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爺, 錢百萬?”白鳳柔子言細語道,她覺得哭笑不得。
洛州城壞人不少,但淳樸之人也很多。
帶著這些少年們,工匠和婦人們一起幹活。
半個月的時間,房子修葺的乾淨整齊,院子都收拾的乾乾淨淨,大樹亦被修建了枝丫。
陳媽子來的十分殷勤,每次都能得到白鳳柔的一點好處。
這段時間,白鳳柔把自己拾掇的很好,為了身材不反彈,她暫時不再觸碰任何油膩的食物。
所以整個人都開始熠熠生輝起來。
吃飯的時候,幾個少年看著白鳳柔,笑嘻嘻道:“白姐姐。”
白鳳飛一愣:“白姐姐?”
“是啊,你就是白姐姐,白姐姐好好看。”
“白姐姐看起來年輕極了。”
“白姐姐真的好美啊。”
“……”
白鳳柔心花怒放,急忙回去拿著鏡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臉。
五官立體了,皮膚白皙了,頭髮都黝黑了。
她真的改變太大,從魏家婆子,到魏家嬸子,現在少年們叫她白姐姐。
陳媽子則還是叫她魏家夫人。
果然,人瘦了白皙了就會好看,白鳳柔心爽無比。
破舊的宅子收拾好,白鳳柔親自去迎接魏清俊幾個。
“你真的是……是我老孃?”魏清俊把客棧的門給虛掩,起來,露出一隻眼睛。
白鳳柔無奈道:“是我,我是你老孃。”
“可是咋變成這副德行了?”魏清俊驚訝道。
“這一副德行給你丟人了?”白鳳柔反唇相譏。
“不是給我丟人,你想想看,以後你在人群之中前面走,我們幾個在後面叫你老孃,別人怎麼想?”魏清俊提出問題。
白鳳柔頓時哈哈大笑,真的開心:“若真的可以這樣,豈不是符合了我的心思?”
魏元洲劉翠鳳幾個也是嘖嘖驚歎。
跟隨白鳳柔回去宅院的路上,芸娘亦趨亦步的跟在白鳳柔的身後,時不時的瞅著白鳳柔的背脊,就是不不上前,小腦袋全部都是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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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白鳳柔轉過身一把抱著芸娘,和平日一樣,寵溺的不行。
“芸娘,咋回事呢,一直跟著阿奶,今天都生疏了。”白鳳柔癟嘴給芸娘開玩笑道。
芸娘皺皺眉頭道:“我現在有點叫不出來阿奶了。”
“為啥啊?”
“ 阿奶現在和我的阿孃差不多,看起來年輕了很多。”芸娘嚴肅道。
白鳳柔心花怒放,小孩子可不會騙人,魏清俊看起來誇張, 但是芸娘是正兒八經呢。
“阿奶高興啊。”白鳳柔在芸娘的臉上吧唧一口。
“可是別人的阿奶看起來都很老了?”芸娘有點不解。
在村子裡,看見別人的阿奶都滿臉皺紋,白髮蒼蒼,哪裡有如此年輕的?
“芸娘,以後如果你跟著阿奶去更大的地方,就會看到更多的人,那些人看起來比阿奶還要年輕,但也是阿奶。”白鳳柔低聲道。
“真的?”
“真的,真的有年輕的阿奶。”
“那就好。”芸娘舒展了眉頭 。
奇怪,在世人的印象裡,當奶奶的就一定要滿臉皺紋,黑黢黢的?
就一定要叉腰大聲說話,潑婦?
就一定要把自己折騰的不人不鬼的?
白鳳柔有點無語,年輕容顏的阿奶,就老不正經?
去了宅子,讓魏家幾個驚訝到尖叫的是,魏家的傢俱和村子的一樣。
桌子,床鋪, 茶杯,廚房用具……
“老孃,我們過來的時候明明把東西都留在村子的,我說的這些東西,可是現在怎麼回事?”魏元洲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確定都是在村子魏家用的東西。
白鳳柔感嘆道:“不對,這些東西我是我買的,按照原來的樣子買的,有的是找人給做的,我覺得村子那些傢俱不錯,難道你們覺得我回去了?我有本事把這些東西給憑空捏造出來?”
魏元洲苦思冥想了好久,實在是想不出來就在自己的頭上撓。
咋回事?
“那這些東西都是老孃買的?還有找人做的?”魏元洲再次詢問,完全是好奇心驅使。
“那要不然呢?”白鳳柔反問。
魏元洲無話可說。
一家子搬過來,三天後,白鳳柔就覺得不對勁。
不見魏誠誠,這段時間因為忙活著而略微忽略了這問題。
魏誠誠的蕪湖書院就在不遠處。
這麼方便,可以每天回來的魏誠誠居然將近二十天沒有見過。
白鳳柔等不及了,當天傍晚就去蕪湖書院去找魏誠誠。
當然書院不好進去,尤其是女子不能隨意入內。
白鳳柔被拒絕在外,只能翹首期盼。
半個時辰之後,蕪湖書院終於有了響動,學生們都開始紛紛放學了
白鳳柔鉚足勁兒在外面一個一個的掃視。
“奇怪,魏誠誠呢?”
直到把學生掃視到最後,也不見魏誠誠。
完全不見。
白鳳柔有點蒙,有點心慌,有點擔心,看了一下周圍,抓住一個學生便問道:“這位小哥哥,你有沒有看見魏誠誠?”
為了怕人家不知道魏誠誠是誰,白鳳柔又把一幅畫給拿出來,早就準備好的一幅畫,放在一個學生面前。
但是學生看都不看白鳳柔的畫,而是避開三米之外, 警惕問道:“你是他什麼人?”
白鳳柔皺皺眉頭,看了一下自己,頓時道:“我是他姐姐,他好久沒有回家了,我要找他。”
那個學生再退後好幾步道:“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惹禍上身了。”
於是那孩子撒腿就跑。
白鳳柔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上次魏誠誠就受傷了,傷口很深,但是他不吭氣,不讓白鳳柔詢問。
不行,白鳳柔要去找 。
轉身白鳳柔把那個學生追上,二話不說就給了學生二十兩銀子。
然後道:“你把事情告訴我,這二十兩銀子我給你,這裡不方便的話,我請你去茶樓,你把知道的都給我說。”
少年學生看著白鳳柔,再看看手裡的銀子,又害怕,但是又經不起銀子的誘惑。
遲疑之間,白鳳柔二話不說拉著少年的袖子就扯到 茶樓去了。
少年男子陳志軒,蕪湖學院的學生,和魏誠誠差不多大。
從陳志軒的口中得知,魏誠誠在學院被有身份的人記恨,並且勒令其他學生不許和魏誠誠來往。
至於為何不回家。
陳志軒道:“如果是我,我也不敢回家,因為回家就暴露了自己的地址,就被人知道了底細,後患無窮。”
白鳳柔嘆息一聲,心裡貓爪了似的,難受地很。