,他們都在互相針對的思路,忽然浮出一個驚悚的猜想,
“假如他們的任務,其實和我完全不同呢?甚至各不相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