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晉這個地方。
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使用煤炭交流。
但是，若是情況不一樣，農戶家裡沒有什麼銀子，家裡秋日收穫的糧食還有些。
也可以用糧食換。
煤炭自然也可以。
小小的鋪子沒有做什麼宣傳，然而因為煤的本身價值，還是被人發現。
甚至……
賭坊裡。
距離方氏死亡已經有了日子。
白無歡手裡多了一顆從方氏腦門子裡挖出來的子彈殼。
“這東西，誰見過？”
“是暗器吧！”
白蓮教的人盯著金色的東西，眼裡閃過疑惑，誰也沒有見過用著東西當暗器的。
即使陳進善這個，死在槍下好多下屬的人，也沒有見過。
“不知。”
所有人搖頭。
白無歡將子彈殼收起來。
他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是怎麼用，如何鑽入方氏腦門子裡，在方氏沒有見到皇孫的時候，就一命嗚呼。
下手的人跟方氏有仇？
還是？
若是有仇的話！
白無歡走到賭坊最高層的房間裡。
裡面放著他從太子東宮拆下來的監控。
……
子彈殼跟這個東西放一起。
仔細對比。
子彈殼的底部還有幾個數字。
當然此刻的白蓮教教主對阿拉伯數字並不熟悉，然而在監控裝置上也有。
這代表，子彈殼跟這些不知道有什麼作用，他進入東宮就感覺到窺視的東西是一個人弄出來的。
……
東宮裡裝著的東西？是誰裝的？
是小皇孫？
還是原來的廢太子？
亦或者是皇帝？
如果是皇帝？皇帝想要弄死方氏，又何必這麼麻煩，還把方氏弄到東宮再解決？
如果是廢太子？
廢太子裝在東宮裡東西，如何維護不讓下面的人發現？
若真的是廢太子？那就證明廢太子手下能人輩出，手裡掌握的能力遠遠要比表現出來的要多很多。
還有一種可能，這些東西都來自於小皇孫》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小皇孫背後靠著的人是誰？
老皇帝沒有這麼強的本事，手底下也不會有這樣的人？
如何才能試探出來呢？
拿著子彈殼，穿上一身雪白的衣服，再次裝扮成書生的樣子。
他準備試探一下再說。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去打探一下圈禁舊太子的宅院都有什麼人進出，商議什麼，若是可以再往裡安插一個人。”
白無歡開口。
然而……
這次白蓮教的人有些有心無力。
下屬看他一眼，惶恐開口：“聖主，非是咱們不去派人，而是圈禁太子的院子很小，裡面就四個人，一個舊太子，一個年輕的太監，還有一個啞巴婆婆，跟一個年邁的看門的，先前還有一個年輕僕人，但是最近沒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不知道，沒辦法，你們就是這樣交代的？”
白無歡似笑非笑的盯著下面的人。
這人惶恐起來。
然而……
“能解決嗎？解決不了就滾回山裡，本尊重新指派人。”
白無歡開口，下面的人額頭全是汗水。
能讓聖主換人嗎？
這換還是換名，誰也說不清楚。
“能解決，肯定能解決的！”這人話落，裡面跑了出去。
白無歡視線落在沒有什麼存在感的陳進善身上：“你有話說？”
“沒有。”陳進善有心想要問一下刀疤死的事情，但是，對上白無歡這雙眸子，他竟然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資格去詢問。
問了就是自找麻煩。
於是後退，不是分內的事情，就不去理會。
白無歡看著陳進善退後。
伸手捏了捏子彈殼，低頭看一眼子彈殼周圍清晰後殘留的東西，摸一下還有戲黏糊感，應該是腦漿子吧！
想到這裡，威力隱隱有些不舒服。
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
冬日時間轉瞬過去。
有了太子用心用力，引到了京城好些權貴去拯救百姓。
這個年雖然過的困難但是，倒沒有死太多人。
年節過去。
天氣慢慢正常起來。
這日！
皇帝詢問暗衛首領：“陸將軍的家眷還沒有找到？”
“沒有絲毫蹤跡，要麼人已經死了，要麼被人保護起來了。”暗衛首領開口、。
老皇帝臉蛋微微發白。
如果被人保護起來，那是誰被保護的？
陸九淵？
但是年節陸九淵都沒有回家，甚至都沒有請旨回府。
若真的找到許久沒有見過的夫人，會是這個樣子？
……
撲朔迷離。
“皇上，將軍還需要在軍營練兵嗎？”旁側太監問道。
一般來說，武將是不能在京城久呆的。
但是對於現在的皇帝來講，京城的安危要比漠北的防線還重要，若是漠北被打了，只要過不了玉門關，那就不算大晉的損失。
然而，現在冀州等地也出現了亂子。
得虧那些亂軍不成氣候。
不過是一些沒辦法生活的泥腿子扛著鋤頭開始打劫。
不然，冀州到京城，很容易出現問題。
知道陸將軍還在京城，那些不成氣候的就不敢有行動。
若是陸將軍離開了？
誰知道會有什麼事情。
太監看不懂朝堂上的事情，皇帝呢？
皇帝擰了擰眉頭：“陸九淵留守京城，加封振國將軍。”
這個意思就是不用在京畿候著。
……
太監明白了。
讓下頭人編寫聖旨，準備讓陸九淵出來。
，
。
冰消雪融，萬物回春。
地面上積雪融化，許多老農第一眼就跑到地裡看麥苗。
當看見地裡的麥子都被凍死，臉都青了。
貧瘠的冬日過去，就等著夏日前麥收讓家裡充實一些，現在看來，有些艱難。
“還能種春小麥，別著急。”有些人著急慌忙的去找春小麥種子，然而……冬天日子過的太艱難。
留著的小麥種子，都進了肚子。
“這可咋辦！”整個京城種地的人，都陷入恐慌中。
春天地裡沒有莊家，這不是很恐怖。
“我聽說桃花村那邊的小麥都還活著，要不……”有人提起桃花村，他侄女的表弟的一個姑婆嫁到那邊村裡。
聽人家說的。
那邊村裡的日子據說挺好過的。
過去借一下糧種，有門路的話，應該能行。
“桃花村啊，去年還窮的叮噹響，也不知道走了什麼好運，換了個村長，就在大雪前人帶著桃花村的去京城買好一年吃的糧食，這不，現在人精神頭都好的很，不像咱們也就沒餓死。”有人酸巴巴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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